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門邪少︰老婆,你是我的 白無瑕,你偷剪了我頭發?

作者 ︰ 虹格格

「阿竹,你跟誰吃的晚餐?這麼大的酒氣,你到底喝了多少酒?難受不難受嗎?要不要貴嫂給你弄一碗醒酒湯解一下酒?以後,你能不能少喝點兒,這多傷身體啊——」

「媽,我沒事兒——」

金竹疏擺了擺手,阻止了林美蘭。悌

他大步流星的走上旋梯,在拐角處停了停,「我有點頭暈兒,想早點睡覺。白無瑕,你也別磨蹭了。省得我睡著了,你再吵醒我……」

「……………………」

白無瑕雖然不情願,但還是點了點頭。悌

她從林美蘭手里拿過那張彩超單,放進挎包跟著上了旋梯。

兩個人攜帶著滿身的寒涼,一前一後走進這暖哄哄的婚房里。金竹疏月兌下風衣,掛在門邊的衣帽架上,冷冷地開了口。

「白無瑕,你今天到底去哪里了?」

「…………………………」

白無瑕鄙夷地瞟了他一眼,一言不發地走向沙發。

她正要在沙發上坐下,卻被金竹疏一把抓住了手腕。

「白無瑕,你有什麼資格用這樣的眼神看我?我也沒做見不得人的事兒,你憑什麼鄙視我?該被人鄙視的人是你白無瑕,不是我金竹疏。你倒好,竟然他媽的沖我翻起白眼來了……」

「金竹疏,你這不是明知故問嗎?我在哪里,你會不知道?那個穿風衣戴鴨舌帽受雇與你的男人,真的沒有告訴你?」諛

金竹疏的眼楮,瞪得越來越圓。

那炯炯的眼神里,全是莫名其妙和不解。

「什麼穿風衣戴鴨舌帽的男人?什麼受雇與我?白無瑕,你說得都是些什麼鬼話?你今天最好給我坦白清楚,你到底去了哪里?想搪塞過去,門都沒有。」冷笑,質問,「是不是老毛病又犯了?是不是又跟你孩子的爹私會去了?下午三點就放假了,你回家前的幾個小時,到底跟誰在一起?」

「金竹疏,你還真是演戲的天才——」

燻天的酒氣,讓白無瑕忍不住想掩住鼻息。

金竹疏的質問,只想讓她冷笑。

如果她猜得沒錯,這家伙又想憑借酒意尋隙滋事罷了。質問她去了什麼地方,無非就是他找的借口而已。看來,嚴蕊珠的推理一點也沒錯。這家伙真是月復黑到了極點,演技也高超到了極點。

她的失節懷孕明明就是他一手策劃的,他居然能偽裝得那麼無辜,一次又一次找她這個受害者的茬。他天天派人監視她,卻裝出一副不知她身在何處的模樣,還口無遮攔的侮辱她私會情人!

「我的演技高超?」

某男眼眸里的邪魅,越來越濃郁。

掛在腮邊的嘲弄笑容,也越來越深。

「白無瑕,真正演技高超的人,應該是你吧!明明是一個水性楊花的女人,卻愣是偽裝出一副冰清玉潔的模樣。我還真是搞不懂,你從骨子里透出來的這份清高孤傲到底來源于哪里?」

「清冷孤傲?我自己怎麼不覺得?我被人綁架凌辱在前,被你羞辱謾罵在後。我白無瑕一直活在別人的陰影下,一再被人踩在腳底下。像我這樣處境的人,清高得起來嗎?高傲得了嗎?」

說起這些事兒,心里的委屈如海潮般涌上來。

她不想哭泣不想落淚,可視線還是被眼里的霧氣朦朧。

「要想人尊重,必須要先自尊——」她的哭泣,似乎並沒有換取到他的憐惜,「如果不是你水性楊花招惹方寒,他怎麼可能會綁架你?如果不是你不自尊,我又如何能羞辱得了你?如果不是你幾次三番的跟那家伙藕斷絲連,給我戴綠帽子,我又怎麼可能如此粗暴?」

「這麼說,一切都是我的錯了?」

眼眸里的鄙夷,越來越強烈。

心里的厭惡和憎恨,也一浪高過一浪。

明明他自己做的事兒,硬是強加在方寒的頭上!明明她沒做什麼出格的事兒,卻硬是被他這個罪魁禍首說成了水性楊花。別人都有錯,他自己倒成了刀子切豆腐里外光!

「當然——」

「既然你非要這麼說,我白無瑕承認就是——」扔下自己手里的掛包,掙月兌他的鉗制,「你認為我做什麼,我就是做什麼去了……」

對付一個黑白顛倒的惡魔,最好的方式就是無視。

她沒有力氣跟這家伙窮折騰,也沒時間陪他吵架。

他現在狂妄,她就讓他狂妄兩天。dna的結果出來以後,看他還能不能再黑白顛倒無理取鬧?

金竹疏,咱們走著瞧!

「這麼說,你真跟那小子私會去了?」

金竹疏原本還能控制的情緒,突然變得失控起來。他揪住她的白色羽絨服,一把撕開了拉鏈。好像以往一樣粗暴地剝掉她的毛衣褲子,檢查她的身體是否有ml後的印痕。目光觸及那光潔如玉的肌膚,粗暴的手驀地停了下來。眼楮掃過她那隆起的月復部,心里的火氣再度升騰起來。

「白無瑕,他害怕傷及自己的親骨肉,我金竹疏可沒這個心里負擔。我甚至很想搞掉這個孽種,讓他一輩子也來不到這個世界上……」

「金竹疏,你不是人——」

天底下,竟然有這樣惡魔似的男人。

這家伙抵死不承認自己造的

孽,她還能理解。他如此仇恨自己的親骨肉,是不是有點太詭異太不可思議了。虎毒不食子,難道他比老虎還惡毒?

「白無瑕,這都是讓你們倆逼的——」

金竹疏甩掉自己的所有衣服,**著身軀瘋狂地撲了上來。

他強硬地進入她的身體,用最原始的方式懲罰著自己身下的女人。她沒辦法反抗這男人的進攻,只能用雙手推著他的胸膛,不讓他靠近並壓迫自己的隆起的月復部。

的疼痛,鋪天蓋地的襲來。

她咬緊牙關,承受著這個男人幾次三番的掠奪。一直到他累得倒在一旁,這種懲罰才宣告結束。她手握著被子的一角,強忍著那屈辱的眼淚,不讓她傾瀉而下。

男人的鼾聲,輕微地響起來。

白無瑕悄悄起來,在浴室里沖洗了一下,再次回到床榻上躺了下來。

…………………………………………………………………

「白無瑕,我這頭是怎麼回事兒?」

正在睡夢中的白無瑕,忽然被男人暴躁的怒吼聲驚醒了。她抬起朦朧的睡眼,看了看金竹疏的頭。他那被濃密黑發覆蓋的頭頂,露出了一大塊青白色的頭皮。乍一看,好像月兌發的斑禿一樣。

「天作孽尤可為,自作孽不可活——」

她冷哼了一聲,再度躺回了床榻上。

閉著眼,不再理會這個暴怒的男子。

「白無瑕,你說什麼鬼話?」

「金竹疏,你看過西游記吧?那國王因為舍利子被盜,把所有的和尚都下了獄。齊天大聖為他們鳴不平,把皇上和所有的嬪妃以及大臣都剃成了光頭。你金竹疏傷天害理,欺辱我白無瑕,我一個弱女子無力反抗,不代表就沒有神明為我出頭……」

老少皆宜的西游記,金竹疏當然看過。

這個典故,他也清楚的知道。

白無瑕把這典故搬到他金竹疏身上,他就不能理解了。

「白無瑕,國王冤了和尚,我金竹疏可沒有冤枉你白無瑕!即便我真冤枉了你,你也沒能耐請來齊天大聖為你保駕護航。說,你是不是趁我睡著時,剪掉了我的頭發?」

「我又不是販賣兔毛的,用得著半夜三更起來剪你一撮頭發?」翻身向里,不再理會這個怒火沖天的男人,「真是無聊——」

「白無瑕,你別讓我找到罪證——」

腳步聲響起,直奔茶幾旁的垃圾簍。

翻騰了半天,似乎沒有找到他要找的東西。或許是不甘心,又直奔衛生間而去。在紙簍里翻騰了一會兒,生氣地走出來。

「白無瑕,你有本事把我頭發剪下來,為什麼害怕讓我看見?真有種的話,就別藏起來……」

「……………………」

----------------------------------------------------------

親愛的丫們,這幾天考駕照第二關,整天去駕校練車。

所以,碼字的時間比較少。

大家耐心等幾天,下周三考了之後,就可以恢復正常更新了。為了報答大家,今天格格六千字。

(快捷鍵 ←)上一章   本書目錄   下一章(快捷鍵 →)
名門邪少︰老婆,你是我的最新章節 | 名門邪少︰老婆,你是我的全文閱讀 | 名門邪少︰老婆,你是我的全集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