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猛地攫住她的一只手腕,惡狠狠的說道,「你以為你是誰?是什麼身份?配我花心思算計。沒想到,你倒打一耙的功夫還很了得啊。」
「嚴董事長,我……」心歡只覺得百口莫辯。
嚴寒不再廢話,掏出手機,「曲叔,趕快報警,就說我們工廠出了一個女賊。」
「嚴董事長,我沒偷……啊……」嚴寒不斷加重的手勁兒讓心歡吃痛。她的眼淚忍不住掉落下來。
「跟我走!」嚴寒拽著心歡出了辦公樓,走到停車場他的車前。
這時曲瑞江追了出來。
「董事長,出了什麼事?心歡……」
「我等不及報警了,我要直接把她送進警察局。」
「曲叔,我沒有偷錢。」心歡不想上他的車,卻被嚴寒粗魯的推了上去。
一陣引擎聲,車子疾馳而去。
「嚴先生,我們很理解您的心情,但是現在你們兩個各執一詞,又沒有充分的證據顯示這錢就是這位小姐偷了,我們不能下定論。除非你有進一步的證據……」一個警察公事公辦的對嚴寒說道。
心歡早就淚水漣漣,喃喃的重復,「我沒偷錢,我沒偷,不是我……」
嚴寒異常煩躁,他恨她,為什麼不對他說實話,她提出向他借錢也好,要錢也罷,說不定他都會看在她是這個廠里的女工而成全她,可她卻偏偏偷了錢,死不承認。
「總之,不能放她走,我會盡快找到證據的。」
他不再看她,狂躁的對上警察,說道,「難道你們問案都不問清楚這個人的底細嗎?她的姓名,籍貫,家庭環境,一切的一切,都有可能是她作案的緣由。說不定她還有前科!」
心歡淚眼朦朧的看向嚴寒,他像一頭被激怒的獅子,無處發泄自己的怒火,只有來回的走動,每一步都有天崩地裂之勢。
年輕的警察看向莫心歡,怎麼看也不像有前科的人。即使眼下,他也不相信這樣干淨透明的女子會是這個男人口中的賊。
正膠著間,門被推開了。
「歡歡,你沒事吧。」安宇寧進門一把把心歡從椅子上拽了起來,緊緊的摟進懷里。
心歡明顯的抗拒著他的懷抱,卻又因為委屈和屈辱而依賴著那不屬于她的溫暖。
「安總,我沒偷錢,我真的沒偷……」
隨後緊跟而至的曲琪琪看到這一幕,心中五味雜陳。
莫姐太可憐了,怎麼最近所有的人和事好像商量好似的欺負她。
自己也太可憐了,愛上了安宇寧這樣的男子,注定落得午夜場後的落寞。
「放開她!」
嚴寒上前一步,大力扯過心歡,狠狠的甩到椅子上。「阿寧,這里是公安局,注意你對嫌疑犯的態度。」
安宇寧難以置信的看著哥哥,他竟在大哥的眼中看到了恨意,他恨……歡歡,怎麼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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