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非璃輕撫著懷中女子的脊背,冷清的唇邊此刻卻挑起了一抹邪佞的詭笑。
看吧看吧,她就說自己很具有表演的天賦吧,不就是變個性再去將這個女人給色.誘一番麼,有什麼大不了的!
呃,雖然這個女人在名義上是她妹妹,但看她剛剛一直在詛咒著她這個偉大的二皇姐(作者︰二??某璃一個巴掌拍過︰還不是你給安排的破排行!還敢在這里裝無辜?!作者︰嗚嗚嗚),車非璃那唯一的一點點小愧疚也都飛到外太空去了,現在則一心一意的在想著要怎麼折磨這個蛇蠍美人。
兄妹**的戲碼不錯吧,而且還是在皇家唉,哎呀,不對不對,她是女人嘛,怎麼能搞出那種事情啊,不過呢,如果車非琉有一天知道自己一直喜歡的男子竟是個不折不扣的女人,真不知道她是會上吊還是去跳河。
況且,那個女人,還是她的死對頭兼親姐妹。
一想到她那張比吃了毒鼠強還要痛苦不堪的慘白小臉兒,車非璃便忍不住輕聲笑了出來。
「亦白,怎麼了?」車非琉听到聲音後不解的抬起了頭,而亦白(某璃︰是我是我哦!)那掛著淡笑的俊臉便立刻俘獲了她的心。
「沒什麼,」她連忙收斂了笑意,望著她的雙眼載滿了溫柔,「好不容易才能再見到你,我只是高興罷了。」
車非琉瞬色一黯,而後輕飄飄的說道︰「亦白,其實我曾經遇刺過,撞到了頭,所以之前的一切都忘得干干淨淨了」
「原來如此也就是說,你並不是故意要忘記我的,對麼?」亦白略帶心疼的看著她。
切,她這個謊倒是扯得有水準,不過此招姑女乃女乃她老早就用過了,已經不新鮮了!
「嗯。」她依進他的懷中,深深攝取著他身上的幽香。
「沒關系的,」他的聲音像是柔柔的花瓣掃過湖面,在她心中蕩起了絲絲漣漪,「不管怎樣,我都沒關系的。只要,你還需要我,這樣就足夠了」
多麼唯美繾綣的畫面啊,但趴在隔壁牆縫上看表演的師徒倆則是一臉吃到了蒼蠅的詭異表情。
她她是怎麼做到的?
就這樣毫無顧忌的大刺刺的摟著一個女人,就這樣視若無人的肉麻麻的講著甜甜的情話,就這麼撇開節操的興沖沖的免費大放送溫柔之光,就這麼深情款款的淡笑著互相咬耳朵
獨孤瑾狐疑的看著某人,心中不由得再次懷疑了一下車非璃的真正性別。
哪個女的會比男人還會騙女人啊,這就等于是明著給他們一個狠狠地下馬威嘛!
「零,你這是領回來了一個什麼怪物」
「師父,別問我,我也不太明白」
密室•地牢。
面色憔悴的俊秀男子很是頹廢的被吊在木架上,白色的囚服上是一道道帶著血的鞭痕,看上去觸目驚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