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嘯和華青青開著車向著往北山方向這條路走了沒多長時間,果然便听到了一陣陣亂哄哄的音樂聲,至少幾十個男男女女正在放肆的扭動著自己的身體,有幾個打扮夸張的少女還在拼命的搖著自己的腦袋,看樣子像是磕了藥。
十幾輛各式各樣的車停在路兩旁,有兩輛車正停在路中間,許舒的那輛法拉利赫然也在其中。
華青青皺起了眉頭,許舒怎麼和這些人混到一起了?
「你留在車里,我去把她叫回來。」凌嘯說道。
「她對你印象不好,還是我去吧!」華青青反對,說著就要下車。
「這里人很亂,我知道這里的情況,他們都是一些小混混,你是明星,去了反而不妙。」
「我有化妝,他們認不出我來的。」
「再化妝也不能掩飾你是一個美女,一個美女出現在這些禽獸面前會有大麻煩的。我是男人,我要保護你!」
凌嘯這話讓華青青的心里一暖,終于不再堅持,輕聲說道︰「有什麼事情馬上和我聯系!」
凌嘯點點頭,下車徑直走了過去。
「怎麼樣啊,小妞,有沒有合適的人啊?」一個卷著頭發身上各個部位至少帶了十幾個環的男人站在許舒的法拉利旁邊,一臉猥瑣的對許舒說︰「要是沒有的話,我可就要進你車里了,你讓我們等的太久了,耐心可都被你耗光了。」
「是啊!是啊!讓卷毛哥上吧!我們都等急了!」
「小妞,你還在猶豫什麼?」
「……」
一群男人起哄。
「怎麼回事?」凌嘯走到那卷毛的身後,冷冷的問道。
「啊?凌嘯!」出人意料的,許舒見到凌嘯非但沒有生氣,反而一臉的興奮,好像遇到了救星一般。
「你是誰?」卷毛見突然出來一個管閑事的,而且還不認識,很不爽的看了看凌嘯。
「我問你這是怎麼回事?」凌嘯加重了語氣,冷冷的問道。他自從在那個地下停車場打敗了許文華派來的那幾十個保鏢之後,對自己的身手信心大增,眼前這些小混混還真沒放在眼里。
卷毛被凌嘯突然散發出來的氣勢嚇了一跳,立即打消了一拳打歪凌嘯鼻子的想法,解釋道︰「這小妞要和我們哥們兒賽車,可是按規矩,車里要搭載一個同伴才行。她找不到同伴,我正在和她商量要不要我來上!」
媽的,有這種事也得老子來啊,你小子算什麼東西?身上穿那麼多孔,當自己是牲口啊!凌瀟心里暗罵!不過,這種想法當然不能暴露出來。
「許舒,跟我走,咱們不比了。」凌瀟大義凜然的說道。
「不比?」那卷毛好像听到了最可笑的笑話一樣,大笑起來,一群男男女女都跟著他大笑。
「小子,頭一次來吧?告訴你這里的規矩,要是不比也行,人走可以,把車留下!」
「我不要!」那邊許舒立即反對,「這車是我爸爸給我買的生日禮物,還是限量版的,我才不要留給他們!」
凌瀟眼楮轉了轉,「好吧,比就比,不就是缺一個同伴嗎?我上她的車就是了!」
「你?你是她什麼人?」卷毛不樂意了。「是我先提出來的,怎麼也得有個先來後到吧?」
凌瀟輕蔑的一笑,「我?我是她男朋友!你有意見嗎?」
許舒把凌瀟掐死的心都有了,這家伙竟敢這樣佔自己便宜?死!臭!可惡的!該死的……
可她偏偏又不能否認。
凌瀟雖然是個,怎麼也比這個全身穿孔的家伙強上一百倍,這家伙簡直連禽獸都不如,她可不願意讓這一個惡心的家伙上自己的車。
卷毛卻一臉震驚,向許舒問道︰「小妞,你剛才還說你沒有男朋友的,這小子從哪兒冒出來的?」
「他就是我男朋友,怎麼了?我有沒有男朋友一定要告訴你啊?」許舒只好違心的承認了凌瀟是她的男朋友,心里卻已經快把凌瀟罵死了。
卷毛一下子傻眼了,看來想在車上佔這個美貌小妞便宜的想法落空了。
「好了,現在同伴有了,你們誰跟我比?」不能對凌瀟怎麼樣,許舒便把火發在了飆車上。你當姑女乃女乃的車是那麼好坐的?待會兒一定要讓你這個禽獸吐個天昏地暗!
「我來吧!」卷毛一臉不甘的說道,對一個衣著暴露的女人指了指,示意她上自己的車。
凌瀟上了車,許舒本能朝另一個方向躲了躲。
「電話帶了吧?拿來!」
「干什麼?」
「當然是給你華姐姐打電話了,她可就在那邊呢!總不能讓她擔心太久。」
一听華青青也來了,許舒連忙把自己粉紅色的手機交給了凌瀟,也顧不上凌瀟這個禽獸會不會弄髒自己的手機了。
凌瀟簡要的說明了情況,要華青青先走,自己隨後就會帶許舒回去。
華青青知道許舒不飆完車是不會回去的,嘆了口氣,也只好答應,開著銀色寶馬離開了。不管怎麼說,凌瀟都是許鈞給許舒安排的保鏢,有他在,華青青倒也不用太過擔心。
「喂,小妞!」卷毛在自己的保時捷里大喊,「看到前面那個女人了嗎?等會兒那婊子把罩罩解下來的時候,比賽就開始!」
路中間,果然站著一個妖艷的女人,正穿著一套紅色的比基尼,左右顧盼。先是對卷毛拋了個媚眼,又送了這邊凌瀟一個飛吻。
「搔首弄姿、惡心無比!」許舒罵道。
有本事你也弄一次?凌瀟心里暗暗月復誹。
突然,那女人把上身的罩罩解開,拿在手里當旗子一樣揮舞起來。隨著罩罩的解開,女人胸前的一對肥嘟嘟的白兔活潑的跳了出來,白嘩嘩的晃眼。
哇!是真的耶!凌瀟有一種想流鼻血的沖動。他不是沒見過女人的胸部,不過那都是在愛情動作片上,見真東西這還是頭一次。
凌瀟又看了許舒一眼,不由又想起了自己清白被她看去的事,沒看見她的,卻見到了別的女人的,也算稍微找回點兒場子……
女人的罩罩一揮,保時捷便電一般的沖了出去。
許舒卻被嚇的呆住了,她養在深閨,刁蠻是刁蠻了些,卻哪里見過這種大膽的舉動?
一個女人……竟然敢當眾月兌罩罩?這是真的嗎?!此時的許舒所受的震撼絲毫不亞于剛才見到凌瀟的那啥……
于是,一天之內連受兩次重大刺激的許舒愣愣的看著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了。
「喂,他已經走了!」凌瀟提醒道。
「啊?糟了!」許舒這才回過神來,立即發動汽車,法拉利也迅速的沖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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