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維德尼娜尖叫了一聲,緊閉著眼楮,不敢看眼前發生的一切,素白的長裙被撕扯成了碎片,椅子轟然倒在地上,木桌的一條腿被撞斷,她的身體像是飛了起來,在空中盤旋了一圈,落在了軟綿綿的床上,接著喘著粗氣的魁梧身體重重壓在了她的身上,她用力抓緊了西塞羅的脖子,指甲刺了他的皮膚。
「轟!」上百斤的鎧甲砸碎了窗戶,從樓上落下去,砸暈了一名經過的巡邏兵。
維德尼娜臉上的紅雲逐漸擴散,把自己迅速燃燒了,那可是等待了二十幾年的**。她抱緊了西塞羅,腦海里出現了萬里的晴空和無邊的海洋,她像是海洋正中的一座冰山,飛快的熔化著,因為一艘無以倫比的大船正在反復沖撞著她火焰在波濤滾滾的海面熊熊燃燒
一個小時,也許時間更長,西塞羅肩膀扛著一卷羊毛毯走出了維德尼娜的房間,羊毛毯的一端露出大把紫紅色的頭發,另一端兩只晶瑩雪白的玉足像蛇一樣緊緊纏在了一起。西塞羅重重關上了門,不過這麼做的效果並不大,最遲明天早晨,打掃房間的女僕就會發現已經斷裂的木床。
維德尼娜被扛在西塞羅的肩膀上,耳邊傳來呼呼風聲,身體劇烈的顛簸著,想起剛才的一幕她不禁輕輕掐了自己一把,他真不愧是勇敢的將軍,不過這會維德尼娜決定稱呼他勇猛的將軍。
西塞羅像一陣黑色的旋風沖進了二層石樓,他必須跑的快一些,他可不想讓屬下看到自己只穿一條內褲的模樣。蠻蠻躺在凱曼的床上正在朝自己的嘴里塞大顆的羊女乃葡萄,她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被西塞羅丟到了門外,接著兩只碩大的骨錘也被丟了出去,木門被緊緊的關上以後,蠻蠻才听到主人給她的命令「雜種,守在門外,誰也不許進來!」
「吱嘎,吱嘎」
「砰!」木門被蠻蠻一腳踢開,她拎著骨錘茫然的看著面前的場面,渾身長滿黑色汗毛的西塞羅趴在雪白的維德尼娜身上,就像一張黑熊皮蓋在了羊羔的身上。維德尼娜把臉藏在了西塞羅濃密胸毛里面「她,她要干什麼?」
「滾出去!」西塞羅沉著聲音說︰「守在門口,不許任何人進來,包括你自己!」
蠻蠻第一次對主人的命令有些手足無措,她抓起破裂的木門虛掩在門口,一坐在了地上,她剛才明明听到了尖叫聲,還有人呼喊救命
第二天一早,凱曼回到二層石樓的時候,凌亂的房間已經被僕人收拾干淨,就像什麼事情也沒有發生過一樣,西塞羅容光煥發的站在鏡子前,哼著小曲,用剪子修理著八撇胡。凱曼一臉的不快,躺到自己的床上,揉著布滿的眼楮朝西塞羅說︰「我還沒恭喜呢,西塞羅大人。」
「你當然應該恭喜我。」西塞羅得意洋洋的,踢了一腳趴在床上呼呼大睡的蠻蠻說︰「我現在越來越喜歡這個小家伙了。」
「我不喜歡!」凱曼從床上跳起來大喊「昨天晚上,我想回到自己的床上睡覺,她卻揪住我的脖子,把我丟了出去。西塞羅大人,下次約會的時候請你不要妨礙別人休息。」
「噢,抱歉騎士,我昨天晚上太興奮了。」西塞羅扭頭看了看滿臉怒氣的凱曼「你可以去軍營里借宿,如果納吉妮小姐不介意的話,你也可以躺到她的床上,或者」
「夠了!」凱曼月兌掉了沾滿汗漬的鎧甲「你要一名騎士去士兵的軍營里借宿?虧你想你的出來!告訴你,昨天晚上我都在用巡邏打發時間。好了,你馬上去找雅克絲主母,你應該有一套屬于自己的房子了。」
「咻!」西塞羅吹了一聲口哨「巡夜的騎兵團長,憤怒的凱曼!」
此後的兩個月晶之堡變得異常忙碌,凱曼每天恭恭敬敬的跟在聖鎧騎士薩堤羅斯身後,請他幫助訓練近衛騎兵團,訓練的間歇他不時求教武技和戰法。薩堤羅斯為人直爽,很喜歡凱曼有些偏執的騎士精神,所以也是知無不言,凱曼的武技雖然進展神速,但是還無法進階聖鎧騎士,真正的聖鎧騎士是需要戰爭殘酷的磨練,也就是鮮血的洗禮。格林哈特雖然平時言語不多,但是卻把來自納旗王國的四名高級魔法師哄的笑逐顏開,幾乎每天晚飯後他都會名正言順的塞給他們裝滿金幣的布袋,四名高級魔法師除了高呼「慷慨的晶之堡!」,還發瘋一樣把所掌握的魔法交給了格林哈特手下那些初級魔法師和魔法學徒。這些臉上長滿青春痘的小伙子逐漸變得沉穩,不再因為釋放出一個簡單的狂暴魔法而興奮的整夜睡不著,夜營的時候他們偶爾會走到篝火旁,隨便打一聲響指點燃篝火,之後瀟灑的抖動著寬大的魔法師長袍,留下一群目瞪口呆的普通士兵。
黛鐸每天除了享受美麗的晶之堡的田園風光,最大的樂趣就是和雅克絲主母聊天,每次她吐露想再多住一段時間想法的時候,雅克絲主母都會送她很多珍玩,如果不是枕頭上已經很久沒有男人的汗臭味,黛鐸還真舍不得一個月以後就離開。納吉妮最近安穩了許多,她幾次去挑撥西塞羅找黛鐸拼命,可是狡猾的野蠻人總是說一些讓她模不著頭腦的昏話,有一次甚至邀請納吉妮親手縫制一些女性的內衣,送給隨時都會變成**女孩的蠻蠻。納吉妮沒有時間和西塞羅糾纏不清,因為最近雅克絲主母身體不太好,一天清晨梳洗的時候她忽然暈倒,後來就臉色蒼白的躺在床上捂著胸口,接著遣散了她最喜歡的十幾名年輕面首。
西塞羅如今是當之無愧的大英雄,許多人都說他的魔寵蠻蠻是女神的化身,幾乎所有人見到他都會行禮,奉若神明一般。春風得意的西塞羅每次出行都會帶著二十名高大的隨從和七名副團長,當他們飛快的從身邊掠過的時候,就像蠻橫的象群隆隆的踏過地面。
晶之堡的每個人都在為增加武技或者魔法控制力而忙碌,西塞羅更是忙的不可開交,白天他同凱曼一起和薩堤羅斯學習武技,晚上要精心打扮一番,嘴里叼著玫瑰偷偷和維德尼娜約會。兩個人的約會並不是像吃飯一樣頻繁,聖女黛鐸似乎想吊西塞羅的胃口,有時要隔上三五天才放維德尼娜半天假,或者一個凌晨的假,黛鐸曾經多次詢問兩個人的感情進展,維德尼娜就像所有情竇初開的姑娘那樣,羞紅了臉頰,在黛鐸的再三追問下,維德尼娜才扭捏著說︰「他,他的汗毛就像釘子一樣。」
聖女黛鐸的隨行中,有一名看似尋常的老者,晶之堡的人都在忙著臭氣燻天的拍著薩堤羅斯的和四名高級魔法師的馬屁,根本沒有人搭理穿著灰色布袍的老人,西塞羅卻派了兩名親信,每天給他送去好酒好菜,就連他的內褲都幫著洗了。
西塞羅漸漸喜歡上了月光,就像鐵脊霜狼喜歡在夜里吸收月光的精華。到了晚上他可以親吻維德尼娜羞澀的酒窩,或者躲在一邊露出痴痴傻傻的樣子,去二元界冥想,經過格林哈特的點撥,他最近帶著蠻蠻經常跑到遠離建築群的地方,掏出一把早就準備好的靈魂契約,準備把大批的不死生物變成自己的魔寵,塞滿湛藍徽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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