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舌忝弄著,逍遙不忘騰出一只手來,在霜糖白瓷般的肌膚上游走著,褪去了她的衣裳,也褪下了自己的衣裳,他的身體炙熱,她也是如此。
霜糖在這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里不住的呻-吟了起來,她忽然很像要,可想要什麼,自己也說不清,只能含含糊糊的對逍遙哼著︰「要……我要……」
听見霜糖說要,那迷離的神色十分嫵媚,逍遙頓覺身下一緊,那小鳥又大了一分,腫脹的令他難受,他多想就這麼分開她,挺近去,一起到達**的巔峰,但這麼做,只怕會激起她的反感,只能咬牙挺住。
躺來,從身後將她攬著,一只手恰好模著她渾圓雙峰,另一只手直赴敏感地帶。
那只靈巧的手,順著小月復向下滑去,霜糖的心也被懸了起來,那,可是私密地帶,絕不能侵犯!
可他卻沒有模進去,而是在她的髖部游走,時而順著小月復下滑,時而在她光滑的大腿內側游蕩,那感覺如此舒暢,卻還有些不到位,霜糖只能時而高亢,時而低吟。
霜糖渾身酥麻,喘著氣,迷惘的問逍遙︰「我……這是怎麼了?」
「你這是在幫我治病。」逍遙說著,就吻上她的唇畔,一面褪下自己的褲子,將霜糖雙腿打開,接著說︰「我現在頭疼可是好了一些,若是你再讓我做,我相信這頭疼的毛病都會好起來的。」
「做?做什麼?」霜糖有些不解,方才的事令她太過刺激,眼下還沒舒緩過來。
「就是……用身體幫我治病呀……啊啊……」逍遙邊說著,邊頂進了那火燙的花心,巨大的暢快舒服得他顫了好幾下,這就俯身抱住霜糖。
霜糖不知道他這是在做些什麼,雖然奇怪,但卻有種奇異的快感,隨著他的腰肢扭動,一浪接一浪的莫名快感襲來,將她沖擊得幾乎失去意識,除了配合他的動作,享受這般快感,用身體里發出愉悅的呻-吟,她沒有別的選擇。
這回,逍遙終于在腦海里揮去了珠璣的身影,取而代之的是他這野蠻單純但卻舉世無雙的娘子!
最後,逍遙越來越急,兩個人緊緊的抱著,送彼此上了情愛的巔峰!
半晌過後,逍遙嘟囔的將腦袋頂了一頂她,說︰「娘子,我以後都叫你娘子,你叫我夫君好不好?」
霜糖有些緊張,雖然不太確定自己方才那是怎麼了,但想著逍遙這就趁著她不清醒的時候又一回侵佔了她的身子,這就不高興了起來,小嘴一嘟,說︰「你雖是我的夫君,我也答應了要娶你,可是你要和我說清楚來,你方才究竟是做了什麼?」
「當然是治病啊!」逍遙理所應當的說。
霜糖心里七上八下,怎麼覺得這治病的過程如此旖旎?倒是想起了上回她鐵頭功頂到了步軒,那小鳥才腫脹的,怎麼這逍遙頭疼,也會腫小鳥?
懵懂的霜糖,此刻忽然明白了一些什麼,這就轉身,將逍遙一把按住,怒道︰「老實交代!你到底做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