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點又抽風了我足足點了快一個小時才進來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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達納斯夫人回到房間里找了一件袖子又長又寬的衣服換上,又坐在梳妝台前面梳了梳頭,最後打開了首飾盒子,把最下面一層的首飾都倒出來以後,輕輕的扣開了里面的暗格,下面出現了一個小瓶子和一個火紅火紅的寶石戒指,她先拿出了那個小瓶子打開了以後,從里面摳出來散發著淡淡透明膏脂,很細心把這些膏脂涂抹在手上的每一個角落,然後才小心的拿起那個紅寶石戒指戴在自己的左手上。戴上戒指以後達納斯夫人站在大大的穿衣鏡前面,看著寬長的袖子遮蓋住的手,達納斯夫人滿意的點了點頭。
等到達納斯夫人從房間出來的時候,路堤和弟弟塔納已經在外面等候多時了,應為路堤和達納斯夫人都想趕快離開這里,所以也沒有人浪費什麼時間,和管家告辭了以後三個人就通過傳送陣離開了這里。
傳送陣一閃爍三個人就出現在了一座城市里面的私人傳送陣里,這個私人傳送陣是屬于莫里拉商業協會的,離開了這里以後他們還有去這個城市里面的公共傳送陣那里接著進行傳送,然後進行三次傳送才能回到達納斯夫人所管轄的城市里,不過在他們來到公共傳送陣的時候塔納突然提出來要去另外去拜訪朋友,對于塔納的這個提議達納斯夫人立刻就點頭同意了,對于這樣的決定路堤知道自己從來都沒有發言權,再說了只要能離開那個莊園路堤就覺得要安全的多了,于是三個人就在這里中途轉道,來到了一個幾乎可以說是荒蕪的城市里。
看著眼前的這座荒蕪的城市,路堤的臉上一陣的茫然,怎麼達納斯夫人她會有朋友居住在這種地方,不過路堤他並沒有詢問,應為達納斯夫人從來都沒有讓他參與到家族任何的事情上面。
今天塔納視乎表現的很積極,他甚至把平時爐體的工作都包攬了過來,而且還了貴族們絕對不會干的事情——趕車,不過現在心神不寧的路堤根本就沒有注意到這些,而是有些呆滯的和達納斯坐在馬車上。
「姐姐到了」塔納固定好了馬車以後打開了馬車的車門,站立到了一旁。
「發什麼呆啊?趕快扶我下去」達納斯夫人看著面前還在發呆的路堤用力的踢了他一腳。
「啊好」路堤跳下馬車,站定了以後伸出了手。
不知道是路堤的心不在焉還是達納斯夫人的有意為之,達納斯夫人下車的時候身體晃動了一下,她左手擦過了路堤伸出了的手上,手上的戒指狠狠的劃過了路堤的手背。
手上的疼痛讓終于讓路堤的精神不在恍惚,他看了一眼表情很糟糕的達納斯夫人慌忙的上前去攙扶她,可是卻被達納斯夫人一把推開了,知道自己做錯了事情的路堤低下了頭,所以他並沒有看到達納斯夫人和塔納交換的眼神。
塔納站在達納斯夫人的左邊攙扶著她往前面走,路堤低著頭走在後面,不過很快的路堤就覺得不對勁了,怎麼這里越走越荒蕪啊他抬頭張嘴想要詢問,可是眼前一黑就什麼也不知道了。
听到了身後路堤倒地的聲響達納斯夫人和弟弟塔納停下來。
「沒想到這個家伙居然能撐這麼久的時候」回頭看到路堤已經倒地以後達納斯夫人有些抱怨的說,雖然自己身上有足夠的保暖衣物,但是在這種天氣里面走在外面也不是什麼讓人能覺得舒服的事情。
塔納到路堤的身邊仔細的檢查了一下抬頭對姐姐說︰「他已經死了,就在這里處理他嗎?」。
「嗯你先過來幫我把手洗干淨」達納斯夫人催出著弟弟趕快過來給自己幫忙。
塔納拿出一把匕首小心把姐姐的兩個衣袖全部都給割了下來,並且用一把火把割下來的衣袖給燒了,「姐姐路堤他做了什麼事情?你要親自出手除掉他?」
「他」達納斯夫人用鼻子哼了一下,小心翼翼的把手上的戒指取下來放進了弟弟敞開的一個小袋子里面,「他根本就不知道什麼叫天高地厚,突然去打艾斯蘭小姐的主意我要不把他趕快處理掉的話還不知道他會做出什麼事情哪對了你等一下去把他的頭給我割下來,收拾干淨了給拉瓦族長送過去,希望路堤頭能夠讓他的怒火消退,要不然只怕我們家族就會徹底的消失」
听完姐姐說的這些塔納也就在也沒說什麼,只是拿出了一個水袋幫助姐姐清洗雙手,清洗干淨雙手的達納斯夫人去不遠的地方換衣服,塔納來到路堤的尸體前面面無表情的割下了他的頭顱,用一個獸皮帶著裝好了以後收在空間戒指里面,又拿出了一個小瓶子從里面滴出了兩滴黑色液體在路堤的身上,液體一接觸到路堤的尸體就快速的滲入了進去,而從滲入的地方路堤的皮膚迅速的變成了一種奇怪的死灰色,而這種顏色迅速的蔓延到了整個尸體上,等到整個身體都被這種死灰色覆蓋的時候,塔納用斗氣輕輕的在尸體上一碾壓,整個尸體就變成了粉末狀隨風而散。
等到達納斯夫人換好了衣服兩個人快速的離開了這里,當他們兩個人又回到了城市里,達納斯夫人遞給弟弟一個印章,這個印章就是他們族里族長的信物。
「弟弟,這個東西姐姐早就想給你了,現在你拿著這個趕快走,也不用在回去了,離開這里找一個地方隱姓埋名的躲起來」說完達納斯夫人取下自己手上佩戴的兩個空間戒指,「這個里面有一些錢,你拿著省一點花的話應該也夠你過上大半輩子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