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皓安抬頭看著我,瞪著眼楮一副很不可思議的表情。
「這是禮服!」
我怔住!望著他差異的目光,又看向我手里的裙子,半響,才反應過來傻呵呵的沖他樂,其實我知道我一準笑的比哭還難看。
他無奈的撇了撇嘴。
「賀瓷,你是個女的嗎?哪個女的看見這樣的禮服能說是裙子啊!」一副要沖我咆哮的架勢,看他急了,我也急了,沒好氣的把裙子扔到一邊,掐著腰瞪著他。
「墨皓安,你是不是在哪受到刺激跑我這來撒,我這不是精神病院也沒藥給你吃,哪涼快哪呆著去。」
他的臉煞白,眼楮越瞪我越大,雙唇緊閉下巴緊繃,氣的一句話說不出來,他越是這樣我越是得意,能把這樣的主兒氣成這樣,我也覺著我挺驕傲的。
可這廝絕對不是什麼好鳥,末了他說來了一句︰「賀瓷,你現在就是一個潑婦!」
我當時就炸了,一個沒結婚正直青春的小姑娘被男人成為潑婦,那是什麼樣的沖擊力啊!就好比我說一個正值壯年的小伙子性能力不行一樣,傷的不僅僅是自尊還有心靈。
我順手拿起那件衣服就朝他打過去,丫的,說我是潑婦,那老娘就給你潑婦一會,他連忙趴在沙發上雙手舉過頭頂跟我求饒,我一邊打一邊還大罵︰「墨皓安你丫的嘴太黑了,我今個一定不能讓你站著出去,那樣我賀瓷就改姓!」
在一頓狂轟濫炸之中墨皓安突然說︰「賀瓷,你冷靜點,我勸你最好換個東西打我,那件衣服可是香奈兒的高級訂制款!」
我的手立馬停在了空中,驚怔的望著手里已經被我蹂躪的禮服,心在滴血,墨皓安喘了口氣特別狼狽的從沙發上坐起來,我狠狠瞪著他,如果眼神的殺死人的話,我肯定不能讓他活著出去。
我氣急敗壞的沖他嚷嚷︰「你怎麼不早說!」
他很是無辜又很是無奈,同樣的大嗓音喊︰「你給我機會了嗎?」
最終我看在他送給我這麼漂亮的裙子份上還是原諒他罵我是潑婦這件事,作為一個女人,「香奈兒」的誘惑力對于我來說太強悍了。
那天要不是墨皓安提醒我,我真的忘了《花開瓣夏》要上映的事情了,他送我這條裙子就是為了首映會上穿的,其實我對出席這樣的場合完全沒興趣,我想過不去參加,可墨皓安告訴,必須參加,因為合同上有這條款,我當時特別恨自己為什麼那麼沖動就把字簽了。
墨皓安走後,我的心里就開始有陰影,盡量讓自己不再吃東西,生害怕我媽回來不認識我了,誤以為家里被盜了,而且還是一頭豬干的。
首映禮很快就到了,雖然我很不情願,可是墨皓安就跟大爺似的,我也不得不從,因為我還是個「個體戶」的原因,墨皓安還算仗義開車來接我。
一大早上,我被墨皓安無數個電話催醒,比我買的好幾百塊錢鬧鐘還好使。
我穿著他拿來這件禮服,看著鏡子里的自己,就樂了,怎麼看都挺亭亭玉立的,本打算墨皓安看到會給個不錯的評價,可沒想到他居然說了一句幾乎能讓我跳樓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