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中無限的郁悶啊,為什麼現在的女孩都那麼難騙啊,不是有人說只要一根棒棒糖就可以騙到一大堆的女人的嗎?
這時有听到隔壁房間傳來了聲音,「李經理,您真強啊。」那聲音嫵媚至極,听得我渾身發麻。「哈哈,你的吞劍技術很不錯。」之後又听到老的聲音。
「呵呵,是嗎,那以後我就多表演給您看了。」听到這聲音我就能斷定這個女人肯定是**的不行。「哈哈。以後我也要經常來找你表演給我看的。」說完之後就听到了一陣陣婬笑。
「狗男女。」韓夢雅臉色發紅的罵了一聲。
「嘿嘿,真是夠不要臉的。」我也跟著附和了一句。
「那你笑的那麼賤干什麼呢?」韓夢雅看著我陰沉的問。
「沒事,對了咱們的菜怎麼還沒上來,我去催催看。」見事態不對我就開始找借口溜。說完我走到門前打開門,然後對著韓夢雅道「夢雅你等我一下。」然後就快速的跑出了那個包間,之後突然有點尿急,就拉住了一個服務員問了洗手間在哪里。
找到洗手間,剛月兌下褲子準備水淹錢塘觀的時候听到了隔壁傳來了聲音,「這個妞真是極品啊,搞的我幾分鐘就繳械投降了。」聲音有點熟悉,像是那個老的聲音。這時又听到他說「好的,劉經理這次這批訂單肯定是你的了。恩恩再見。」原來是在給什麼人打電話。看來這個老是在跟誰做交易啊,以前也經常听人說他用公司的訂單賺外快什麼的,沒想到還有人給他送妞。不過這也不管我什麼事,還是趕快放完水回去吧,不然等下不知道會出什麼事情呢。
「哎,張溪風。」剛出洗手間的門就听到有人叫我名字,回頭一看是老。
「李經理。」我裝出一副那麼巧的樣子。
「哎呀,溪風啊,你怎麼辭職了呢?」由于我辭職的時候他剛好出差去了外地,所以我的辭呈是交給人事部經理的,沒有經過他的手。
「呵呵,出了點事情所以就辭職了。」我裝出一副笑臉。其實心中想著哥不辭職等著你把我開了,然後在壞我名聲。
「哦,怎麼樣現在在什麼地方發財啊?」他笑呵呵的道,只是眼中充滿了怒火,想想也是我幾次三番的壞了他的好事,他能不恨我嗎?
「什麼發財,瞎混而已。怎麼能比的上經理呢。」我也不甘示弱,他這算是像我挑釁了。
「呵呵,小伙子還是那麼年輕氣盛啊。」他陰笑了幾聲。
「是啊,我年輕我還有資本。」我也回敬了他一句。
「對了你來這里干什麼呢?」老問了一句驢頭不對馬尾的話。
「陪別人吃飯。」我也回答了他這不著邊際的話。
「陪什麼人啊?」他帶著婬笑的問。
「韓夢雅。」我淡淡的說。
「哦。」他臉上的婬笑更濃了。「那我等下可要去敬你們兩杯。」「歡迎」說完我們就一起走出了洗手間。
「你干什麼去了那麼久沒回來。」剛回到包間就听到韓夢雅說。
「哦,踫到了一個人,和他聊了一會。」我看了一下那個老沒有跟過來也就沒跟韓夢雅說我踫到他的事。
「那趕快吃飯吧,菜都要涼了。」我出去的這一會服務員已經把菜全都上齊了。
「恩。」心里想著那個老不是要過來嗎?怎麼沒有跟過來呢。韓夢雅剛把筷子遞給我就听到了敲門聲。
「請進。」韓夢雅放下了筷子。
「夢雅啊!剛才我在外面踫到了溪風,他說和你一塊來吃飯,所以我就來看看你們兩個。」老的身影從外面走了進來,身後還跟著一個女的,只見那個女的還滿面潮紅的樣子,看來她還沒有從剛才的戰斗中恢復過來。
「李經理是您啊!」韓夢雅裝出一副很驚訝的樣子。」來來,快請坐。「說著站起來做出請的姿勢。
「呵呵,剛才我和溪風說要來敬你們一杯的,所以我就過來打擾你們了。」他一臉人畜無害的樣子讓別人以為他是什麼好人呢。
「是嗎?他剛才跟我說踫到了一個熟人,原來就是您啊!」說著韓夢雅還瞪了我一眼,我模了模鼻子沒有說話。
「呵呵,來我給你們介紹一下。」說完他拉起了那個女人「這位是xx公司的範小姐,這次我們是一起來談合作事宜的。」然後又指著我和韓夢雅道「這兩個是以前我手下的得力干將,只不過現在他們兩個人都離開了。」
「你們好。」那個範小姐擺了擺手算是和我們打招呼了。我和韓夢雅也擺了擺手算是回應了。
我心里想著剛才老說的話有點想笑,女馬的我第一次听說談合作的事需要吞劍技術的,你以為你們是在賣yin呢。
這時老又開始說了,「夢雅和溪風兩個人可是不可多得的人才啊!他們兩個人以前可是被我們公司的人稱為金童玉女的。」
「是嗎?那我可要敬兩位一杯了。」那個範小姐拿起酒杯站了起來。
「李經理過獎了,我們兩個只不過是他手下的兩個普通的員工而已,並沒有他說的那麼夸張。」韓夢雅和我也站了起來。
「呵呵,你們又謙虛了。」老也拿著杯子站了起來。「他們兩個是最謙虛的了。」他對著那個範小姐道。
「李經理很少夸別人的,既然他這麼夸獎兩位,那兩位也一定是不比尋常了。」範小姐微笑的道。
「是啊!你們也就不要謙虛了。來干了。」他臉上又開始掛起了婬笑,不知道他又在想什麼。
我和韓夢雅也舉起杯子和他們兩個的踫到了一起,一口喝了下去。韓夢雅被嗆得一直咳嗽,我連忙拍著她的後背說「不能一次喝那麼多干嘛也逞能呢。」
「呵呵,我沒事。」韓夢雅擺了擺手表示她沒事,讓我吃驚的是那個叫範小姐的滿滿一杯酒都喝了下去也沒有看到她咳嗽或者有什麼難受的樣子,看來她一定是一個非常能喝的交際花,這樣的場面見多了所以也就練就了一身的好酒量。
「對了,溪風,你和夢雅怎麼會在一起吃飯的呢?」老不知道想了什麼鬼主意問了這樣一句話。
「哦,我和溪風現在我們住在一起。」韓夢雅接口就說。完了,心里有點郁悶韓夢雅這丫頭的嘴怎麼那麼快啊。
果然這時老開口了,「原來你們同居了啊。」說完還露出曖昧的一笑。
「不是你們想的那樣的,只是我們兩個現在都沒有工作了,想著兩個人合租的話便宜一點。」韓夢雅解釋道。
「恩,我明白,我明白。」老嘴上說著明白可是眼楮卻惡毒的瞄了我一眼。
「你們兩個合租誰出錢的,我听說現在溪風去玩什麼一個叫《風塵》的游戲了。」老端起酒杯放在嘴前漫不經心的問道。
「我出。」韓夢雅又接住了老的話茬。我心里想著完了,這下哥要被別人說成吃軟飯的了。
「呵呵,一個大男人讓女人出錢養著,可是有點太那個了。」果然老說了這樣一句話。
「不是的,只不過是我一個人出房租溪風出其他的而已。」韓夢雅感覺到她的解釋越來越無力,也就淡淡的回答了他的話。
「呵呵。」老呵呵笑了兩聲之後也不在說話,這時我發現了那個範小姐的臉上又泛起了潮紅,看了一下由于那個範小姐穿的是一件職業的套裙,老的手已經伸到了那個範小姐的大腿的里面去了。
「李經理還是那麼喜歡這種調調啊。」我說了一句不著邊際的話。韓夢雅扭頭看了我一下,臉上帶著疑問。只有那個範小姐听到了我的話臉上更紅了,然後掙月兌了老的手。
「溪風這話什麼意思啊!」老看我打擾了他的好事,面色陰沉的問。
「沒什麼意思,只是說著玩而已。」我拿起酒杯看著杯子的酒。
「呵呵,溪風這玩笑開的讓我有點模不到頭腦。」說完他還用手模了模他光溜溜的腦袋。
「是啊,您那麼亮的頭皮怎麼能模的到腦子呢?」我冷笑了起來。
「你這話什麼意思。」老臉色突然一變。
「都說了,沒什麼意思。」我還是淡淡的道。然後對著韓夢雅道,「夢雅去把帳結了,我們該走了,這里有一個好大的蒼蠅讓我沒了吃飯的胃口。」
「哦。」韓夢雅哦了一聲就要往外走。
「站住,張溪風你剛才那話什麼意思?」老站了起來指著我道。
「我說,這里有一只好大的蒼蠅讓我沒胃口。」我推開了他的手一字一句的道。
「草,一個吃軟飯的家伙你牛什麼?」老破口大罵。
「草你大爺的,老子想吃軟飯,你管的著嗎?來,夢雅,哥哥以後就跟你了,他說我吃軟飯,沒錯,我就是吃軟飯的,怎麼地,不服?」說完我把韓夢雅拉到我身邊。「以後哥哥就算被你包養了,氣死那些癩蛤蟆。」
「你說誰是癩蛤蟆?」老抓住了我的衣領。
「誰問說誰。」我把他的手拿開盯著他道。
「好,你有種。咱們走著瞧。」說完就要帶著那個範小姐向外面走。
「李經理你的酒。」我拿起一杯酒對著老的臉上潑去。之後走到他的身旁道「不要給臉不要臉。」然後就帶著韓夢雅走出了包間。
「溪風,你剛才說的是真的嗎?」路上韓夢雅笑著問我。
「什麼我說的是真的嗎?」我開始裝傻。
「就是」韓夢雅剛想說,我喊了一句「啊,我還沒吃飯呢。趕快回家吃點泡面去。」然後就向家中跑去。
「哼哼。」韓夢雅哼哼了兩聲之後就跟在我後面一起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