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明白了。原來是想甩了阿寧,然後到我這里領取一筆遣散費。我忘了昨晚我答應你只要跟阿寧分手,我可以給你一筆錢的。多少,你可以說個數,我馬上開支票給你。」
說著,嚴寒把手放進西服內袋中。
「夠了,嚴董事長。」
心歡崩潰的喊道,「這是我跟安總之間的事,即使要遣散費,也不應該你付!」
說完,心歡轉身疾走。
「誰讓你走了?」嚴寒緊追兩步,一把攥住心歡的手腕,狠狠的往回一帶,心歡就像一只被狠狠擊打的兵乓球一樣,踫的一下子撞進了嚴寒的胸膛。
「痛……」
眼淚就像崩斷線的珍珠,一顆一顆掉落下來。
「這是你自找的,你記住,我絕不允許你玩弄我弟弟的感情!」嚴寒死攥著心歡的手腕,狠狠的擰到眼前,一字一頓的警告心歡。
「我……」我沒有,我沒有玩弄任何人的感情,只有命運玩弄我!
可是不容這些話出口,一陣手機鈴聲響起。
嚴寒用空著那只手拿出手機,看了一眼之後,狠狠的甩開心歡。頭也不回的走掉接電話去了。
心歡被他攥過的手腕一片紅腫,她頹然的跪坐在地上,渾身的力氣仿佛都被抽走,軟綿綿的像一個揉舊的布偶。
「歡歡,歡歡你怎麼了,你怎麼坐在地上?」安宇寧上班第一件事從來不是進辦公室,而是直奔質檢部找莫心歡。
今天也不例外,他急于知道昨晚他大哥跟心歡談了什麼。
可是他遠遠的看見大哥怒氣沖沖的走掉接電話,而他的歡歡卻跌倒在水泥地上。
「歡歡,是不是我大哥跟你說了什麼難听的話?他反對我們在一起是不是?」安宇寧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心歡勉強站了起來,拍了拍身上的灰塵,正色道,「安總,不要這樣說,我並沒答應你什麼。你值得找一個更好的女人。我不適合你。」
「不,歡歡,我就喜歡你,全世界,我就喜歡你。」安宇寧上前抓住心歡的胳膊,既撒嬌又委屈的說道,「你為什麼就不能接受我呢,歡歡……」
心歡再也沒有力氣跟他爭辯什麼,她拂去他的手,轉身走向車間。
安宇寧望著莫心歡的背影,心中的疑團越來越大。一定是大哥!
下午,心歡又去了人事科請了假,急急趕到醫院。
「itp病?這種病嚴重嗎?」
听著這個陌生的病名,心歡心下一沉。昨晚,旦旦鼻子莫名的出血,怎麼止也止不住,她雖然對醫學一竅不通,但她卻極為擔心,旦旦的病是不是血液方面的疾病。果然,醫生的話印證了她的猜想。
「從你的介紹和化驗結果來看,旦旦的病並不是家族遺傳,而是由自身的免疫力低下造成的。這種病需要長期服藥,最快二三個月就好了。但是如果發展為慢性病的話,最怕引發並發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