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你的手心里凋謝 第三十六章

作者 ︰ 會說話的驢

天黑了,詭秘的槐樹林暗下來了,幾顆稀疏的星星歡快地在天上眨著眼楮,別墅里因鬼面人的喜悅,而讓人感覺舒服了不少。

死神早就回來了,正在和那個瘦小漢子做飯,儲藏室里、冰櫃里的食物都儲存的滿滿的,就是為今天而做的準備。悌

大白天,明目張膽,抓走黑社會老大的女人,而且還殺那麼多人,說不定這案子都驚動了省里,估計現在外面至少有三股勢力在找他們︰朱三、秦老大的老婆、刑警。怎麼也要藏兩個月,等這事淡下來。

從外面回來,他把她抱上樓,就一直抱著她坐在她臥室的沙發上,一直都把她揣在自己的懷里,一動沒動。

天黑了,天上掛出了一個小月牙,淺淺的月光照了進來。

他的身子有些麻。悌

‘她該洗澡睡覺了。’他想。

他把她輕輕放在床上,打開台燈,走到里間,放好了洗澡水,出來給她月兌衣服。

上衣薄如輕蟬,委地無聲。

他把她輕輕扶在自己的肩頭上,解帶、、、、、

他听見她在自己的肩頭呼吸急促,好似在努力搖頭,他輕輕拍著她,把她放下,說︰「別怕,我給你洗澡。」

眼淚從她的眼角流出。

藥效快過了,她在努力清醒。她自制力一直很強,她很快就會強迫自己醒來。諛

鬼面人想了想,走了出去,下樓,穿過客廳,一直往西,在走廊盡頭的房間前面停下,推門進去。

很普通的一間臥室,一張硬木板床,一個衣櫃。床上沒有床墊,只覆著一張單薄的床單,一個枕頭,再無其他,這是他自己的臥室,他一直這樣,他不敢讓自己住的太舒服,他讓自己時刻保持清醒,即使在睡的時候。

他把大衣櫃推開,衣櫃後面竟然是空的,他摁開燈,順著台階走了下去,拐了一個彎,里面豁然開朗。他順著牆,模到開關,把燈打開。

整個地下室大約有四十來平,正中掛著一張大圖,上面密密麻麻注明了朱三的勢力分布,以及經營場所,手下人的分布情況、、、、、

貼著牆壁,放著三排大貨架,上面擺著各種奇奇怪怪的東西,這都是他們干活時必備的。

鬼面人走到側面的一個貨架前,拿起一條白毛巾,從一個瓶子里倒了一點液體,蓋上蓋子,走了出來。

經過客廳時,那兩人已經做好了飯,正準備吃飯。

「狼哥,飯做好了,先吃飯吧。」

「不了,你們吃吧。」說完,他上了樓。

他竟然在笑?死神驚愕的看著他的背影,悄聲說︰「哎,刺客,看見沒,狼哥會笑。」

「當然,笑了一下午了。」、、、、、、

他輕輕推開她臥室的門,她還沒有醒,他走到床前,猶豫了一下,把毛巾捂在了她的鼻子上。

孟婷無力地掙扎了一下,便又沉睡過去。

他幫她把摘下,看著她脖子上那條細細的鉑金項鏈,他笑了。

‘她還是我的,這條項鏈肯定是她用自己的錢買的,朱三怎麼可能給女人買這麼細的鏈子。’

他輕吻著她的脖子,把項鏈除下,轉身走到梳妝台前,拉開抽屜,把項鏈放在抽屜里。

抽屜里還有好多自己為她買的首飾,別人有的,自己會讓她有,別人沒有的,自己也會讓她有。

他把兩人的衣物除去,抱著孟婷進了浴室,水溢了出來、、、、、、。

她怕羞,結婚五年,從來沒讓自己看見過她的身體,自己只能在她睡熟的時候,借著月光偷偷看。這樣肆無忌憚,還是第一次。

皮膚好白、好女敕、好滑,被自己抱在懷里,竟似癩蛤蟆抱著美玉。跟她在一起自己一直有自慚形穢的感覺,不僅因為當初自己玷污了她,而是自己確實與她相差太遠。

他把她的頭靠在自己的肩膀上,自己的臉貼著她的發髻、、、、、

他心里驀然一驚,抽出她的發卡,散開她的長發,果然,一個小刀片滑了下來。

她的預感還是那樣強烈,七個人保護她,她還是能預感到危險和不安,還是會為自己做最壞的打算。

他把刀片準確地投進了牆角的垃圾籃里,吻著她的發絲,柔聲說︰「你以後再也用不著這個了,我會保護你,不會讓任何人傷害你,我已經不是一頭任人宰割的羊,而是一頭吃人肉喝人血的狼。」、、、、、

幫她擦干身體,吹干頭發,換上睡衣,放在床上,又找出了一套衣服,放在枕邊,明天穿。

衣服前幾天早就洗過了,晾的很干,衣服上的標簽會把她的皮膚刺激的又紅又腫,自己早就給拆下來了。

做完了這一切,他側身在她身邊躺下,看著她那張清純的臉,笑了︰‘真是個孩子、傻瓜,強/暴她那一年,她才二十歲,像個好學的乖學生,除了奮發向上,什麼都不懂,不懂買衣服,不懂打扮,更不懂得防人,甚至連自己多大的胸圍,都不知道,身上穿的一切的一切,都是她媽媽給辦置的。結婚後,她的一切就被自己包了,她照樣是傻乎乎的一個小丫頭,傻到連自己的兒子和老公穿多大鞋,多大衣服都不知道,哪里像個當媽的人。’

他把胳膊伸進她的脖子下,睡夢中的孟婷突然感覺到了一種熟悉的感覺,隨即翻了個身,鑽進了他的懷里,胳

膊無力地搭在了他的脖子上,腿也壓在了他的腿上。

散亂的發絲輕拂在他的臉上、肩膀上,酥、癢。

他驀地屏住了呼吸,腦袋‘嗡’的一下,一片空白、、、、、

滑滑的、軟軟的、香香的,柔弱無骨的身體像小貓一樣趴在自己懷里,八年來魂牽夢繞的感覺、、、、、

他突然把她壓在身下,嘴唇狂暴而又熱烈的吻在她的唇上、臉上,和身上,雙手粗暴的撕開她的睡衣,瘋狂的在她的身上游走、、、、、

昏睡中的孟婷被這粗暴的舉動嚇醒。

‘不是三哥,三哥只粗暴過一次,他知道我害怕,每次都盡量控制自己的情緒,慢慢的引導。’

‘不是三哥,三哥的手又大、又厚、又軟,這人的手小而硬,不是!不是!’

孟婷努力想睜開眼,努力想推開他,身體卻沉重的如墜入水中,她絕望了,悲憤的大聲哭喊︰「把你的髒手拿開!別踫我!」

話一喊出,猛然驚醒,睜開了眼楮。

鬼面人被她這悲淒的哭喊聲嚇了一跳,驟然停下,驚愕的看著她,四目相對、、、、、、

恐懼、悲憤、羞辱、絕望,孟婷的眼淚奔涌而出。

「畜生!從我身上滾開!」雖然嗓子又干又疼,渾身軟弱無力,但孟婷還是以最大的努力喊了出來。

鬼面人如一只受傷的野獸,哀嚎一聲,掩面而去,只留下孟婷衣冠不整的躺在床上。

今晚的月色很淡,鬼面人又是低著頭,孟婷沒看清。

他是誰?為什麼感覺這麼熟悉?他明明可以得手,為什麼落荒而逃?我在哪?

孟婷爬不起來,只能理理衣服,側身盯著那扇門,迷糊一會,盯一會,盯一會,迷糊一會、、、、、、

他如一只受傷的狼,逃進了自己的屋子里。

一句‘畜生’,澆滅了他心中所有的希望。

他的心碎成了千萬片,每一片都刻著‘仇恨’,連同他那張被毀了的臉,每一個突起或溝壑,都深深地刻上了‘仇恨’二字。

涼爽的秋風吹來,順手扯過一片烏雲,遮住了那彎新月。

夜暗下來了,屋子黑了,他漸漸地與黑暗融為一體,

黑暗里,他的眼神更加的哀傷、孤寂和森冷、、、、、、

天亮了,孟婷醒了。睜開雙眼,自己竟然躺在一張豪華的公主床上,紗幔輕瀉,如在夢中。

孟婷使勁咬了一下自己的手,疼!

完蛋,身上衣服竟然被換過。

拔開睡衣,果然上半身印著好多青紫色的吻痕。

孟婷慶幸︰‘幸虧昨晚及時醒來,要不真的無顏面對三哥了。’

我在哪?被綁架了為什麼沒把我捆起來?昨晚的混蛋是誰?努坤怎麼樣了?問題太多。

孟婷爬了起來,下了床。

頭好暈,惡心,腿發軟,有些站不穩,渾身冒虛汗。她模了模自己的頭,好像在發燒。孟婷索性坐在床下的白地毯上,環顧四周。

這間臥室太奢華了,可惜自己不喜歡,臥室就是睡覺的地方,干淨、整潔、舒適就行。三哥就懂自己。

牆上掛著一些模糊不清的字和畫,這兩年用電腦寫小說,視力下降太快,看不太清楚是哪個大家之作。

孟婷爬了起來,走到門前,門被反鎖著,意料之中。

渴死了,茶幾上有一個涼水壺,孟婷走過去,坐在地板上,接連倒了兩杯水灌進去。

喝了水,有了精神,她重新打量這間臥室。

《仕女圖》?《荷塘月色》?《富貴圖》、、、、?

楊雲霄?昨晚的人竟然是楊雲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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