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痛苦的喊叫聲中,何振天和其他幸存的手下一起跑出了包間,就在他們自認為能夠逃出生還的時候,只見的一道黑影一閃,籠罩早巨大黑色斗篷下面的白銀戰士出現在他們面前,把他們所有生的希望擊得粉碎。
面對強大的白銀骷髏戰士,所有人包括何振天已經完全崩潰,已經沒有了反抗,只剩下無助的嘶喊以及臨死前痛苦的微弱申吟。
一劍接著一劍,殷紅的鮮血在兩具白銀骷髏戰士腳下鋪成了一條路。
包間里,就在石野雙眼發黑,處于失神狀態的時候,小悟空的黑炎棒,再一次狠狠的落在了他的脖頸處。
「啊——!」頸部劇烈的疼痛夾雜著傳遍全身的酥麻猛地讓石野驚醒過來,卻只是發出一聲慘叫,巨大的身軀被巨力擊飛,撞在牆上,最終癱軟在地上,沒了聲息。
「弟弟!」石原瞠目欲裂,雙手的匕首猛地一揮,逼開王晁之後自己又退了一步,就那麼詭異的消失在了眾人眼前。
一旁,見到自己一擊把大塊頭石野擊飛,小悟空歡呼一聲,隨後又朝他沖了過去,同時手中的黑炎棒閃爍著熾熱的光熱,目標直指石野低垂著的腦袋。
這一棒子下去,絕對會腦漿迸裂,命喪當場,但就在小悟空騰起在半空中,黑炎棒已經借勢砸下的時候,石原的身影剛好出現在他身側,手里閃著寒光的匕首正以比黑炎棒更快的速度朝他的瘦小的身體刺去。只听刺啦一聲,匕首並沒有刺穿小悟空的身體,但卻成功的打斷了他剛才的一擊,黑炎棒也沒有落在石野的腦袋上,留了他一命。
瞬移!?夏爾看著重新出現的石原,一臉的驚訝,但是很快又搖了搖頭。從事原消失到出現,雖然只是短暫的一瞬間,但中間卻是有時間差,所以應該不是瞬移,更大的可能性是隱身一類的異能。
這也是石原從開始到現在,唯一一次顯露自己的異能。剛才的那一擊,可謂異常的突然和犀利,也虧得小悟空被夏爾打造的全副武裝,一身血玉甲防御能力強大的超乎想象,匕首才沒有對他造成絲毫的傷害。
「嗚•••呀!」小悟空從半空中落在不遠處的地板上,看了一眼自己的腰側,見到沒有受傷,甚至匕首都沒有在血玉甲上留下哪怕一絲細小的痕跡,嘴里發出一聲憤怒的喊叫,重新舉起黑炎棒,這次卻是朝石原沖了過去,而黑炎棒上也不再是單純的熾熱,表面經浮現出散發出黑色光亮的黑色火焰。
黑暗聖焰。石原對小悟空身上衣甲的防護力感到吃驚,但手上的動作不滿,兩把匕首在頭頂交叉,朝黑炎棒迎了過去。當匕首接觸到黑炎棒的時候,他才真正的感受到那絕對難以想象的巨大力道,同時也終于明白自己二百來斤的弟弟為什麼會被一棒子輕易的擊飛出去。
巨大的力量傳到手腕,十元就知道自己絕對不可硬抗,隨即腳下一轉,身體已經避開,但他沒有預料到的是,黑炎棒上的黑暗聖焰經他匕首那麼一震,竟有些星星點點的散落下來,其中的部分更是落在了他的身上,剛一站到他的皮膚,就猛烈的燃燒起來。
痛,灼燒靈魂的痛苦讓他難以忍受,趕忙用手去拍打火焰,但黑暗聖焰絕不是輕易就能夠熄滅的,隨著他不斷的拍打,黑色的火焰也在他身上蔓延開來,頃刻之間,就讓他變成了一個巨大的火球。
黑色的火焰熊熊燃燒,騰起的火焰已經燒到屋頂,但周圍卻沒有散發出哪怕一絲的熱量,在一陣痛苦的掙扎中,不到片刻功夫,石原就化作了一團黑色的灰燼。
石原已死,他弟弟石野留下也沒有絲毫用處。王晁從那堆灰燼上走過,來到石野身前,蹲下來,眼中閃過一絲紅光,嘴角已經伸出兩顆尖銳的長牙。
酒吧樓下,依舊熱火朝天,樓梯口那扇緊閉的門,把一樓和二樓分割成了兩個世界,一個天堂,一個地獄,但有時候天堂和地域的界限遠沒有這樣清晰。
「咦,這是什麼?」一個有些喝醉了的顧客靠在樓梯口的牆邊,借著酒吧里稍顯微弱的燈光,看著一絲殷紅的粘稠液體,從門下邊的縫隙里淌過來。當越來越多的紅色液體流淌過來,淌成一大片的的時候,嗅著空氣中越發濃重的血液所特有的腥氣,他終于意識到眼前的液體究竟是什麼。
他強忍住內心的恐懼,在一副十分復雜的心情驅使下,輕輕推開樓梯口的門,通過那一絲縫隙朝二樓看去,卻看到了讓他終生難忘的一幕。
「啊,死人啦,殺人啦•••」
喊聲蓋過了酒吧里噪雜的音樂,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而對死亡的無限恐懼與此同時悄然在人群中蔓延開來。
短短三分鐘不到,整個酒吧已經空無一人,即便是興龍幫在這里看場子的小弟,也在慌亂中逃走了。
二樓的包間里,精神力始終保持外放的夏爾,看到樓下已經空無一人,臉上不僅露出惡魔一樣的笑容,轉身看向身前正癱軟在地上的何振天。
此時的何振天已經完全不復剛見他時的模樣,雙眼木然中透露著一絲恐懼,連表情也變得有些呆滯。
「你的兒子現在在哪兒?」詢問的是王晁。諸如刑訊逼供一類的小事,如非必要,斷然不會讓夏爾親自動手。
何振天頭也不抬,雙眼無神的看著前方,輕輕晃動著腦袋,似乎無意識的喃喃道︰「我不知道。」
「你兒子在哪兒?」王晁厲聲又問了一次,同時他抬起腳,輕輕的放在何振天搭在地上的手掌上,慢慢用力。
「啊•••」痛徹心扉的喊叫,何振天的額頭已經開始冒出細汗,但神智也變得清醒了過來,定聲搖頭道︰「我不知道!」
「你兒子在哪兒?」王晁又問了一遍,但看上去似乎並不關心是否能夠從他的嘴里得到答案。
于是乎,辣椒面灌鼻子和眼楮,用針扎手指的傷害加深詛咒加強版,還有最令人感到發指的,男根上涂蜂蜜倒螞蟻,王晁簡直無所不用其極,各種手段簡直匪夷所思。
雖然通過靈魂搜索能夠很輕松的找到他兒子的藏身所在,但看到何振天收到各種非人的折磨,最後再「坦白從寬」,也確實是一種享受。
最終,曾經的一代幫主,因為受不了那些狠辣的手段,最終咬舌自盡。王晁也沒有阻止,畢竟把一個人活活折磨的自殺,這種懲罰已經足夠了。
但是死亡並不意味著解月兌,何振天剛剛斷氣,夏爾就收走了他的靈魂,直接讀取了他的記憶,很順利的找到了何飛的藏身之處。
時間已經過了午夜。在一個普通居民小區里,一戶不到八十平米的普通樓房里,夏爾和王晁見到了何振天的兒子,何飛。
和想象當中有些不同,何飛相貌偏向于清秀,全然沒有那種混混的模樣,若不是知道他的所作所為,夏爾真要以為他只是個還沒有邁入社會的普通大學生。
「你就是何飛?」夏爾坐在沙發上,看著眼前站立著的清秀青年。
「你就是王瑤那賤人的姘頭?」何飛眼神里是不同于相貌的陰狠,也不知他有何依仗。
對于何飛白痴一樣的張狂華語,夏爾搖搖頭,輕笑出聲來。王晁可沒有他這樣好的涵養,上前一步,一臉怒容的瞪著何飛,也不見有什麼動作,就看見何飛好像受到重擊一般,倒退了幾步,後背撞到按著巨大鏡子的牆上。
「或許你還不知道,你那幫主老爸,在半個小時前死了!」王晁輕描淡寫的說道,漫步來到何飛面前,右手握拳,輕輕的壓在他按著鏡子的手掌上,隨著「 」一陣脆響,伴隨著鏡子上蜘蛛網一樣裂紋的出現,何飛的指骨也被一根根碾碎,整個手掌變得血肉模糊。
父親死去的消息,以及上的劇烈疼痛,讓他有些難以承受,眼神短暫的空洞過後,兀地有些變紅。
「或許你會想談一談我女兒的事!」王晁一臉的冷峻,拳頭已經放在了何飛完好的另一只手上。
「我說!」不知是害怕,還是畏懼,更或者是傷心,何飛的眼眶有些發濕,坦白了一切。
夏爾和王晁終于知道了這件事情的始末。原因再簡單不過,黑白通吃的韓家的少爺,來到介山,心知韓家少爺喜好的何飛有心巴結,恰好在廣場見到了王瑤和蘇涵,便慫恿並且幫助那少爺把兩女擄了去,為了讓兩女心甘情願,他們更是惡毒的逼她們吃下藥,打算拍攝一段百合的視頻用來要挾,結果被趕來的夏爾主僕所救。
夏爾和王晁臉上的怒容嚇壞了何飛,渾身都在不由自主的發抖。不過王晁並沒有當即殺掉他,而是使用血族秘法,讓他沉沉的昏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