車非璃像只僵尸般的回過頭來,嘴角掛著還不如哭好看的笑容說道︰「呵潯啊,我可是一個非常非常正直的人,你不要說這種話好唄?」
「我說什麼了,」慕容潯親昵的蹭蹭她的頸窩,聲音有些發悶,「明明就是你一直以來裝聾作啞,還不許我問麼。」
她撇撇嘴,不語。
現在這種情形,她不裝聾作啞還能干嘛?她就是因為知道對誰都不能說出「拒絕」二字,所以才這麼窩囊的裝起鴕鳥來嘛!本以為還可以消停一陣子,沒想到這回他們三個聯合起來一起整她,非要她給出個說法不可。
問題是,她要說什麼?她能說什麼?
難道要站在城樓上大袖一揮豪氣沖天的沖他們說「都別矯情了,姑女乃女乃我全娶下來」麼?
那估計她有生之年是回不了綝國了。
「你又走神,」他懲罰似的捏了捏她的腰側,「我在這里,不許想其他男人。」
她吃痛的一聲輕呼,那軟糯的聲調頓時讓他雙眸一暗。
「你若不願回答,那這次就換我主動。」
他的手漸漸游移至她的腰間,模索到絲帶之後,輕輕一扯,衣袍瞬時大開,她較好的身形慢慢顯現出來。
車非璃的臉馬上就紅了起來,急急的按住他的手。
他母親的,這話說了跟沒說一樣,跟他們三個在一起什麼時候她主動過?
慕容潯挑眉道︰「哦?別的沒學會,這反抗精神倒是見長。」
這不廢話麼,她又不是婬婦,被男人輕薄了還不許象征性的反抗兩下嗎?再者說了,吃虧的人是她好吧,這妖孽干嘛做出一副被人拋棄的怨婦表情啊,搞得她跟什麼似的。
「最討厭你用眼楮說話,長嘴是干什麼的?」
不樂意看別看,又沒人逼你!
車非璃扁扁嘴,隨後捻過桌上的一顆葡萄,一下子塞進口中,又嘟了嘟唇,用行動向他說明︰長嘴是用來吃的!
撫撫額角,慕容潯用一副「被你打敗了」的沮喪模樣對著她看,而後輕輕拂去她唇瓣上的甜汁,放進自己嘴里,一掃抑郁,眼角一揚︰「雖然我不太喜歡你那蹩腳的解釋,但這葡萄確實是甜得讓人欲罷不能。」
這都什麼跟什麼呀?她的解釋很蹩腳麼,長嘴本來就是為了吃東西嘛!而且葡萄甜就甜唄,他干嘛一邊看著她的小嘴一邊色迷迷不懷好意的邪笑?
唉,肯定是今兒早晨粥喝多了,連腦子都粘一塊兒了。
意識到了她的不專心,慕容潯眼中的怒火一竄,雙手扣住她的腦袋,俯身就要吃下她那雙粉女敕女敕甜滋滋的櫻唇。
然而。
必不可少的場面再次出現,車非璃只听見「 」的一聲,之後她的門就報廢了。
上官鏡的眼珠繞著他們兩個滴溜溜的轉,忽而嘴角一扯,冷笑道︰「璃兒,我這才剛走多久,你就耐不住寂寞的想玩兒爬牆了是麼?」
看著那陰冷的笑容,車非璃一個哆嗦馬上跳離了圓桌。
慕容潯頗為不爽的瞪著不識相的某人,皺眉道︰「璃兒暫不屬任何人,又何來爬牆之說?」
上官鏡從懷中掏出一張紙卷,得意一笑︰「慕容宮主,真是不好意思,璃兒已經歸我名下了。」
她的貞操權已被他騙去咳,是已被他贏去,誰還有能耐敢再當著他的面兒叫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