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門邪少︰老婆,你是我的 諷刺意味十足的情侶娃娃

作者 ︰ 虹格格

金竹疏愛上她白無瑕?

這似乎是白無瑕听到的最好笑的笑話!悌

那惡魔和陳曉嬌的對話,再一次響徹在她的耳邊。這一番話語,徹底否定了白如冰的假設和猜測,「我對全天下的女人動感情,也不會愛上她白無瑕!」悌

他在不知不覺中愛上她而不自知,這簡直就是不可能。他對自己的感情清楚的很,想要什麼不想什麼,他心里跟明鏡似的。至于這個孩子,那就更不能成為他折磨她的理由,因為他比誰都清楚這孩子是怎麼來的!

「媽,兩個人之間的事兒,外人是不會明白的。你和爸爸是這件事的始作俑者,卻也是這樁婚姻的局外人。你們看到的只是表面現象,根本不明白我心里的感受。什麼是如人飲水冷暖自知,我現在終于體會到了……」

「瑕瑕,你想離開金家,媽媽一定支持你。你想一個人帶著孩子生活,那就回到媽媽身邊來。至少,媽媽可以幫助你帶帶孩子。但是,媽媽不希望你現在回來。因為你爸爸……」

白如冰的話語,早在白無瑕的預料之中。

她搖了搖頭,淡淡地苦笑了一下。

「媽,你放心。我就是想走,暫時也走不了。金竹疏為了控制我,把那張象征著我自由的綠本本給撕了。如果離婚證補辦不出來,我依然是他金竹疏名義上的妻子。你說,我能走得了了嗎……」諛

「冰冰,不要因為我的事兒委屈孩子。我的前程,真的沒有那麼重要。人常說,五十知天命。我馬上都五十歲的人了,名利早已經看淡了不少……」稱呼過後,意識到自己的失態,尷尬地笑笑,轉移話題,「瑕瑕,離婚證的事兒,爸爸來想辦法。民政局不敢得罪阿竹,還不是因為看我的面子。如果我出頭補辦離婚證,他們不敢不補……」諛

金盛蘭的允諾,讓白無瑕多少有些感動。

鼻子里的酸澀,持續了好幾秒鐘。

「爸爸,你如此為我著想,我白無瑕又怎麼能自私得起來?投我以木桃,報之以瓊瑤。這個道理,我還是懂得。不管接下來的這兩個月有多難熬,我都願意挨到換屆選舉之後再離開……」

「瑕瑕,你真是我的好女兒——」月兌口而出的話語,無法再收回。情急之下,只能把約法三章搬出來解釋,「我曾經說過,你和阿竹真要離婚,我一定會把你當成自己的親生女兒一樣。沒想到,事情還真到了這個地步。既然你們已經離婚了,那爸爸一定兌現自己的諾言把你當女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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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盛蘭的解釋,讓白如冰松了一口氣。

她拍拍女兒的臉蛋,替白無瑕應下金盛蘭的提議。

「金市長,我們瑕瑕是個懂事明理的乖巧女孩子。阿竹是阿竹,你是你。她一定不會因為阿竹,而遷怒與你的。只要你把瑕瑕當成女兒一樣疼,她一定會把你當成爸爸一樣親的。」苦笑,「這孩子從小沒有父親,心理上一定有諸多缺憾。金市長如果能給瑕瑕填補上這個遺憾,那實在是太好了……」

「白秘書,我從小看著瑕瑕長大,心里面早已經把她當成了女兒。要不然,我也不會這麼想讓她嫁給阿竹成為金園的一份子,也跟著阿竹叫我一聲爸爸。遺憾的是,我這自私的願望竟然害了這孩子……」

金盛蘭的情真意切,似乎一點也沒有政客的虛偽和客套。

但不可否認的是,他給出的這個理由,多少讓白無瑕不能接受。如果這人說,他是為了自己的政治前途,才逼迫她嫁給金竹疏的,她更容易相信一些兒。換做這個理由,似乎多少有些牽強了一點兒。

即便是這樣,她依然很感激金盛蘭這幾個月的疼愛和維護。

自然,金竹疏對她的惡劣行為,她也不會強加在金盛蘭的頭上。

「爸爸,我媽說得對。阿竹是阿竹,你是你。無論他怎麼對我,我都會一如既往地尊敬你。人常說,生死由命,富貴在天。或許,這就是我白無瑕的命,或許這一切都是老天注定的……」

「瑕瑕,你千萬不要信命。命運這東西,純屬無稽之談。人的幸福和快樂,還是應該勇敢地去追求。只有你毫無顧忌地追求了,幸福才會來到你的身邊。否則的話,它是不可能從天而降的……」苦笑著搖搖頭,似乎在趕走一些難以啟齒的往事,「爸爸活了大半輩子,才悟出了這個道理。爸爸不希望,你也步上爸爸的後塵,相信什麼宿命論……」

金盛蘭的話語,似乎印證了白無瑕的一些猜測。

林美蘭雖然佔著市長夫人的位置,她卻不是丈夫鐘情的女子。

金盛蘭的摯愛,到底是誰呢?

難道說,是她的母親白如冰?

那以此推斷她白無瑕的身世,那她的父親豈不是?

想到這里,白無瑕自己就否定了這個瞬間閃進腦海里的念頭。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如果是這樣的話,金盛蘭和白如冰怎麼會讓她嫁給金竹疏這個同父異母的哥哥?這種兄妹之間近乎的禁忌婚姻,白如冰絕對不會答應!

以此推斷,她的親生父親應該是另外一個人!

這個神秘的男人給了她生命,讓她來到這個世界上

,卻並沒有盡到一個做父親的責任。就像她愛著方寒,她肚子里的孩子卻是金竹疏的一樣。有時候,真心的相愛,並不一定能孕育出愛情的結晶。

一碗燕窩粥,端到了白無瑕的病床前。

林美蘭一面攪動細瓷碗里的粥,一面細心的吹著風讓粥變涼。

「瑕瑕,這是媽親自給你熬的燕窩粥。燕窩性甘味平,能滋陰潤燥,還可以安神養胎,你多吃一點兒,好讓身體恢復得快一點兒……」

「媽——」

林美蘭的殷殷舉動,讓白無瑕一時之間頗有感觸。

她叫了一聲媽,卻不知道說些什麼。

婆婆的行為,總會讓她莫名其妙的感動。上次住院以及這一次,林美蘭總會親自弄一些適合孕婦的餐點,送到她的病床前。如果說林美蘭是惡毒的女人,這個想法總會動搖。

可想起林美蘭射飛鏢的變態行為,她心里就覺得害怕覺得恐懼。

她很想離這個女人遠一點兒,再遠一點兒,遠到這女人傷害不了她白無瑕為止。

「瑕瑕,你媽既然給你熬了這燕窩粥,你就應該全部把它吃下去。一來是為了肚子里的小寶寶,二來也不辜負你媽媽的一片心意……」金盛蘭苦笑一下,催促發愣的白無瑕,「這燕窩粥,可是你媽媽的拿手戲。你出了這個門,恐怕再也沒機會品嘗她的手藝了……」

「盛蘭,你說的這叫什麼話?瑕瑕是我們的兒媳婦,什麼叫出了這個門?只要瑕瑕喜歡吃,回到家我照樣給她熬這燕窩粥……」

金盛蘭苦笑了一下,給了一個令林美蘭震驚的答案。

既然決定要放白無瑕走,他就沒打算再繼續隱瞞這件事兒。

「美蘭,我已經問了瑕瑕了。她和阿竹,的確已經辦了離婚手續。那小子犯渾要放棄瑕瑕,我們也沒辦法挽留住這孩子啊……」

「真的離了?」

林美蘭似乎難以接受這個現實,驚愕地愣在了那里。

幾秒鐘後,她才從這個答案中換屆過來。

「盛蘭,阿竹胡鬧,我們不能由著他啊!這一次,你一定要拿出當父親的魄力來。離婚這件事,我堅決不同意。你知道我喜歡孩子,嬰兒房我早就布置好了。我一直期望著瑕瑕肚子里的孩子降臨咱們金家,滿心期冀怡兒弄孫的快樂和幸福。我不同意他們離婚,你也一定要跟我站在一個戰壕里。瑕瑕這麼懂事的兒媳婦,我堅決不答應她離開金家……」

林美蘭的堅決,似乎讓大家有些出乎意料。

同時她的反對,也讓其他三個人頗感安慰。

「金夫人,這件事不是我們幾個人說了算。兩個孩子已經離婚了,我們除了接受這個事實,還能怎麼樣?難不成,再逼他們結婚一次?」

「白秘書,這件事不能由著孩子的意願。即便你們不考慮我的感受,總要顧忌老金的前程吧?」為了增加說服力,只能把這件事搬出來,「眼看著就要換屆選舉了,咱們真要在這個時候給對手一個借縫下蛆的機會?」

「媽,您別擔心。換屆選舉前,我會留在金家。等一切都圓滿地結束後,我再離開也不遲。我和阿竹離婚的事兒,一定不會影響爸爸的前途……」

「你這孩子,就是招人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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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無瑕在醫院待了兩天,終于再次出院了。

這兩天里,金竹疏一直沒有露面。這男人到底在干什麼,白無瑕不知道,也沒心思知道。中間來看她的,除了她的死黨嚴蕊珠以外,就是金家那些叔叔嬸嬸和姑姑姑父們。

金盛蘭帶著司機來接她,途中經過金斯美購物大廈時,白無瑕順道去取自己定制的泥女圭女圭。再過兩天,就是大年了。商場生意再好,總會關門過年的。萬一沒時間來取,那不要等明年了?

「師傅,我來取泥女圭女圭——」

「小姐,你的泥女圭女圭已經被人取走了,就是上次跟你一起來的小伙子。他說他是你老公,還說你懷著孕不方便來,所以我們就讓他帶領了……」

「哦,謝謝——」

白無瑕道了謝之後,轉身出了金斯美大廈。

她一邊走,還一邊納悶︰這家伙為什麼幫她取泥女圭女圭?這又不關他的事兒,他干嘛要多此一舉?兩個人明明已經離了婚,他干嘛還要告訴別人她是他的老婆?難不成,是覺得他自己的行為太過分,才想借此機會贖罪?

依她對金竹疏的了解,這樣的幾率很低。

這家伙從小自大慣了,怎麼可能會向別人示弱?

事情果然不出白無瑕的預料,甚至比她想象的更糟糕更讓人惡心。

她一進臥室的房門,就看到了自己定制的泥女圭女圭。

不,不只是她自己定制的那一個,而是三個泥女圭女圭。其中的一個,是她為白如冰定制的那個刻著媽媽我愛你字樣的女圭女圭。另外兩個,令她頗為吃驚。那兩個女圭女圭的頭像,是以她和金竹疏為原型的。女女圭女圭的上面,刻著老公我愛你的字樣。男女圭女圭的上面,刻著老婆我愛你的字樣。那五個字的下面,又被人人為地添了幾個字︰那是不可能的!

這個具有諷刺意味的情侶女圭女圭,讓白無瑕一時之間氣憤得差點暈過去。

她又沒有要求他愛她,這家伙犯的著用這樣的方式來諷刺她嗎?

「白無瑕,你定制那個泥女圭女圭時,師傅覺得我們倆很般配,所以就自作主張給我們倆制造了一對情侶女圭女圭,奉送給我們做紀念品。那上面的字,我看著很不爽,所以就擅自修改了一下。如果你喜歡,就留著。如果你不喜歡,就從窗口扔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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