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竹疏出電梯之時,一眼就看到了金竹疏。
一臉的笑意,立時被陰雲取代。
白無瑕乘電梯下樓,這方寒還滯留在屋頂上。用腳趾頭想一想,也知道這兩個人在悄悄地私會。一想到這兩個讓他金竹疏蒙羞的人,他滿腔的好心情都被破壞貽盡。
他緩緩地走近方寒,在他耳邊低聲質問。
那拳頭握起來,一副想要動武的架勢。
「方寒,你和一個有夫之婦明目張膽的約會,是不是膽子也太大了?你把我金竹疏的臉踩在腳底下,是不是真想找死?」
「金竹疏,跟有婦之夫約會的人,恐怕是陳小姐吧?我和瑕瑕只是湊巧踫見而已,陳小姐和你通話的內容,我可是全听見了……」
方寒反唇相譏,低聲回敬一句快步走進電梯里。
金竹疏想沖上前去時,電梯門卻像一堵透明的玻璃牆一樣將兩個人迅速隔開。他為了發泄心里的怒火,只能揮起拳頭在電梯門上砸了一下。
「阿竹,方公子一定恨死我了……」
「為什麼?」
「人家正跟一個女孩子接吻擁抱,我……」
「你是說,方寒跟一個女人在這里摟抱接吻?」
「嗯——」
金竹疏越來越黑沉的臉色,讓陳曉嬌心里不由得想笑。
她佯裝什麼也不知道,滿是內疚的開口。
「方公子的手,都伸到那女孩子的裙子里了。人家兩個人好像正準備那………………那啥,我偏偏這個時候出現在樓頂棒打鴛鴦。那女孩子看見我,狼狽的跑進了電梯。平白無故攪了人家一場好事兒,方公子和那女孩子一定恨死我了……」
「狗男女——」
陳曉嬌敘述的畫面,讓金竹疏的臉色更加難看。
他咬牙切齒地罵了一句狗男女,生氣地轉身走人。
「阿竹,你怎麼啦?干嘛這麼生氣?」
「嬌嬌,你知道那個女人是誰嗎?她就是白無瑕,是我金竹疏名義上的老婆?這對狗男女,居然下流無恥到這個地步。你說,他們把我金竹疏的尊嚴都踩到腳底下去了……」
「阿竹,對不起,我不知道她是你老婆。如果知道,我就不會說了……」
「嬌嬌,這不關你的事兒。是他們自己不要臉,是他們自己不自重。他們能做得出來,你自然也用不著替他們隱瞞丑事……」
「阿竹,我知道你生氣。可你再生氣,也不能這個時候下去鬧啊!女乃女乃正做壽,又來了這麼多親朋好友。你要鬧起來,那女人的顏面事小,金家的體面事大。你費盡心思讓女乃女乃高興,這一鬧,女乃女乃還高興得起來嗎?」
「死女人,等我回去再收拾她——」
金竹疏平穩了一下自己的情緒,把心里的怒火強自壓下來。
因為太過生氣,那西服下的強健胸膛時起時伏。
「阿竹,你要的東西,我給你帶來了——」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