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每個人都像咱們機長先生這麼沉靜如佛就好了。」
楊勖朝著顯渝的後腦勺看了一眼,又看看謝小北,收回目光望著杯子里晃出波紋的酒,輕笑感慨,「在一起那麼多年的女人跟你說分手,你就分手,心里風平浪靜的就跟玩兒憤怒的小、鳥一樣,game-over了可以沒有一點兒情緒起伏。」
謝小北剛端起杯子,杯口靠近鼻間,蘇打水的氣泡騰上來刺激著鼻息,他平平的看了他一眼。楊勖淺酌了一口,突然挑了下眉峰,問,「你到底有沒有真的愛過她?」
見謝小北許久沒有吭聲,他抬眼沖他「喂」了一聲,「你這人有時候真是太冷清了,跟你說句話老半天不搭理……搞不好曾嘉敏就是受不了你這個……」說話間他偷瞄了謝小北好幾眼,見他仍舊是那張不動聲色的臉,自覺無趣,就索性收了聲。
「我只是沒你們那麼多話。」謝小北放下杯子,晃了晃脖子,然後換了個話題,「你最近在忙些什麼?」
「前段兒時間不是弄了個咖啡廳嘛,一直都在店里呆著。」楊勖說。謝小北笑問,「你真打算在外面逍遙快活,不管你爸公司了?」
楊勖癟癟嘴,抬手跟酒保打了個手勢,讓他再調一杯酒,然後拿出了煙盒,「你知道我的個性,不喜歡被什麼東西牽制住,而且我跟他老人家一向是水火不容,跟在他手底下做事任他擺布,不如讓我去死了好。」
謝小北笑出聲來。突然想起了什麼,他問,「呃,你那兒還缺不缺人?」楊勖一挑眉,「不會吧,你打算辭職過來給我打工?」
「什麼呀,不就是那女孩子嘛。畢業快兩個月了還在家閑著,你那兒要是可以的話就讓她先去,一邊再慢慢找合適的工作。」
「我說,就這麼關心人家?」楊勖眯著眼吐了口煙圈,唇邊頗有些戲謔的笑意。謝小北擰眉盯了他一眼,「你有完沒完?」
「ok,ok,我不問,不問就是了。」他舉起了雙手,嬉皮笑臉的,那樣子絕對是壞極了。謝小北懶得理他,這家伙就是一孽障,穿得人模狗樣的其實內里裝的也就只有那幾根花花腸子。
酒保又端過來一杯酒,楊勖跟他說謝謝,然後跟謝小北說,「那這樣吧,她要是願意的話就過來,我那兒地方不大,也不會太忙,分早班晚班,晚班的話晚上十點下班。你看行嗎?」
謝小北點點頭,說「我回去問問她。」本是不經意的一句話,月兌口而出之後才知道有了麻煩,一抬眼就看見楊勖那意味深長的目光,跟著,他咬著杯口問,「住你那兒?」
謝小北轉頭不理他。那家伙一下子就興奮了,嗓門兒也大了起來,「喂喂喂,謝小北,你跟人家女孩子同居了?」
「你煩不煩?」
「到底怎麼回事你給我說清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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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更畢,諸位閱讀愉快。
婦女同胞們節日快樂,明天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