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門邪少︰老婆,你是我的 小三的挑釁(6000字)

作者 ︰ 虹格格

女人的公開挑釁,白無瑕怎麼會看不出來。

她一直以為,這女人是因為她搶佔了原本屬于她陳曉嬌的位置而對自己心生不滿。如果只是這樣,她心里也能想得開甚至願意理解陳曉嬌的偏激行為。可她卻沒想到,這個貌似天真無邪的女子,竟然猖狂到了這個地步。悌

陳曉嬌仗著金竹疏寵她愛她信任她,處處針對她白無瑕擠兌她白無瑕。悌

這個表里不一的女人,在金竹疏面前時一個十足的純潔天使,在她面前卻一再表現出女巫的可惡嘴臉。以前怎麼污蔑她怎麼造謠生事,她都隱忍了。如今,這女人竟然又拿著這種東東來羞辱她,實在是可忍孰不可忍。

「純潔的女人就是一支含苞待放的花骨朵,有幸觀賞她盛放成花的男人,會一輩子珍惜她愛戀她尊重她。阿竹無緣觀賞你從花骨朵到盛放的蛻變過程,心里自然會有很多的缺憾。他親眼目睹我在他身下盛放成嬌艷的花朵,你說他心里該有多滿足多激動?如果不是興奮到不可控制的地步,他怎麼會讓我把它拍下來留作一輩子的紀念……」

「陳曉嬌,你好意思拿這種東西污人耳目。難道你不知道,能輕易拿出來示人的東西根本算不上珍寶?你是婦產科的醫生,應該很清楚現在這個社會。現今的處*女膜實在太不值錢了,花上幾百元就能讓人做一個。你這所謂的處*女血,是天然的還是人工的,有證據證明嗎?」諛

陳曉嬌的臉色,一下子變了好幾變。

從白皙到絳紅,從絳紅再到鐵青色。

蘊藏在心里的惱羞成怒,一時之間似乎無從發泄。她手指著白無瑕,一連說了好幾個你字,「你,你,你,你太過分了。白無瑕,你竟然敢侮辱我,侮辱我的清白和人格……」諛

「如果自己不侮辱自己,別人是侮辱不了自己的——」

這可惡的女人,根本就是自取其辱!

如果陳曉嬌不拿這種東西來羞辱她白無瑕,她怎麼會反唇相譏?

雖然她的自衛反擊戰,取得了輝煌的勝利。可不知道為什麼,她心里還是很郁悶很難受。心里好像塞了一塊胚似的,沉重地喘息不過氣來。

「白無瑕,你有什麼資格這麼說我?一個被野男人搞大肚子的女人,一個因為不貞被休下堂的棄婦,居然還有臉質疑別人的純潔和清白!如果我是你,早就羞得一頭扎進公廁里自盡了……」

「陳曉嬌,我白無瑕是不是清白是不是貞潔,你沒權利在這兒說話。你得去問金竹疏,只有他心里最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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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雖如此說,心里那一絲郁悶卻越來越濃郁。

那個該死的男人,掠奪了她的清白之身,卻給她戴了一頂不貞的帽子。即便他知道她是清白的純潔的,應該也不會出來替她說句公道話。如果他想還她白無瑕一個公道,就不會用那麼卑劣的手段對她。

「白無瑕,你不要拿阿竹做擋箭牌,妄想洗掉自己的污*穢*婬*蕩之名。如果不是他告訴我你是個破鞋,我怎麼會知道這一切?如果不是他說你懷了別人的野種,怎麼可能帶你去我們醫院墮胎流產?」

「陳曉嬌,如果你相信男人的花言巧語,那只能說明你蠢——」

這一刻,白無瑕忽然有個感覺。

陳曉嬌很蠢,卻也很可憐,甚至比她白無瑕更可憐。

金竹疏用卑劣的手段騙了她白無瑕害了她白無瑕,給她制造了一個污穢不堪的形象。她雖然可憐無辜,但至少她還知道事情的真相,知道自己被這可惡的男人毀了一切。

陳曉嬌似乎更蠢更可憐,她一味的相信這個惡魔男人的花言巧語。

殊不知,男人的甜言蜜語是這個世界上最靠不住的東西。他今天可以甜哥哥蜜姐姐的哄你,明天就刻意翻臉無情冷酷無比。

「白無瑕——」

陳曉嬌正要反擊,電梯門卻突然開了。

那雪茫茫的世界,一下子刺疼了兩個人的眼楮。

本來只是出來送客的白無瑕,卻突然之間改變了主意。她不想再回那個住著金家人的公寓,而是迎著寒風邁著笨拙的步子離去。不知道是因為懷孕必須挺著肚子的緣故,還是那倔強的心理作祟。那弱小單薄的脊背挺得直直的,向身後的人宣誓著她的不屈。

「這個下賤的女人,還真是死鴨子嘴硬。都到了這步田地,居然還這麼又臭又硬。明明是一個十足的下*流貨,竟然還好意思讓我去問阿竹。你丫是不是清白,該問的人應該是方寒才對……」目光觸及一輛尾隨白無瑕而去的寶石藍寶馬車,不覺嘴角微牽露出一抹嘲弄的笑,「媽的,這世界上最快的東西果然是曹操,說到就到——」

這女人雖然跟阿竹離了婚,可她怎麼瞅這女人怎麼覺得礙眼。

落井下石痛打落水狗一向都是她陳曉嬌的專長,老天爺既然給她提供了迅速趕這女人走的機會,她陳曉嬌焉能辜負上天的美意?

從口袋里模出手機,撥通了金竹疏的手機。

電話一接通,她那溫柔甜美的聲音就響了起來,「阿竹,對不起啊!早知道這樣,我就不該讓白無瑕下來送我了……」

「怎麼啦?」

「白無瑕說是下來送我,實際上卻未必是。我們倆下來時,方寒就等在外面。他們兩個人可能是約好的,白無瑕當著我的面,就坐進了方寒的車里。這會兒,已經沒了蹤影了。如果我猜得沒錯,估計是找地方瀟灑快活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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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的窒悶,越來越厲害。

一次次深呼吸,都無法趕走這近乎窒息的感覺。

凜冽的北風呼呼地吹過來,卻怎麼都吹不走胸口里的那一絲郁悶。肺部好像被鈣化了一樣,怎麼都無法順暢的呼吸。

不知道是因為受了羞辱的緣故,還是接二連三發生的事兒讓她無法承受。白無瑕只覺得想找個地方大哭一場,好把自己心里所有的不快和郁悶都一古腦的哭出來。

踩著厚厚的積雪,步行了大約一刻鐘的功夫。

金竹疏車子墜崖的那個彎道,終于出現在了眼前。看著那被撞斷的護欄,白無瑕再也忍不住心里的委屈。她蹲在那斷裂的護欄處,面對著山谷低聲的啜泣和抽噎。

雖然很想放聲大哭,但卻始終不敢太忘形。

刻意壓制的哭泣聲,似乎顯得更悲戚更讓人想憐惜。

金盛蘭和白如冰都是這個城市的知名人士,她白無瑕雖然沒有入政界卻也被很多人知曉。如果有人發現她在此處忘形的大哭,不知道又會給兩個長輩惹來多少閑言碎語和麻煩。

「瑕瑕,如果真想哭,就到我懷里哭吧——」

那個熟悉的音質,在白無瑕的耳邊響起來。

她不敢置信的回頭,卻發現方寒真好像守護神一樣站在她的身後。這一刻,她的確很想很想撲進他的懷里大哭一場。理智最終還是戰勝了沖動,不讓她做出忘形的舉動。

她抹了一把眼淚,沖著面前的男人笑了笑。

那刻意隱忍的模樣,一下子就刺疼了方寒的心。

「瑕瑕,在我面前根本不需要偽裝。因為我比任何人都了解你,如果不是心里難過得承受不了,你不會哭出來的……」伸出雙臂,把她攬在懷抱里。用自己寬大的脊背,抵擋著寒冷的北風,「想哭,就哭吧——」

「嗚嗚嗚,嗚嗚嗚——」

理智一旦被摧毀,白無瑕再也堅強不起來。

她伏在方寒的懷抱里,哭得稀里嘩啦。

她哭自己逝去的愛情,也哭自己的不幸遭遇,更哭老天爺對她的不公平。為什麼她想要的東西得不到,不想要的東西卻硬進入她的生命里。愛情沒了,她可以忍著。婚姻沒了,她依然可以忍著。小三無緣無故的指著她鼻子罵,她的精神世界真的被摧毀了。

或許,在言語上她是勝了陳曉嬌。

可只有她自己知道,她心里已經遭到了嚴重的摧殘。

她渴望的這個懷抱,依然很溫暖很誘惑人。

可她面對方寒的這個懷抱,卻不能無所禁忌的撲進去。這個懷抱對她白無瑕來說,早已經是***。守護這***的,是萬分排斥她的方瓊玉夫婦,以及那個驕傲自負的金家公主——金梅秀。這些人都阻隔在她和方寒的中間,讓她不敢越雷池一步。

她只能帶著自卑的心理,對這個男人望洋興嘆。

嘆自己福薄,嘆自己沒有擁有這個男人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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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傷心到了極點,哭泣通常是最好的宣泄方式。

白無瑕哭了很久,終于平靜了下來。那哭聲越來越小,一直到變成了小聲抽泣。那單薄的肩膀,因為抽泣的緣故不住的抖動。這細微的動作,讓方寒憐惜之心更濃重。他緊緊地擁著她,用自己的身軀溫暖著她的心。

「瑕瑕,那天突然事發,你被送到了急救室。我和金家人一起守護在急救室門外,金竹疏卻不依不饒的審訊著我。雖然長輩們都知道我們倆是真心相愛,卻沒有辦法袒護我們倆私下見面的舉動。你媽媽一再要求我,要求我離你遠一點兒。她說,只要你和金竹疏的事兒了解以後,只要你願意選擇我方寒,她絕不會干涉我們相愛……」

「雖然,我很想等你從急救室出來。雖然,我很想看到你平安無虞的樣子。但是,我還是選擇了離開。因為我不想挑戰一個母親的威嚴,因為我知道,只有我暫時離開,你的麻煩才會少一點兒……」

「這十多天來,我雖然沒有出現在你的面前。但我一直在不遠處守護著你。就連大年夜,我也是在冷風中挨到了天亮……」

男人的訴說,讓女人百感交集。

她感謝男人守護自己那顆赤誠的心,卻也感嘆自己無福消受他的這片深情厚意。今日不同往昔,她白無瑕已經失去了成為方家媳婦的資格。縱是她和方寒之間還有那份情誼在,她也沒有勇氣再邁這一步。

一陣胎動,從月復內傳來。

這胎動似乎提醒了白無瑕,她和方寒之間的距離已經遙遠得超過了地球和月球之間的距離。即便是她勉強可以抵達這顆彼此相望的月球,那里卻不可能成為她安居樂業的居所。

長輩的祝福,猶如空氣和水一樣。

沒有空氣沒有水的地方,怎麼可能生存得快樂逍遙?

「方寒,咱們倆的事情,早已經變成了過去式。你不要再等我了,等也無濟于事。听你父母的話,找一個他們中意你也覺得不錯的好姑娘,好好成家過日子……」

「瑕瑕,你明知道我心里只有你。如果你硬要我成家娶親,除非你嫁給我。否則的話,我方寒這輩子絕不可能有成為新郎官的那一天……」

「方寒,你別傻了。發生了這麼多事兒,我們倆真的已經不可能了。你父母不會接受我的,我也不想帶著別人的孩子成為你的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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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瑕瑕,如果你愛我,那就不要顧忌我父母。如果真有必要,我願意放棄自己的一切跟你一起私奔。即便是跑到天涯海角流浪,我也心甘情願——」用手模模她的月復部,無限深情的傾訴,「這個孩子雖然不是我方寒親生的,我一定會比親生孩子更疼他。愛屋及烏的道理,我懂……」

男人的話語,讓女人無言以對。

她知道男人說的都是肺腑之言,他既然說得出就絕對做得到。遺憾的是,她卻狠不下來心害他失去熱愛的工作,生他養他的雙親以及熟悉的生活環境,成為一個一無所有的人。

「瑕瑕,為什麼不說話?你擔心的問題,不就是這兩項嗎?這兩個問題都解決了,你怎麼還猶豫不決?難道說,是我的回答不稱你的心?還是,你懷疑我做不到?」

「方寒,我相信你所說的一切。但是,我不相信自己,不相信我會舍棄一切跟你走。你在我心中的分量很重,但卻重不過我的母親。她一個人辛辛苦苦的把我養大,真的很不容易。她的世界里,只有我白無瑕一個人。我不想為了擁有愛情,而失去恩重如山的母愛親情……」

猶豫了很久,白無瑕還是給了方寒一個理由。

這理由雖然只是她找的借口,但她卻讓方寒找不出反對的機會。

「瑕瑕,我明白你說的都是實話,也理解你的心情。但你也該懂得,跟你母親短暫的分別,就能換來我們一生的幸福和相守……」

「白無瑕,怪不得你反對女乃女乃的提議,不讓我跟你一起去給你媽拜年呢!原來,是跟你的老情人約好了……」

那熟悉的陰鷙聲浪,在兩個人耳邊響起。

車窗玻璃搖下,金竹疏探出頭時兩個抱在一起的人還來不及分開。他們就保持著這樣的姿勢,望向那張熟悉卻滿是憤怒的俊顏。

「金竹疏,你有資格管我嗎?我跟你離婚了,咱們倆八竿子打不著。你走你的陽關道,我走我的獨木橋。你愛跟那個女人一起繪制玫瑰花,那是你金竹疏的權利。我想跟那個男人約會,那也是我白無瑕的事兒。你用得著再以捉*奸的臉孔,出現在我面前嗎?」

白無瑕瞅瞅那輛紅色跑車里憤怒不已的男人,再看看駕駛座上那個看好戲的女人。她不但沒有松開方寒,甚至跟他依偎得更緊了。這曖昧的姿勢,讓車里的男人似乎有些抓狂。

那張俊美的臉孔,因為憤怒變得有些扭曲變形。

他瞪視著兩個相依相偎的男女,眼珠子幾乎都冒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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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無瑕,你不要後悔——」

「我有什麼可後悔的?我慶幸還來不及呢!擺月兌了你金竹疏,跟離開了地獄一樣。這麼讓人高興的事兒,我有什麼值得後悔的……」

男人的怒吼,似乎並沒有嚇到女人。

她那理直氣壯的模樣,好像她才是捉*奸見雙的受害者。

「嬌嬌,咱們走——」

「拜拜,不送——」

男人負氣讓陳曉嬌掉頭時,女人不客氣地回敬了一句。

那輛紅色跑車沒了蹤影,她才掙月兌方寒的懷抱。

「方寒,我要回東方麗都。麻煩你一下,給我當一次免費司機吧——」

「瑕瑕,你讓我當你一輩子的奴隸,我都心甘情願——」牽著她的手,攙扶著她坐上副駕駛的位置,「來,把安全帶系上。這雪天路滑比較危險,小心一些兒最好——」

車子再次啟動,載著兩個人直奔目的地。

十點兒左右,已經停在了東方麗都的門口。

女人想要下車,男人卻一把攥住了她的柔荑。那戀戀不舍的模樣,讓女人不禁為之動容。她理智地抽回了自己的手,微笑著開口。

「方寒,不要再守在這北風中了。回家好好休息幾天,也多吃點兒東西。你看看你自己,這段時間都憔悴成什麼樣子了……」

「我不想讓你離開我的視線,也不想離你太遠。我只想守著你,只想離你近一點兒……」淒然一笑,「因為我害怕,怕我們之間的距離會越來越遠,遠到我不能掌控的地步……」

男人的憂慮,讓女人心里一熱。

她拍拍他的肩膀,給他吃了一個定心丸,好讓他能放心大膽的回家睡覺養精神。「方寒,你放心大膽回家歇歇。我向你保證,最近這一段時間,我哪里也不會去。我會一直呆在我媽媽這兒,一直到生下孩子為止……」

「那我們倆的事兒?」

男人的話題,再度回到原點。

似乎只有听到他想要的答案,才能安心的回去。

「我們倆的事兒,以後再說吧。生孩子前,我不想考慮那麼多。我只想安靜地養胎,平平安安地生孩子。其他的事兒,都不想考慮……」

「那好,我等你——」臨去之前,忽然又想起了什麼,「瑕瑕,如果你離開這個小區去別的地方,我希望你能知會我一聲。不想打電話,發信息也行。我的手機二十四小時為你開著,你什麼時候發,我都能收到……」

「嗯……」

女人點點頭,答應了男人的請求。

她說了一聲進去了,就迅速下了車直奔十號樓方向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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