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約翰心滿意足坐在那里大快朵頤,大大的餐桌上面現在擺滿了各式的美味菜系,讓他吃的不亦樂乎,看來威爾士的眼光還是不錯的嘛,挑了一個這麼會做菜的老婆。不對應該是自己太厲害了,隨便一個召喚術就召喚過來一個手這麼巧的人兒過來,自己真的是太厲害太偉大了哈哈哈哈哈~~
和老約翰的愉快心情相比之下威爾士和繡娘兩個表現的都有一些低落,威爾士是應為自己這次出去沒有辦法帶著繡娘一起,精靈族可以說是很難接近的種族,他們都很排外,只有讓他們承認的人才可以進入精靈們居住的精靈森林,再加上自己現在還不想讓繡娘暴露在外界的視線里,所以這次只能把繡娘留在家里了。一想到要和繡娘分開一段時間威爾士就怎麼也高興不起來。
和威爾士不同繡娘的情緒低落是應為她想到了自己的父親,當年父親也是有事情出門,從此以後就再也沒有回來過了,雖然知道威爾士他並不是父親,而且威爾士也不會出什麼事情(主要是繡娘一直以來都認為威爾士是一位神仙),但是自己的心情還是很低落。
「繡娘你放心這次出去很快就會回來的,你不用擔心」威爾士輕輕的撫模著繡娘放在桌子上面的小手。
「是啊我們很快就會回來的,那個地方可不是什麼好地方,那里連個好吃的都沒有,一天到晚只能吃一些水果之類的吃那些東西能飽啊」老約翰在嘴里塞滿了繡娘做的白斬雞,還是這個味道好,又香又辣的,吃了還想吃。
「怎麼?那里的吃食公公您不習慣嗎?」。听到老約翰這麼抱怨繡娘連忙打起精神問。
「是啊那里的那些個家伙手藝糟透了,我都懷疑他們會不會生火?」老約翰表情夸張的說,精靈族崇尚自然,吃的東西也大多都是精靈族特有的水果之類的,這讓無肉不歡的老約翰根本就受不了。
「那我讓廚房多給你們準備一些點心之類的帶上吧這樣你們在哪里也不至于餓到了」天啊相公和公公這是要到哪里去啊?連火都不會生,不會是什麼還沒有開化之地吧難道天界還有這樣的地方嗎?
听到繡娘這麼說老約翰立刻點頭如搗蒜的說︰「好好你讓廚房多準備一些好吃好喝的摩納」
摩納管家立刻就出現在了老約翰的身邊,「給你這個」老約翰扔過了摩納一個空間戒指,「把東西都裝在這個里面,我們明天帶著路上吃」
「是」摩納拿著戒指立刻退到了後面但是並沒有離開,而是來到了繡娘的身後,等候繡娘的安排。
「摩納管家你先讓人通知廚房,讓他們把食材都備齊了,等一下我給你把菜單列出來,讓他們做」眼下的時間和不容自己在想東想西的了,相公和公公馬上就要出門了,自己要趕快把東西都收拾出來才行「還有讓人趕快把老爺他們這次出去要帶的東西都準備上千萬不要落下什麼了」
「是」經過這一段時間的相處摩納對這位新夫人可以很擁護了,這位夫人也不知道是來自怎麼樣的一個家族,品性和自己接觸過的那些女性完全的不一樣,對兩位大人更是盡心盡力的照顧,真的讓人意外
威爾士半躺在床上看著正在房間里面忙前忙後給自己準備東西的繡娘很歉意的說︰「繡娘對不起本來就沒怎麼陪過你現在又要把你一個扔在家里」
「沒什麼,爺你的事情比較重要,再說了我們以後的日子還長著那」繡娘很羞澀的說。
威爾士的心里一熱上前就把繡娘抱到了懷里,輕輕的親吻著繡娘的耳朵,低聲對繡娘說︰「繡娘不要收拾了,我們還是休息吧」
繡娘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覺得自己騰空而起,接下來人就被壓倒了床上,威爾士的熱吻隨即而至,讓繡娘的大腦整個開始混亂起來。
「不~~~不要」繡娘終于從熱吻中掙月兌了出來小聲的說。
「不要?為什麼?我們已經結婚了」威爾士不理會繡娘,開始向著她的脖子開始進攻。
「不是~~~,是~~~是~~~~我~~~~不行」繡娘喘著氣用力的推了推身上壓著的威爾士,可是她的哪一點小力氣怎麼能退的動像山一樣的威爾士。倒是她的這個舉動像是激怒了威爾士一樣,威爾士抬頭又吻上了繡娘的嘴巴,舌頭靈活的探進了繡娘的口中,糾纏著她的丁香舌,手更是從下面探到了繡娘的衣服里面,抓住了一邊的堅挺。
繡娘覺得渾身上下都酥麻酥麻的,一點力氣都沒有了,一種從來都未有過的感覺夾雜著陣陣的熱量席卷了全然,而威爾士的大手更像是使了魔法一樣,不停的在自己的身上點燃著一個又一個的敏感點。
很快的繡娘的衣服就一件一件的滑落了,不到片刻身上就只剩下肚兜和褻褲了,淺淺的粉紅色的肚兜包裹繡娘的胸部,應為平時繡娘穿的衣服都是那種比較寬大的,現在月兌光了威爾士才發現原來繡娘的身材這麼好,挺立的乳/房被擠出了一個深深的乳/溝,這讓威爾士看的都舍不得挪開眼楮了。
「爺~~,不要這樣」繡娘還是第一次穿成這樣被異性看,威爾第的目光像是在噴火一樣,讓繡娘覺得自己就要在他的目光下被融化了。繡娘接著這個空隙立刻用胳膊遮住了胸前的風光,眼楮更是連張都不敢張開了,只是緊閉著把頭側到了一邊。
「呵呵~」看到繡娘的這個動作威爾士笑了起來,真是一個羞澀的小東西,不過她的這種羞澀更是大大取悅了自己,威爾士用眼神從上到下的掃描了一下繡娘,你不是抱著上面不上我踫嗎?那我就去踫下面好了想著威爾士就把手探到了繡娘的腿間。
「啊~~~爺不要」感覺到了威爾士的大手探到了自己的腿間繡娘尖叫起來,而威爾士就像是泄了氣的皮球一樣倒在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