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還不夠,每天到家,還要讓爸爸拼命的催促,抓住嚴寒,趕緊結婚,以便通過這門婚姻贏得好處。
所以這陣子,戴璐璐頻繁出入柏寒廠去找嚴寒,她也擔心嚴寒會煩她,可是她驚喜的發現嚴寒不但沒有表現出不耐,反而會主動跟她談論一些話題。
這是不是好現象呢。
可是今天從嚴寒的桌上拿走了一萬元現金的行為卻讓她忐忑,不知道嚴寒會怎麼對她?
「寒……」戴璐璐怯怯的叫道。
「我給你的錢不夠花嗎?為什麼還要拿我辦公桌上的錢?你知不知道,你今天讓我很丟臉!」嚴寒一把扯下還站在最後一級樓梯上的戴璐璐。
「寒,我……」戴璐璐一時不知道再怎麼狡辯。
「以後不要再來找我,明天我會讓李瀟給你一張支票,數目隨你填,只要以後別出現在我面前。」
嚴寒無情的推開戴璐璐黏上來的嬌軀,邁步要走。
「璐璐,啊……嚴先生,你好你好!」戴成志是老.江湖,一看嚴寒臉色不好,心中已經猜中了八.九分。
他見嚴寒盯著他臉上的淤青,急忙解釋是不小心在廁所滑到摔傷的。
又絮絮叨叨的跟嚴寒攀交情,說什麼跟嚴寒的父母都很熟,尤其是在他母親落魄時,他曾經慷慨的幫助過。
嚴寒沒再說什麼,寒暄了一陣離開了戴家。
想到這里,嚴寒自嘲的笑了,自己看女人的眼光還真不是普通的差,所以他對女人,只能是玩玩。
他自斟了一杯lafite紅酒,暗紅的液體在晶瑩的水晶杯中起舞。
嚴寒把酒放在鼻端聞了聞,有一種淡雅馨香的花香,竟然讓他一下子聯想到那個女人。女人如酒,想來這也是一種不俗的比喻了。
可是都說酒越陳越香,女人卻越新鮮越讓男人瘋狂。可是那個女人卻夜夜入夢,如這杯中的紅酒,味道越來越濃,揮之不去。
他放下杯子,起身想關掉大燈。房門卻在這時被推開了。
「哥,你今天為什麼那麼對歡歡?歡歡哪里不好,讓你這麼針對她?」
安宇寧同樣一身酒氣,他擔心哥哥使用什麼手段在暗中趕走歡歡,這個猜想讓他痛苦郁悶,如果真的讓他再也看不到歡歡,他不知道以後的日子還有什麼可以期待的。
「這麼晚了跑到我房間,就是為了那個女人?」嚴寒背對著安宇寧,他不想跟弟弟爭執,卻為勸不醒他而惱恨。
「大哥,你要我怎麼說你才能相信歡歡是個好人呢。你知道嗎,你今天差點把她送進了監獄!」
「我承認今天是個誤會……」嚴寒有些艱難的承認,他轉過身面對安宇寧,「你想我怎麼做?」
「我會重新回到歡歡身邊,保護她,我再也不相信你了。」說完安宇寧甩門離去。
嚴寒抓起桌上的那杯紅酒,一股腦喝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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