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月中秋,月兒分外明。
如同玉盤一般的圓月,掛在柳梢頭處,俯視著人世間的一切。金園的主建築里,人聲鼎沸猜拳行令聲不絕于耳。
二樓靠樓梯的那個房間里,燈光柔和旖旎。光線映襯著薄紗般的窗簾,呈現一片充滿喜慶的粉紅色。房間內,一對龍鳳紅燭兀自燃燒著。一點一滴的燭淚匯集在一起,在燭干上形成一條長長的淚痕。
這個以紅色調為主的新房,在燭光的映襯下,顯示出一種如血般的淒美。床榻邊的牆壁上,貼著一張寶寶畫。畫面上那一對胖嘟嘟的小寶寶,正瞪著自己單純的眼楮,瞅著床榻上的一對男女。
這兩個赤*身*果*體的男女,正在做新婚夫妻必做的功課。
男人粗*暴地佔*有著女人,全然沒有一點點的憐惜之意。女人閉著雙目承受著男人的肆意掠*奪,那姣好的臉龐上寫滿了痛苦之色。
泄憤完畢,男人翻身下馬。
目光觸及身下的純白錦帕,心里的恨意像雨後春筍一樣瘋長。
他抬手捏住女人的下巴,用上了十成力氣,「我爸逼著我娶你,我以為你多好多高貴。原來,竟然是一只別人穿過的破*鞋。白無暇,你還真是玷*污了自己冰清玉潔的好名字……」
「……」
無邊的疼痛,迫使她睜開了眼楮。
那如水的眸子里,迅速升起一層霧氣。
她努力的睜大眼楮,不讓淚霧凝結成水。
從那夜被掠受辱時起,她就知道有這麼屈辱的一天。
「白無暇,你能不能告訴我,是誰上了你?」因為太過憤恨,那俊美的臉龐扭曲了形狀,「只要你把這個男人說出來,我就放過你——」
「……」
她搖了搖頭,什麼也沒說。
那淚霧終于不爭氣地凝結成水,從眸子里溢出來順著臉龐滑落。
「白無暇,你夠 ——」那俊美的臉上,浮現出一抹陰鷙的冷笑,「既然你願意維護那個野男人,就別怪我金竹疏無情……」
他好像瘋了一般,再一次騎在她身上。
霸道地分開她的雙腿,迅速挺進她的體內。那懲罰式的踫撞,幾乎將她整個人撕裂貫穿。她咬牙承受著這無邊無際的疼痛和羞辱,不允許自己發出屈辱的叫聲。
這一晚上,她到底被他凌辱了多少次,她自己也不記得了。
她只知道,他一次又一次的騎在她身上,瘋狂地沖刺,迅猛地律*動。好像只有這樣,才能發泄他心中的怒火和恨意。好像只有這種方式,才能懲罰她白如冰不清不白的殘破身體和靈魂。
「白無暇,你到底說不說?」
天蒙蒙亮時,金竹疏已經折騰不動了。
他疲憊地躺在她的身邊,依然問著那個讓他耿耿于懷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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