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門邪少︰老婆,你是我的 求婚,總得有點誠意吧?

作者 ︰ 虹格格

女人的善良,讓男人眼眸中升起一絲無法言語的欣賞和愛慕。

他用手攏攏她的發絲,溫柔至極地感嘆。

「瑕瑕,女乃女乃曾經說過,你是一個善良的女孩子。你的心,就像金子一般閃亮耀眼。誰弄丟了你,他一定會後悔的。其實那一刻,我已經後悔了。因為那個時候,我已經在不知不覺中戀上了你……」嘆息一聲,感慨,「我金竹疏何德何能,能擁有你這麼美麗善良的女子?我金竹疏有自知之明,我知道自己配不上你白無瑕。可我還是希望,你能跟我破鏡重圓,做我金竹疏的妻子。我會一生一世愛你,寵你,疼你,守護你……」

男人邊說,邊俯身傾向身邊的女人。

唇剛要印在某女的櫻唇上時,某女冷不丁地冒出了一句煞風景的話語惚。

「以前,你也是想跟陳曉嬌這樣廝守一生吧?」

男人的傾訴,讓女人很感動。

她百分之百的相信男人的話語是發自肺腑的,可為了剜除兩個人心中的那顆毒瘤,她只能狠心地去踩類似于***的那個地方溫。

果不其然,男人的眼眸里閃過一抹痛苦之色。

這一抹神色,刺疼了她的心。

「以前,我根本不懂愛。我以為,我對嬌嬌的好感就是愛。那個時候,我的確想跟她永遠在一起。可自從跟你在一起之後,我才明白了一個道理。我跟嬌嬌之間的感情,根本不是男女之間的那種情形。如果不是那次酒醉,我根本就不會跟她……」說不下去,停頓了下來,「坦白說,那一夜將會是我一生的夢靨。每當想起自己鑄成的大錯,我心里就難受得要命……」

「金竹疏,你遇見了我,才發覺自己不愛陳曉嬌。以後,你遇見另一個讓你心動的女人,你會不會也發現,自己沒有想象中的那麼愛我?」

女人不理會男人的痛苦,徑直問出了自己心中的擔憂。

只要這男人有一絲一毫的遲疑或者猶豫,她一定會打消復婚的念頭,直接拒絕了他。即便舍不得,她也不想把自己放置在一個危險的境地。男人的花心,總是會有各種各樣的借口。而她白無瑕,不想成為男人花心需要找借口甩掉的包袱一個。

「瑕瑕,你怎麼會這樣想?除了那一次酒後失控,我金竹疏這一輩子都不會對不起你,更不會背叛你拋棄你。如果你不相信,我可以對天發誓。如果我金竹疏做對不起白無瑕的事兒,一定會不得好……」

「不要發毒誓,我相信你就是——」

那個死字還沒說出口,女人就捂住了男人的嘴。

她依偎在他的懷抱里,如同溫順的小綿羊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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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七章

「阿竹,你不用再為那件事痛苦了。因為陳曉嬌親口告訴我,她肚子里的孩子根本就不是你的。那天晚上,她是想跟你那啥來著的。因為你喝得爛醉如泥,一點反應都沒有。為了制造自己失*身的現場,她把送你們去酒店的那個司機給找來,然後把那司機做的事兒栽贓到了你頭上……」

「你說的是真的?」

男人的眼楮,一下子睜得圓圓的。

那一抹劣質煙草味,好像又飄搖在他的鼻息之間。怪不得,那天在陳曉嬌的身上聞到一股劣質煙草味呢。他一直以為,是在酒吧里沾染的。沒想到,居然是那司機留下來的味道。

「這是她親口說的——」「瑕瑕,我終于能心安理得地娶你為妻了。沒了這一抹陰霾,我心情舒暢多了。壓在我心頭上的石頭塊兒,終于被挪開了。我再也不用背負兄妹***的十字架了,我再也不用為羞愧內疚壓得連口氣都喘不過來了……」

男人的心情,顯得十分的激動興奮。

這一抹興奮,似乎感染了白無瑕。她驀地想起了什麼,故意問了一個敏感的問題,「阿竹,陳曉嬌即便不是你的舊情人,怎麼著也是你親妹妹妹妹,她一輩子住監獄,你心里肯定不舒服吧?用不用讓你市長老爸徇私枉法一次,救她月兌離苦海——」

「王子犯法,與庶民同罪。不要說是她,就是我金竹疏犯了罪,也照樣住監獄。因為她這個狠心的丫頭,讓老爸去干違法的事兒,我金竹疏第一個不答應。我可不想,毀了老爺子一輩子勤政愛民清正廉潔的官聲……」

金竹疏想都沒想,直接拒絕了白無瑕的提議。

既然陳曉嬌犯了罪,她就應該受到應有的懲罰。這是法律的尊嚴,也是公理和道義。只有讓那丫頭吃點苦頭,她才知道害人就是害己。

「如果不用求老爺子,就能幫到陳曉嬌呢?你說,你願意你不願意為了她,落下臉面求人幫她?即便不能無罪釋放,最起碼可以少判幾年……」

「不用求老爺子,就能幫陳曉嬌?」

男人的眼眸里,露出一抹狐疑和難以置信。

瞅著女人狡黠的目光,似乎意識到了什麼。

「怎麼,你有辦法幫她?」

其實,陳曉嬌多判幾年少判幾年,他金竹疏倒也無所謂。因為在他的心里,有一個正義的天平。那天平雖然傾向于親情,可也不會傾斜到挑戰法律的尊嚴和神聖。

只是那個人,似乎很著急。

他眼神里表現出來的焦慮,他金竹疏比誰都看得清楚。如果他站在那個人的角度,或許也會為了女兒的不爭氣很焦心不已。真要能少判幾年,那個人心里或許會好受一點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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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這個時候,他不得不承認。

血緣關系的確是割不斷的,即便是幾十年沒見面的父子,這種心靈的相通,相互的牽掛,也能在關鍵時刻表現出來。他在急救室時,那男人不是豁出性命為他獻血嗎?

他是兒子,陳曉嬌是女兒。手心手背都是肉,他心里應該是著急無比。

「不是我能幫到她,是法律能幫到她。」女人似乎理解他此刻的心意,無所謂地笑笑,「一個精神失常或者精神分裂的人,與一個精神健全的人同時犯罪,犯同樣的罪,那個量刑輕一點兒?」

「這還用說,自然是精神病人了。甚至,在精神病發作的時候犯罪,還不會判刑呢!可是,陳曉嬌不是精神病人啊?我們總不能為了救她,硬說她是精神病人,好讓法官少判她幾年吧?」

女人白了男人一眼,笑他豬腦袋。

那俏麗的臉龐上,全是譏諷的笑。

「金竹疏,你豬腦袋啊!虧你做了陳曉嬌幾年的戀人,還是人家的親哥哥。或許,你對她的了解,還沒有我白無瑕多。她精神不正常,你真的一點點也不知道?」

「不正常?這可能嗎?」

男人的狐疑,換來了女人的斜視。

她聳了聳肩膀,把自己知道的事兒一一說出來。

「金竹疏,或許你根本不相信。在你的身邊,有兩個精神不正常的女人。一個是你媽媽林美蘭,一個就是陳曉嬌——」

「我媽媽有精神病?」男人有些驚愕,不敢置信的詢問,「怎麼可能,她一直好好的?我們家的事兒,都是她一手打理的,從來都不會出錯。你覺得,一個有精神病的人,能做到這份上嗎?」

「金竹疏,你媽媽和陳曉嬌,即便不是嚴重的精神病和精神分裂癥,最起碼也是有心理障礙的人——」笑,羅列證據論證自己的觀點,「這麼多年,你有沒有發現,你媽媽飛鏢擲得很好?」

「這個倒是真的,她總能百發百中——」

「你知道,她為什麼能擲得俺麼準嗎?」

男人搖搖頭,有些狐疑。

他靜靜地听著,希望女人可以給出一個答案。

「你媽媽親口告訴我,要想擲飛鏢百發百中,她有一個秘訣。那就是把紅心當成仇人的眼楮心髒,保證能百發百中——」

「這可能嗎?」

「我試過,的確慣用。我當時很恨你,恨得咬牙切齒。我照著你媽媽的秘訣,對著那紅心擲了過去。果然,飛鏢正中紅心——」

「這麼說,我媽媽練習飛鏢,不是什麼閑情逸致,而是為了解恨?」

「答案就是,你猜對了——」苦笑一下,「昨天我去你媽媽的房間,特意驗證了一下那個飛鏢圓環。那圓環的背面,的確寫著白如冰三個字。你媽媽恨死了我媽媽,這二十多年來,她一直把那圓環當成我媽媽。你覺得,她是為了閑情逸致才投擲飛鏢的嗎?如果她真是一個心氣平和沒有心理障礙的人,會二十年如一日拿我媽媽當靶子?如果她沒有心理障礙,我打暈我綁架我讓你強*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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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沉默了下來,不再說話。

因為他知道,白無瑕的分析是對的。林美蘭如果不是有心理障礙,絕對不會如此。一個精神正常心態平和的人,的確不會做出綁架強*暴人的事兒。

「跟你媽媽比起來,陳曉嬌的癥狀更嚴重。她被嫉恨蒙蔽了心智,第一次看見我,就污蔑我和方寒在樓頂私會。她明明已經通過金梅秀的介紹認識了我,卻假裝不認識。從而,讓你相信她不是污蔑我。你去向金梅秀求證,得到的是反面答案。以前我想不通為什麼,後來想通了。因為金梅秀喜歡方寒,她跟陳曉嬌一樣恨我。她們倆都不希望我有好日子過,都希望你折磨死我……」

「你知道不知道,我跟你去醫院墮胎時,忽然跑掉的原因?」男人搖頭,女人只能自己給他答案,「因為我在醫院的公廁里听到了一段對話,那段對話是兩個護士閑聊時說的。她們說,陳曉嬌手里總愛拿個布女圭女圭,一個人躲到沒人處,拿著鋼針扎布女圭女圭的心髒眼楮之處,嘴里還總是念念有詞︰白賤人,我扎死你。白賤人,我扎死你。白賤人,等你來墮胎時,我一定弄你個子宮穿孔,讓你一輩子生不了孩子……」

「我當時听到這樣的議論,嚇得要死。別說我不跟你說,即便說了,你會相信嗎?所以,我除了掏出那家醫院,還能做什麼?只是我沒想到,會在醫院外遇到方寒,讓原本簡單的問題復雜化了……」

女人敘述的事兒,讓男人也震撼了。

到底是陳曉嬌偽裝得太好,還是他金竹疏瞎了眼楮。他怎麼就沒看出來,這丫頭有如此過激的行為呢?還好,那次白無瑕听到了護士的對話。要不然,別說孩子保不住,白無瑕的命恐怕也會丟掉。

「瘋子,真是一個瘋子——」

「如果她不是瘋子,會有那種瘋狂的行為。如果她不是瘋子,會為了留住你不惜讓另一個男人毀了她的清白。如果她不是瘋子,會把我推得早產。如果她不是瘋子,會在你提出分手後,潛入病房來謀殺我……」

「你說得沒錯,陳曉嬌的心理障礙,比我媽媽眼中多了。她這程度,真的趕上精神分裂癥了……」

「那個護士早就預言過,她遲早要進精神病院的——」

「瑕瑕,我本來還打算幫幫她,少判她幾年。畢竟我是她的哥哥,是那個男人的兒子。我也不想眼睜睜的看著他焦急,看著陳曉嬌在監獄里受苦。現在,我改變主意了。我真害怕這瘋子從監獄出來,會繼續害你。她在監獄里住一天,你就安全一天。她在監獄里住一輩子,我心里就踏實一輩子。要不然,我也會被她逼瘋的……」

-------------------------------------------------------------------這男人如此在乎她白無瑕,的確是讓人很感動。

女人依偎在男人的懷里,說出了自己的觀點和看法。「阿竹,幫不幫陳曉嬌,你自己做主就好。如果你想救她,就把這些事兒告訴她的律師。法庭上需要出示的證據,律師自然會去調查。如果真調查到陳曉嬌有精神分裂癥,那量刑時一定會輕很多……」

白無瑕之所以這樣說,自然有她的道理。

一來是她良善的個性,二來是礙于血濃于水的親情。

不管怎麼說,陳曉嬌總是金竹疏的親妹妹。她一直住在監獄里,這男人心里恐怕也不是滋味。尤其是他的父親陳廣雄,為了救金竹疏獻了那麼多的血,身體虛弱在這兒又舉目無親。讓一個老人承受這樣的擔憂和焦慮,她心里也著實不忍心。

「以前,陳曉嬌那麼對我,自然是恨我搶走了她的心上人。現在,她知道你們之間的血緣關系,一定會斷了跟你在一起的念頭。要不然,她也不會把她失*身于司機的事兒說出來,並讓我轉告你……」

「這麼說,你希望我幫她一把?」

「阿竹,你本不是無情無義的冷血動物。她是你妹妹,你不幫她會心安理得嗎?你瞅見陳廣雄那難過的樣兒,心里會舒服嗎?我言盡于此,你幫不幫她,隨你自己的心好了……」

「瑕瑕,如果你不是觀音菩薩轉世,那一定就是一個傻子。要不然,怎麼可能如此對待一個要置你于死地的人呢?」

男人的贊美,讓女人有些羞澀。

她沖著男人嫣然一笑,俏皮地回應。

「我既不是觀音菩薩,也不是傻子。我只是一個普通的平凡人,一個不希望被仇恨蒙蔽了心智的人,一個不想被怨恨剝奪了自己幸福快樂的人。睚眥必報,從來都不是我白無瑕的個性……」

「你說的對,你不是我可望不可即的觀音菩薩,也不是什麼也不懂的傻子。你是一個平凡的人,卻也是一個睿智的人。只有你這樣的人,或許在配享受人世間的愛情和快樂。也只有你這樣的人,才能享受到真正的幸福。因為幸福永遠都不會從恨中來,它只能從寬恕中來……」

男人發自內心的贊美著眼前的女子,沒有一點點的恭維和虛假。

心里的愛慕和欣賞,如同海潮一樣襲擊著他悸動的心。他用手扳過來她的臉龐,直視著她如水的眸子。一點一點地靠近她的唇,仔仔細細地觀察著她細微的表情。生怕自己的魯莽,褻瀆了高貴的她似的。一直到女人閉上了眼楮,他才在她的默認下吻上了她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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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豐唇,在女人的櫻桃上輾轉。

那溫柔的摩擦,讓他有些欲罷不能。他很想很想狠狠地吻她親她,甚至把她吃干抹淨。可這一刻,他真的不敢太粗魯。他害怕自己的粗暴,讓她想起那不堪回首的過往。那害怕自己好不容易爭取來的這一吻,突然間就好像噩夢醒來一樣,什麼都是空的。

這溫柔的摩擦,持續了將近五分鐘。

男人終于忍耐不住自己的渴望,他用舌尖撬開那扇虛掩的門,徑直闖入了她的領地。靈舌貪婪地纏繞著她的香丁,一次次吮*吸她口內的甘甜和芳香。他好像一個貪婪的孩子一樣,不肯放棄自己喜歡的美食,不厭其煩的品嘗著索取著她的甜美。

時間慢慢地流失,這個吻仍然在繼續。

某女實在無法忍受那窒息一般的真空氣息,想要推開某男的高大身軀而換得新鮮空氣的注入。奈何男人怎麼都舍不得松開她,一而再再而三的索取她的甘甜汁液。

或許是這家伙喚醒了她的心,或許是突發了心髒病。

那顆本來還算健康的心髒,竟然突突突地失控起來。那種無法承受的心悸,讓女人猶如生了病一般。她突然之間四肢無力,全身綿軟如同無骨一般。那軟軟的身軀,依偎在男人的懷里如同藤纏樹一般。

「阿竹,我快不能呼吸了——」

「瑕瑕,答應我。明天,我們就去復婚——」

「求婚,總應該有點誠意吧?連一束花都沒有,就讓我嫁給你啊?那樣,豈不是太便宜了你……」

「待會兒,我一定買下花店所有的玫瑰花,隆重地向你求婚——」

聞听此言,男人興奮地如同一個孩子。

他松開女人的身軀讓她透氣,自己卻模出手機訂花。

「金竹疏,我要你把花送到東方麗都去,當著我媽的面,跪在我的閨房里向我求婚。你要像迎娶一個聖潔的姑娘一樣,重新迎娶我一次……」

「寶貝,我都依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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