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小瑜還沒來得及開口說一句話,剛才還圍攏在周圍的女賓們就像躲避什麼骯髒的病毒一樣,遠遠地跟她拉開距離,眼中那些銳利的審視和猜測,還有掩飾不了的嫌惡都讓金小瑜鼻腔酸澀。
不能哭,不可以哭!她反復地提醒自己,極力壓制著眼中火/辣辣的淚水,直到口中都有了咸澀的腥味,才發覺她把嘴唇都咬破了。
「小瑜……」辛月不忍看到她這樣的蒼白和痛楚,「靖霄,你是不是誤會了什麼?」
「誤會?辛月,你還年輕,很多人並不是表面看起來的那麼簡單,你要懂得分辨,否則吃了虧,馭風還得浪費精力來照應你!」
辛月聞言,眼里的光芒也黯淡了下去,她知道他指的是什麼。
他和沈馭風是最好的朋友,當然了解他對新婚妻子的耐心到什麼樣的程度。
榮靖霄不是個好相與的人物,但從不見他故意刁難人,尤其是女人。從他的職業和個性來推斷,他和金小瑜過去可能就認識,說不定她正是在他手上入罪的。
辛月無奈地看了金小瑜一眼,和神色各異的女伴們回酒店內廳去了。
榮靖霄倚在欄桿邊晃了晃杯中的紅酒,看著僵硬淒惶的金小瑜,道︰「怎麼,我說錯什麼了嗎?你這麼高調地跟那個姓林的小子出雙入對,背景遲早要見光的,與其到那個時候再受人白眼,不如現在就說清楚比較好!」
「我的一切都是拜你所賜!」
金小瑜的聲音很輕,卻很清晰。她就是想告訴他,事實並不總是他以為的那樣。他可以不信,但她也可以堅持,可以還擊。
榮靖霄果然惱了,「你還真是死不悔改!自己犯下的錯誤總寄望于別人為你埋單,你爸爸要是知道了,嘖嘖……」
金小瑜眼中有絲慌亂,「你不要告訴他!」
「知道怕了?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他不僅會知道你作偽證坐牢,還會知道你朝秦暮楚,用身體收買一個又一個男人!」
羞辱的話語就像利刃在她心間刮過,金小瑜抬手將杯中的酒全數潑在榮靖霄的臉上,琥珀色的液體沾染了他深邃立體的五官,順著下顎低落到襯衫和西服上。
那套她親手為他縫制、為他試穿的禮服,最終還是毀了,就像她對他的感情,無論傾注多少真心,最後對他而言,也只是華麗錦袍上的虱子。
她的手腕被他狠狠攥住,感覺到他的怒火迎面而來。
「金小瑜,你竟敢……」
她閉上眼,任手腕的痛蔓延到心里去,任他搖晃著她、推搡著她,然後松開了手。
金小瑜的身後是三級台階,這次沒有那麼好運,沒人在身後扶住她,于是她摔了下去,接觸到冰冷地面的剎那,疼得她悶哼一聲,可是她竟然沒有哭叫,她那麼怕疼的一個人啊,在經歷過太多的疼痛之後,已經學會忍耐了……
或者說,已是痛得哭都哭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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矮油太悲催鳥,一上午咖啡留言神馬都木有啊∼不要因為榮少犯渣親們就拋棄偶啊,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