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君蓨玥剛想張口,就被君蓨寒打斷。
「我沒有開玩笑,我是認真的,回答我你是誰?」
「我就是君蓨玥啊。」君蓨玥可沒有說謊,畢竟人家前世也叫君蓨玥。
「是嗎?」君蓨寒眼楮眯成一條縫,毫不掩飾的告訴君蓨玥,他懷疑。
「真的。」君蓨玥認真的扮演狗腿子,表示著自己的忠誠,就差搖尾巴了。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你怎麼突然變好了?」
「這件事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我也不清楚,我只知道我一覺醒來發現自己居然睡在石室,並且神智也清楚了,然後就是這樣了。」君蓨玥干巴巴的說道,不知道這個說辭能不能讓君蓨寒信服。
「不可能,你是假的,我三妹是裝傻的,這件事三妹只告訴了我。」君蓨寒雙手環胸居高臨下的看著君蓨玥,眼光冷的可以殺人。
「不,不可能啊,她是真的傻了。」君蓨玥下意思的叫出來聲,才一張嘴就後悔了,我怎麼這麼嘴笨啊。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君蓨寒,發現他的眼神中流露出果然的神情。
君蓨玥見狀,干脆破罐子破摔,「你是怎麼知道的?」
「因為我三妹是一個很單純的家伙,你的那些手段她都不會,因為她連殺死一只螞蟻都不敢。」
「沒想到,你們兄妹多年沒見,居然還記得她的脾氣秉性,我輸得心服口服,可是有一點我要糾正你,‘我的那些手段’如果你三妹會的話就不會死了。」
「看來三妹是真的不在了,可是為什麼你和我三妹長得這麼像?」這可是困擾君蓨寒多日的謎團,君蓨玥耳朵後面有一個小小的黑痣,小到很容易就忽略掉,這是其他人都不知道僅有君蓨寒知道的秘密。長得像一個人很容易,可是連這個都知道就不簡單了。
「其實是這樣的。」君蓨玥將自己怎麼被害,怎麼來的這具身體的事情做了一個詳細的交待。
「你是說,這叫穿越?」
「對。」君蓨玥點頭。
「那有沒有這種可能,既然你能來到這里,那麼我三妹也有可能去了你那里?」君蓨寒輕聲問道,連他自己的都沒有發現自己的語氣有多緊張。
「有可能。」君蓨玥打著哈哈,說不定真有可能呢。
「你怎麼去的石室?我是說我三妹怎麼去的石室?」君蓨寒一想到有人要害三妹,就恨不得現在就沖到麒麟城去。
君蓨玥小心的打量了一眼君蓨寒,見君蓨寒還能克制得住,想了想君蓨玥還是決定實話實說,「石室的事情十有**有君蓨冉參與其中,有些事情我不好插手,畢竟我不是君蓨玥,我不知道她的選擇是什麼,既然你知道了就要替她討回來。」
君蓨寒點點頭,「我知道,我會的。」
「對了,你現在功力究竟到了幾層?」
「至于我現在的功力究竟怎樣我也不知道,我那個世界學的東西個跟這里不一樣,就這身體以前的基礎而言,也就是築基後期吧,畢竟她生病期間,功力倒退了不少。」
「那就以你的身手基本上能和那個修為持平?」
「元嬰期以上吧,確切的我也不太清楚,我覺得我應該比你低,但是又比司馬相良高。」
雖然早就知道結果了,可是听到君蓨玥親口承認君蓨寒還是有點不敢相信。基本君蓨玥形容的那個世界中可沒有修真,這就好比黃土大陸上學外家工的平民說自己有元嬰期的修為是一樣的。
「以你的能力,完全可以月兌離君家在蘭蒂斯闖出一番成就來,為什麼還要隱瞞呢,這是為什麼?難道你甘于平庸嗎?」君蓨寒有點不理解,為什麼君蓨玥要守著自己妹妹的身份?
「既然借助在你妹妹的身體里就要付點房租吧,我這個人生平無大志,人怕出名豬怕壯,我前世就是這麼死的,今世說什麼也要低調。再說了,假如有兩個人,一個天資卓越,一個無可救藥,你會提防哪一個呢?」君蓨玥淡淡的解釋道。
「你的意思是……」君蓨寒沒想到本該是年輕氣盛的君蓨玥卻懂得隱忍和扮豬吃老虎,這難道就是再世為人的不一樣嗎?
「我的意思很簡單,有人的地方就有爭斗,防人之心不可無,不是每個人都沒開拓江山的野心。再者說了樹大招風,我還想平平談談的過幾年呢。」君蓨玥可不想現在就被卷入門派是非里,當然自己主動挑撥是非那就是另外的事情了。
「可是既然你代替了我妹妹同樣的,那就要肩負起她的責任,身為未來的家主沒點做為怎麼行呢。」
「作為?君家一直是紅土大陸上最厲害的幻師家族,其他幻師家族或多或少都忌憚君家,可是並不是每個人都甘于俯首稱臣。站得越高跌得越慘,有太多的人想借著君家這塊大跳板一躍騰達。與其這樣,還不如讓他們認為未來的君家家主不成器,先在心里防線上弱化他們,暗地里將他們個個擊破,我代替了你妹妹,我就會負起責任維護好她的一切,既然我是未來君家家主,我當然不能讓君家砸在我手里。萬一哪天你妹妹有回來了,我也好還她一個完好的君家啊。」
「其實君家就算是砸在你手里也沒事,老祖宗曾說過,天下大事,合久必分,分久必合,不管君家在那一人家主手里滅亡,都是君家的氣數到了,不必掛在心上。所以,就算是毀在你手上,也沒人會怪你的。或許換做是我妹妹也會這麼做吧。」
「真的?」思想這麼超前的人,難道他也是穿越來的?君蓨玥越想越覺得有可能,貌似這段話是穿越者必講的名言之一啊。
「這是真的,你不知道吧,老祖宗除了君家家主為排行第三的人,還有一條規矩,就是家族最優秀的子弟不能留在君家。你認為老祖宗為什麼立下這一條啊?」
「你的意思是老祖宗本就有意如此?」君蓨玥覺得她見識了史上最不負責的祖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