蜜糖寶貝無愛承歡 第六十九章 殘情之夜(求月票,求花花)

作者 ︰ 涼宸

葉初寒最終真的沒有再計較居筧,卻是因為他的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了被白筱童惹起的怒火上。

白筱童的身子幾乎是被扔在車子上的,當跑車被飛速地開啟時,她瑟縮在副駕駛座上,眼帶驚惶,縴白的指尖無意識地揪緊了身下皮椅的坐墊。懶

身旁的男人面無表情,目光陰郁得似能滴出墨來,擱在方向盤上的手精致修長卻充滿力量,似乎下一秒鐘就會毫不猶豫地揮來她的方向。

她直到此時才真真正正感到害怕,心底有個聲音一直自嘲般呢喃︰「看來你今天是逃不過了!」

跑車一路開到b市最有名的「龍湖別墅區」,白筱童知道這里,據說是國內最頂級奢華高檔別墅區,報紙雜志刊登不斷。可她不知道的是,這里是御青集團旗下的一個房地產公司開發的,而御青集團的董事長,就是葉初寒。

眼前閃過一幢一幢設計新穎的豪華建築,白筱童卻無心欣賞,只因昏暗的車廂里,難以言狀的暗流泛濫,前方幾步之遙別墅大門口的兩盞路燈,此時卻像隔了一個光年那般遙遠。

車子在最高的別墅前停下,白筱童的手慌張地扶上車門,想要逃離那未知的危險。只是,她根本無路可逃。

葉初寒劍眉下壓,眼神更添深邃。他沉著臉下車,粗魯地拉開她這邊的車門,力量奇大地攥緊她的手腕,幾乎是拖拽般將她帶下去。蟲

一下車,她便觸到夾雜著微風的空氣,肌膚卻不可自抑地泛起細小的顆粒。

一路跌跌撞撞,卻仍舊跟不上他奇快的步伐,進入那間別墅的大門,迎上來幾個佣人被葉初寒揮手退下去。

在他的地盤上,她如困獸般,無路可走。

樓上一間臥室的門被他踢開,又重重合上。

葉初寒像一頭危險的黑豹,死死地盯著白筱童,命令道,「過來!」

「你想做什麼?」白筱童覺得脖子後面的汗毛都立了起來,空氣中危險的味道讓她不知道下一秒自己會面臨什麼樣的折磨。

「我想做什麼?」葉初寒冷冷一笑,忽然兩三步過來反手就是一巴掌,快速迅猛的將白筱童掀到大床上,白筱童沒想到葉初寒會一上來就打她,根本沒防備,結結實實挨了這一巴掌。

可是還沒有完,葉初寒從後面一扯她的頭發,直接逼她揚起頭來,白筱童覺得自己的頭皮都快被掀掉了,眼淚不自主就涌了出來。

「怎麼?知道疼了?今天在醫院你不是很勇敢,一副大無畏的模樣嗎?」葉初寒不屑地冷哼一聲,「怪我沒滿足你,去勾、引那個姓居的,恩?今天我一定讓你爽個夠!」

一陣陣的屈辱感覺鋪天蓋地的涌來,直壓的白筱童喘不過來,絕望,恐懼,羞辱,這個男人正在用一把世界上最鈍的刀子,一下一下的片下她最後的尊嚴。

葉初寒看著白筱童難受屈辱的臉,心里忽然一陣激動,忍不住去吸她的紅唇。

他蠻橫的親吻毫無顧忌,粗魯的撬開她的唇齒,肆虐的啃咬著。他一手探至白筱童的頸後,牢固的扣住脖頸,讓她無處可避。而白筱童濕滑的舌頭被他咬在口中,舌根陣陣傳來刺痛。她抽吸著,推著身上沉重的壓力,卻收不回被他用力咬住的唇舌,直到疼痛的開始輕吟,驚怕的呼吸急亂,才被他施恩一般松放開。

葉初寒略微撐起身,膝骨抵壓在她的雙腿間。一手不緊不慢的解著褲上的扣子。

腦子嗡嗡亂叫的白筱童只能胡亂伸手推拒男人壓迫性的胸膛,卻只听「嘩啦——」一聲,衣服的撕裂聲在耳邊響起,皮膚一跟臥室里稍低的溫度接觸,白筱童的心頓時涼了一半。

「啊!不——」

被他鉗制住的兩只小手更大力的反抗,然而也只是徒勞,葉初寒絲毫不為所動,單手靈活地從她身上扯下殘破的衣服。眼見她象牙白的肌膚越露越多,他深沉的眸色又暗了幾分。

白皙的身子縴細、柔美,幾近半果地呈現在他的眼前,急速起伏的胸口像是引人沉溺的玉脂溫泉。

葉初寒喉結上下動了動,他的手重重揉捏了兩下白筱童那不算太豐盈的胸脯,便算是前戲,炙熱堅,挺的迫不及待地開始侵入她溫熱緊致的身體。

異物的入侵,伴著一種久違的痛楚,白筱童縴弱的身體本能地開始收緊,抵抗,冷汗汗濕了身體。

葉初寒的額上也都滿布了汗水,眉頭緊緊蹙著,低聲不滿道︰「又不是第一次了,夾這麼緊做什麼,給我放松點——」

放松?

當身上的人是自己最厭惡的,當痛苦在每根神經中叫囂的時候,身體怎麼能夠放松?

汗水從葉初寒的額上滾落,滴滴滑入白筱童的眼眶中,一片迷朦,葉初寒的神色似乎越來越緊,終于沉沉一聲低吼︰

「這可是你自找的!」

他在那倏忽之間,用似乎能夠破壞一切的蠻力沖破了層層的阻礙,刺了進來。

「啊……」把白筱童自己都嚇到了的尖利痛呼從口中沖出——

「不要!」白筱童驚恐地縮了縮身體,他的太激進、太野蠻,自從三年前,她的身體一直沒有被任何人觸踫過,所以真的一下子承受不了!

葉初寒親了親她被汗水打濕的胸膛,很反常地輕聲問道︰「怎麼了?」

白筱童幾乎已經氣若游絲地說「疼……我好疼——不要……」

葉初寒輕笑了下,卻在驟然間扯開了她的雙腿,

直直地刺了進來,白筱童一聲慘呼!

俯在她的耳邊,他柔聲道︰「童童啊,我現在弄明白了,你嘴里說不要的時候,其實是耐不住寂寞吧,渴望著男人來上你吧!你表現得很清純很無助,其實骨子里浪得要死,巴不得男人往死里干你!不然怎麼會耐不住寂寞去外面勾男人呢?」

葉初寒說著發了狠地在白筱童的身體里拼命抽送,而她除了發出些微弱的吟哦以外,什麼也做不了。

他的語聲隨著他的動作,越發淒厲了起來︰「我葉初寒真是被你騙了一次又一次,呵,你也算真是有本事了……」

他驀地住了口,緊掐著我的腰胯死命地絞動著,殘忍的笑容隱在唇角︰「你放心!我現在明白了!以後我會好好讓你滿足的!我還有好些新奇的玩意等著和你一起來玩呢!」

葉初寒的分身變得紫漲,帶著的味道,令人不敢直視,狠狠插進她的洞口時,更像是虐待而不是做,愛。分身在緊致的洞口進出著,有時候全根出來,葉初寒便用力再次狠狠進入,然後便如願以償的听到身下人痛苦的慘叫聲。

白筱童被他拉了起來,身不由己地跌入那精壯的懷里,他緊擁著她,吻流連在她的臉頰上,但與那溫柔截然相反的是身下那凶橫毫不留情的掠奪,每一次都好似要將她撕裂一般地扯著她的身體。

她無望地輕輕闔上了眼,而後伴隨地是陣陣干嘔。

葉初寒看著她這妝模作樣的干嘔就來氣,把扯下的內褲團巴團巴就往白筱童嘴里塞,白筱童嘴很小,塞不進去,葉初寒又拿過一邊的腰帶,在她的嘴上一勒繞幾圈然後到腦後扣上,白筱童本來就被折磨得呼吸不暢,又被這麼一勒,簡直有生不如死的感覺。

她開始奮力的掙扎,哭叫著扭動著身體,用手去撕扯葉初寒的衣服,她听到扣子崩落在地板上的聲音,她此刻希望被撕裂的不是他的衣服而是他這個人,她恨這個給她帶來無盡頭噩夢的男人,他用那雙罪惡的手撕毀她的愛情,也撕毀了她最後的那點可憐的尊嚴。葉初寒還在她的身體里,他用整個身體的重量壓制她,每一次抽動,都會更深更利地刺進來……

白筱童疼得佝僂起身子,葉初寒卻攫著她的頸子,強迫她展開身體來接納他。

神智開始有些昏亂,只有痛覺叫囂著神經,以身體的地方為中心,痛苦向四肢蔓延開去……

「就疼死我好了」白筱童在半昏迷狀態這麼想,葉初寒就像是一頭發了狂的野獸,有些失控,而白筱童根本疼得死去活來,只是癱在床上仰面看著晃動的天花板,心里叫囂著「就疼死我好了!」

葉初寒其實也疑惑,白筱童的夾得他生疼。難道她沒跟那小子做過嗎?怎麼還跟當年似的像個處、女,緊窒的包裹感讓人感覺很舒服,一輪下來,白筱童終于流了血,而葉初寒也呼出一口氣,俯在白筱童上方,兩手撐在她頭的兩側,盯著眼淚似已流干的水眸葉初寒沒來由的激動不已,這與愛無關,純粹的的誘惑讓葉初寒有點兒樂不思蜀。

白筱童縴細的身體在暗夜的燈光下瑩白誘人,模起來很滑手,葉初寒見白筱童被刺激得已經有進氣沒出氣了,便放心的解開了皮帶,把她的兩只白皙的柔荑按在頭頂,下面一使勁,又往里深入了許多。白筱童「唔~~」的一聲低吟,讓葉初寒把持不住的低頭在她的胸前狠狠地咬了一口,他死死的按住白筱童的手,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使那麼大勁,明明都破皮兒了,還用大力的按住,白筱童疼得嘴里唔唔唔個不停,因為嗓子已經啞得發不出聲音。

葉初寒已經低頭含住她的紅唇,原本在吻技上看成高手的他這次卻像個毛頭小子,只是毫無章法地啃啊啃的,啃夠了又把舌頭伸進來舌忝了,不停地反復吞吐著白筱童的嘴唇,腦子里閃過一個念頭「這丫頭的嘴唇怎麼比巧克力還甜美!」他松開嘴,騰出一只手撫上白筱童的臉,用大拇指輕撫那兩片微腫的唇,怎麼親起來感覺就那麼好呢?

葉初寒又低下頭親了一通,用牙齒使勁咬了咬,「嗯嗯——」白筱童口中勉強發出的一點聲音,一部分被封在嘴里一部分變了調的泄出。

葉初寒感到自己的分身正在經歷一種前所未有的快感,他知道jing,液快要出來了,便放慢了速度,讓白筱童好好的體驗痛苦和被折磨的感覺,接著又插了幾下,越來越難以控制了,無法遏制的快感讓他扣住白筱童的肩膀,讓兩個人的距離無可再近,接著放縱的挺送著,讓自己的撞擊得她渾身搖晃。

白筱童感覺自己要被晃散架了一樣,太陽穴突突跳得直疼,腦子里一團漿子般迷糊,手腳麻木四肢無力。

漸漸地,連意識都失去了,周遭只有一片混沌,身體只是隨他的蠻力隨意地飄搖,狂風中枝頭的秋葉,只靠那一絲細線維系著生命。

葉初寒的快感即將達到巔峰,沒有多少時間了,他猛然用力,次次都貫入溫熱的身體最深處,他看著白筱童痛苦的模樣,一種莫名興奮的感覺抓住了他,整個房間里都只剩下做,愛時才能發出的那種不堪的聲音,而且是那樣的激烈,沒有節制。

忽然,葉初寒身體顫抖了一下,分身在那一刻得到了發泄,接著精,液噴涌而出,白色的液體順著白筱童的大腿往下流,疲軟的分身滑了出來,他只覺得身上還是難以控制的顫抖。這種人間極樂實在是太過美妙了。

白筱童難過了不知道多久,下月復驟然加劇的沖擊力,使她一陣痙,攣,意識緩緩收攏而起,卻感覺到炙熱的種子在她身體最深處迸開……

白筱童無力地仰起頭,發出了一聲低低申吟。

眼前只有一片白光,耳邊轟鳴作響。

再也什麼都看不到,什麼都听不到!

發泄過的葉初寒喘息了片刻,盯著白筱童的臉瞅了一會兒,忽然退了出去,下床打開書櫃,翻出一部照像機,「 —— —— ……」處于半昏睡狀態的白筱童听到一陣連拍的快門聲,驚慌失措的睜開眼,只見葉初寒圍著她前後左右的一通照,「你!你做什麼?!」

葉初寒又到床邊近距離的拍,白筱童別過臉躲著鏡頭「混蛋!你這個混蛋!不要拍了!」

「嘖!這不是培養下情趣和氣氛嘛,你配合一下,一會兒就好啊!」

白筱童左右扭動著腦袋「不,不,不!」屈辱的淚水順著眼角淌到床上「不要再這樣!你不能再這樣!你——」她氣得聲音發抖,連話都快不會說了。

葉初寒把相機放到一旁,坐在白筱童兩腿間,「嗯——」白筱童忍著痛看著葉初寒再次進入自己體內,兩手緊緊抓住腳腕,在上面摳出一排指甲印。

像是找到了發泄的方式,她摳的力氣十分大,慢慢破皮流出血來。這個時候,她覺得自己仿佛是一具行尸走肉,心里一直狂叫著居筧的名字,居筧,居筧,她最愛最愛的男人……這一切會不會只是一場噩夢,可是怎麼總也醒不了呢,她不明白為什麼要這樣,她恨死葉初寒,想在這一刻親手殺了他才好,她想死了居筧,希望這一刻在她身上的男人是他,居筧……她可能叫了他的名字,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的叫了出來,身上的葉初寒突的停頓一下,然後是更瘋狂的折磨。

最終,白筱童渾渾噩噩地被射了一肚皮白色的粘液,「  」的快門聲不絕于耳。

隨便吧,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在失去意識之前,她自暴自棄地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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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醒來,已經是第二天的中午,太陽懶懶地就象掛在窗邊上似的,玻璃上泛著粼粼金暈,白筱童只覺一陣眼花,重又閉上了眼,定了定神,才覺好些。

意識一清醒,葉初寒昨夜如同發了瘋的野獸般的行徑重又回到了她的眼前,白筱童下意識地哆嗦了一下,四下一看,才發覺屋子里早沒了他的蹤跡,這才稍稍抒了口氣。

身子很沉,她勉強撐起身子,絲被自她的身上滑落,被陽光照到的皮膚,一塊殷紅夾雜著一塊紫黑,幾乎沒有完好的地方。

莫名地,她竟恍惚笑了笑,然後跳下床沖進了浴室,站在沖浪浴缸里,打開淋浴器,拼命地搓著被葉初寒觸踫過的每一寸皮膚,她覺得怎麼用力也搓不淨,拿過浴缸沿上的花形絲質搓具,沒忘在水下洗透,然後才用在自己的身上。搓具把白筱童的嘴唇都搓破了皮,胸前肩上滲出無數小米粒大小的血點,她還覺得不夠,繼續搓。

不知過了多長時間,她的手指尖和腳指尖都被水泡出羅紋,她哭著,搓著,絲毫不顧門外有人在喊她。秦阿姨怕衛生間里的人出事,取來鑰匙打開衛生間的門,白筱童一見門開了,忙蹲子,背對著秦阿姨,長及腰際的黑發幾乎遮住了整個人,她顫抖著聲音道︰「你快出去……快出去!」

秦阿姨自然看見了白筱童身上的青青紫紫,一陣歉疚和心疼,連忙退出去了,「白小姐,我是擔心你在里面出什麼事情,你快出來吧,不要生病了。」

白筱童又過了好半天,才慢吞吞地走了出來。

秦阿姨看著她還穿著濕漉漉的舊衣服,連忙道,「葉先生幫你購置了許多新衣服,在衣櫃里呢,你趕緊換換吧。」

白筱童面無表情地搖搖頭,走出了臥室,然後扶著樓梯一步一步地挨下樓去。

她一分鐘都不想待在這里,一定得出去透透氣,卻沒想到她的這點自由都沒有。

兩個保鏢看見她下了樓,攔在門口客氣道︰「葉先生吩咐了,白小姐您不能出門!」

葉初寒居然要非法軟禁她?呵~這算什麼,籠中鳥?金絲雀?白筱童幾乎又要笑出來。

這時,一個穿白色制服的佣人走過來,恭敬道「白小姐,午餐已經準備好了,您請用。」

「我不想吃。」她怎麼還有心情吃飯?

「可是葉先生吩咐……」

「我說了我不想吃!」白筱童幾乎是歇斯底里道,她簡直快讓那個魔鬼給逼瘋了。她是一個人,不是畜生,連不吃東西的權利都沒有嗎?

佣人為難地看著白筱童,欲言又止。

秦阿姨連忙走過來,小聲地勸白筱童說,「走的時候特別交代的,讓看你吃完才算數兒,你好歹的吃點,心里難受也不能跟飯過不去不是?身體要是壞了遭罪的還不是你自個兒麼。」

見白筱童還是不為所動,秦阿姨終于一狠心說出了葉初寒臨走時交待的殺手 ,「那個,葉先生走的時候還說,要是……要是你不肯吃東西,就……你就不能見到你相見的人了。」

這句話果然有效,白筱童聞言猛抬起頭,狠狠地說「好!我吃!有什麼快拿過來!我要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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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初寒的跑車慢慢滑進守備森嚴的軍區大院,旋出一道優雅瀟灑的弧線,他熄了火,剛下車就踫到他大哥葉初恆。

葉初恆同弟弟一樣高大挺拔,樣子很帥氣,刀削的唇,深邃的眼,羅馬的鼻子希臘的臉,但氣質沉穩而內斂,又不失鋒芒。葉初恆也是剛剛下班,一身筆挺的西裝映襯得他更加優雅睿智,深邃的黑眸瞥見了難得一身樸素休閑calvinklein的葉初寒,立馬眯起來細細打量了好一會兒,才抿唇道︰「怎麼?玩夠了,終于舍得回來了?」

葉初寒轉過頭就是一個未語先笑,肉麻兮兮地說︰「哥~這不是老沒見想你了嘛~」

葉初恆瞪了他一眼,「少在這惡心我,這麼久都不回家,還是留著你這些油嘴滑舌,一會兒給媽使去吧。」

葉初寒呵呵笑,忽然又探近了過來,小聲問︰「哎,哥,母後今天這又是唱得哪一出啊?」

不能怪他多加小心,主要是他媽最近把他的終身大事當成了首要項目來抓,不斷給他安排什麼相親宴毛的,搞得他一個頭兩個大了都。今天忽然傳召,不知道是不是又請了哪家千金過來「座談」。

葉初恆看著自己弟弟好笑,「看你草木皆兵的?媽安排什麼,不也是為了你好嘛,趕緊別廢話了進去吧。」

葉初寒無奈地跟著大哥進去,誰知一進家門,忽然有個活生生圓滾滾的小女孩跌跌撞撞跑進他倆的視線。

像只小燕子一般撲到葉初寒身上,清亮地喚著「小叔叔——小叔叔……」

不用說,她就是葉初恆五歲的女兒,葉朵朵。

葉初寒一把將小人兒抱起來,眉宇間的掙扎掩蓋不了神情中的疼愛,軟聲軟語地逗哄著︰「朵朵有沒有想小叔叔啊?」

「有呀,可是小叔叔都不來跟朵朵玩~~~」葉朵朵委屈地扁著粉潤的小嘴,水汪汪的大眼楮眨呀眨著,撲閃著睫毛,可憐兮兮地看著葉初寒。

葉初寒撲哧一笑,覺得小家伙實在是可愛到不行,「小叔叔忙嘛,這樣吧,今天一整天小叔叔都陪朵朵玩好不好?」

人小鬼大的葉朵朵立刻歡欣雀躍,「嗯嗯,小叔叔要彈琴給朵朵听哦~~」

葉初寒刮了一下她的小鼻子,「好,小叔叔彈琴,朵朵唱歌,好不好?」

葉朵朵一听簡直兩眼放光,吧唧一口親上葉初寒的臉頰。

葉初寒那叫一個樂啊,他挑眉故意挑釁地瞅了瞅旁邊因為被忽視臉拉得老長的大哥,又低頭親親朵朵,小聲說︰「朵朵趕緊去親親你老爸,不然他要冒煙啦!」

葉朵朵這才發覺她老爹的存在,吞吞舌頭,撒嬌地張開小胳膊,「爸爸~爸爸抱抱……」

葉初恆哭笑不得地接過自己的寶貝,不服還真不行,葉初寒這小子對女孩子真有一套!上至八十歲老太太下至幾歲大的小女娃全能被他的溫柔無敵魅力無限給俘虜了,就連自己親生的小閨女每次一見他,也一定將他這親老爹給忽略了。

樓梯上傳來清脆的腳步聲,是葉夫人听見動靜了從樓上下來,看著寶貝的小兒子她真是又愛又疼,嘴里卻忍不住嘮叨︰「既然喜歡孩子你就自個兒去生一個,都多大了,還天天在外邊玩每個正形兒。」

葉初寒對付自己的老媽當然也有一套,「媽,我這不是還沒踫見像您這麼優秀的嘛,那一個個女人哪,簡直跟您當年的風采沒法比嘛,我怎麼看得上!」

他像個孩子似的撒嬌語氣,又笑著迎過去,卻在看到母親身後的人影一愣。

一身華貴旗袍的葉夫人身後,是光艷照人笑靨如花的年輕女子,葉夫人很親熱的牽著她的手,這個動作對于不喜與他人有肢體接觸的葉夫人來說,已經代表了萬分的喜歡和欣賞,而那女孩則是抿嘴輕笑,舉手投足間盡是優雅高貴的氣質。

「初寒,看到子嬈怎麼也不打聲招呼?是不是樂傻了?」葉夫人愉悅地輕笑,帶著慕子嬈走下樓來。

葉初寒反應過來,頓時就樂了,「呀,這不是我干妹妹嗎?什麼時候回來的?」

慕子嬈臉上跳動著激動和喜悅,良好的教養讓她盡量平定些語調說,「前天才到的,今天剛好周末就來……就來拜訪伯母。」

葉夫人慈和地拍了拍慕子嬈的手,笑容滿面︰「子嬈真是越來越懂事了啊,有這麼漂亮。」

此時,管家已經在飯廳布好了菜,過來恭謹地問道,「夫人,午餐已經準備好了。」

葉夫人笑著點頭︰「今天的有兩道菜是子嬈親自下廚做的,我們可是有口福了。子嬈越來越了不起了,相貌好,功課好,能力好,連廚藝都這麼好,現在的年輕女孩子能有幾個會做飯的呀?誰要是娶了子嬈,那可真是三生之幸啊。」她說著,意有所指地看向葉初寒,葉初寒望天假裝沒听見,又成功獲得了葉夫人的一個白眼。

「伯母啊,您別這麼夸我了,其實下廚也只是興趣而已,並不是什麼難事。」慕子嬈微笑著回應,目光卻有意無意地看向葉初寒,然後被葉夫人拉到身旁的座位坐下。

眾人坐定,先是舉了下杯,然後開始閑話家常。葉夫人一直在夸子嬈在國外幾年的種種優秀事跡,並不時地提醒葉初寒給她夾菜倒飲料。

葉初寒簡直一個頭兩個大,看出來母親在撮合他跟慕子嬈,只是他一直把慕子嬈當妹妹看,還是不親也不疏的那種妹妹,怎麼可能會有什麼火花冒出來。

葉夫人最後說︰「初寒,子嬈剛回來,這幾天你多陪她玩玩,听見了嗎?」她雖然是和顏悅色,語氣卻是命令加不容置疑的。

葉初寒只好笑嘻嘻回道,「那當然沒問題了,干妹妹想吃什麼,玩什麼,你干哥哥我全程奉陪到底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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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筱童一個人躺在床上,又是一個無眠之夜。

在很多個晚上,她都會失眠,想起那天的事情,自己是如何張,開,雙,腿,在掙扎和不情願中,被那個人進入,然後,畫面晃動,自己躺在那人身下,跟著那人搖擺著身體,全身都在發抖,卻又緊緊結合……不敢再想下去了。

偶爾也會做夢,可是夢中,卻依然是那些婬、蕩的畫面,疼痛也一直纏繞在心上。

白筱童就這麼一直想一直想,直到意識終于有些模糊,她卻忽然感覺到屋內似乎有什麼響動,她激靈靈的突然驚醒了過來,胸腔里的那顆心開始狂跳,她身體僵硬不能動彈,有一會兒她以為自己還在夢里沒徹底醒來。

正準備伸手去開燈的時候,身體忽然被一個人緊緊抱住。

白筱童驀地驚惶起來,睡意全無,猛烈地竄起來,她張口想要驚呼,那人卻利索的一翻身把她壓進床里,低頭便吻下。

熟悉的氣息驟然壓下來的時候白筱童只怵的身子猛的一震,她清晰的確定了壓在她身上的人,葉初寒,那個惡魔!

她于是更加拼命的掙扎,卻依然感覺自己步步後退,掙扎的過程如此絕望,白筱童的眼淚都快要出來了,頭皮在發炸,恐懼感,惡夢般的回憶,全都將自己逼入絕境。

葉初寒陶醉于自己殘忍的一面,這是他從來沒有在別人面前展現的一面,包括對父母,兄嫂,還有那些他接觸過的女人們,也是他自己都不明白的、瘋狂的一面,也許每個人的內心,都有那麼一些瘋狂之處吧?

他低頭啃咬著白筱童的鎖骨、肩頭,啃咬出一些細微的齒印。白筱童簡直覺得自己已經不是人了,每天被軟禁在這座豪華的牢籠中,等待主人有xing需要的時候就找她來發泄!

葉初寒沒去管白筱童的情緒,現在他只要自己快活。

白筱童的睡衣被胡亂地扯開,葉初寒身上本來就只穿著襯衫,現在他沒有月兌下,只褪下長褲。

他喘著粗氣,掏出自己的凶器,那里已經被一些液體濕潤,接著模向白筱童的洞口,那里卻是又干又澀。

葉初寒看著白筱童,白筱童被扒衣得全身赤,果,葉初寒赤,果著,同時伸手解開襯衣的第一個扣子,在這燥熱的空氣中,蓄謀已久的被燃燒到極致,他覺得熱,他想要發泄!

這幾天他在外面玩,身邊也沒缺過女人,卻沒有一刻像現在這麼迫切地需要,他自己都有些不明白,白筱童的身體究竟有什麼特別的,為什麼讓他有一種越來越上癮,欲罷不能的感覺呢?

白筱童還在那里顫抖著,沒有眼淚,她已經因為疼痛和憤怒,不知道怎麼哭泣了。

眼淚流出來也許痛苦還能宣泄一下,但現在這樣,卻熬到內傷。

黑暗中,隱隱約約似乎看見了葉初寒滿足的笑容,白筱童就像見到魔鬼,一種來自內心深處的本能恐懼抓住了她,她忽然像醒過來似地大哭大鬧起來,拼死掙扎!

本來還想繼續玩弄白筱童的葉初寒,看見她忽然這麼難以忍受,一下子興奮了起來,他要的就是這個效果,他要白筱童在他身下一聲聲地喊疼,他要看見她的眼淚!

他用手握住自己的凶器,分開白筱童的雙腿,在她的呼痛中頂了進去,很快的,還沒等她適應過來就開始抽送,一邊抽送,一邊用極其惡劣的話諷刺著白筱童,時不時在她身上撫模。

白筱童的抽泣和無助,即使是心腸最硬的人听了也會同情,可是葉初寒不,這個衣冠楚楚的葉少,此時,把藏在每個人內心深處的那種冷漠發揮到了極致。

窗外已經黑了,夜氣有些寒冷,但屋內的人卻完全感覺不到。

白筱童半閉著眼楮,雙腿已經無力合攏,只能任葉初寒殘忍地抽動。

已經射過一次了,可葉初寒很快地又硬了起來。白筱童只是在心里一遍遍地說著,你讓我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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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葉boss腫麼這麼喜歡搞突襲,可憐的小兔就要陷入大灰狼的魔爪下生不如死了……(額,這麼說好像有點不人道)好吧,那就是,小白兔終于要在狼窩幸福快樂地成長了…嘎嘎~

還有那啥,第一天上架萬字更新哦!小涼子還是挺勤奮滴吧~~~有木有跟著小涼子進v的親親啊,冒泡跟小涼子打個招呼哦~~親親越熱情,更新越給力!嗚哈哈~~~

那個還有,大家看小童童最近比較慘on_no哈!木有關系,以後葉少會超寵她滴~~~~~~~~~~~一定會叫大家滿意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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