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麗精致的玻璃花房有設計獨特的中庭采光,周周種了極其名貴的觀賞植物。雨水將翠滴的葉子洗得油亮油亮,映在窗前,仿佛盈盈生碧。
葉初寒隨手將一碗粥推到白筱童面前,「看著能飽啊?趕緊吃!」
白筱童拿起勺子在粥碗里攪來攪去,一點胃口也沒有,昨天一晚上又被折騰得夠嗆,她現在連嘴都懶得張開,看著這些東西就想吐。悌
廚房里的原木餐桌很寬又很長,早晨剛送來的一大束還帶著水滴的白玫瑰被擱在餐桌中央,十分賞心悅目。
這時,外頭好像有喧喧鬧鬧的聲音,葉初寒不禁蹙眉,「怎麼回事,誰來了?」悌
秦阿姨禮貌地走到他的身邊,說道︰「先生,是李先生他們來了。」
她話音未落,只听一聲玩世不恭的調笑傳來,「葉少起得早啊今天——」諛
一進大廳,幾個少爺皆是一呆,玻璃花房式的餐廳,一位清麗出塵的女孩,風吹起她的衣裙,竟有飄飄然之感。她並不是多麼的美麗動人,只是眼楮烏黑如夜,紅唇如綻放的玫瑰,盈盈一笑間,如漫天烏雲散盡,陽光明媚,純淨如水的目光,猶如麗日的天空。
于洋以前沒見過白筱童,不由得有點呆愣地問邊上的李柏和李簡,「我沒看錯吧,怎麼會有女人出現在這?」這一群里沒有不是高干出身的,于洋自然也是閱女人無數,環肥燕瘦,各種奇葩,可是乍一看這麼干淨月兌俗的姑娘,還真沒忍住心里一動,「葉少你不對呀,這麼個絕代佳人,捂了個嚴實。」諛
雖然上次在俱樂部燈光太暗,比不上這一回看得真真切切,李柏還是一眼就認出了白筱童,對著旁邊的于洋呵呵笑,「你頭發短見識也短了吧,這位小姐我都是第二回見了。」
于洋這下更新鮮了,「是嗎?」他一雙色眼亂飄看著葉初寒貧笑道,「葉少,你這不對啊,同樣是哥們兒,你這有遠有近啊,趕緊補救一下,給我介紹介紹這位漂亮的小姐吧。」
李柏也跟著起哄,「是啊,上次都沒給我介紹,快讓我們都認識認識,以後也好相處啊。」
葉初寒眸光慵懶的看著他,似乎不管什麼時候,這種與生俱來的淡雅和沉靜,讓他在一眾天之驕子之中,如若王者。听他們說了半天俏皮話,他才悠悠地喝一口咖啡,才漫不經心地說道︰「這是白筱童。」
「哦,原來是白小姐啊,你好你好……我叫李柏,你還記得吧,上次我們在俱樂部見過面的,這是我哥,還跟葉少一起打球呢。」
白筱童不自然地看了葉初寒一眼,看他優哉游哉根本不打算為她解圍什麼的,只好硬著頭皮跟他們一一打招呼。
說實在的,幾個狐朋狗友對白筱童都是打心眼里喜歡,不是捧場做戲的那些性感熟女,也不是拿不出手青澀的嬌艷小花,是什麼呢?就像是一株靜靜的蘭花,擺在那散發著惑人的香氣。
于洋還油腔滑調半帶羨慕似的,「葉少,怎麼你每次找的女朋友都這麼漂亮,快給哥們說說,怎麼認識的啊」
葉初寒丹鳳眼瞟了眼白筱童,似乎冷笑了下,有說話。
李柏和于洋兩人又跟白筱童開了幾句玩笑,白筱童听他們瞎侃了,紅著臉有點昏頭轉向也不知道該不該回話,李簡上次跟葉初寒打球的時候就對她印象很好,于是開口道︰「你們倆別瞎掰了,一會兒給葉少惹急了,小心挨收拾。」
葉初寒似笑非笑,終于大發慈悲地開口「你先上樓去吧。」
白筱童幾乎是落荒而逃,趕緊站起身急匆匆的往樓上去了。
李柏目送白筱童上樓後,他轉頭看向座上優雅邪魅的男人,一臉的驚訝︰「我說,怎麼把女人帶這來了?!這不是不準外人來的嗎?」
于洋趕緊接話,「看你這話說得,既然來了,當然就不是外人了唄。」
李柏更是吃驚地看著葉初寒,「真的啊?」
端起咖啡杯,葉初寒挑挑眉,不急不緩道︰「你說呢?」說話時,眉宇間盡是雲淡風輕的灑月兌和愜意,瞧著李柏臉上那夸張的表情,只是淡淡的勾起唇角,一貫漫不經心的模樣,倒是讓人更猜不透他的心思。
李柏愣了一下,又搖搖頭否定「嗨……估計不能吧,葉少是馳騁花叢的人物,怎麼能因為一朵小百合就放棄大好的春天呢?」
于洋笑,「你不是當事人,又知道當事人心里怎麼想的?」
……
兩人一人一句,說得興致盎然的,而反看當事人,倒是一臉淡然的坐在那兒喝著咖啡,旁若無事的听著他們調侃,優哉游哉的模樣就好似他們討論的不是自己的事情一樣。
有一種人,天生就具備那種王者霸道強勢的氣質和光芒,不論他是否說話,也不會讓人忽略他的存在。
「好了!你倆哪這麼多廢話!」李簡適時的開口阻止他們繼續下去,清冷的嗓音沁入熱絡的氛圍中,倒是讓他們安靜了下來,兩個意猶未盡的公子哥兒也很給他面子,識趣的笑笑不在繼續。
幾個人在一起一聊就起了勁,葉初寒也沒去公司,只打了兩個電話交待事物。
快中午的時候,葉初寒派秦阿姨上來叫白筱童換衣服,說是要出門。
白筱童最近被葉初寒折騰得實在沒力氣再招惹他,只好乖乖換了衣服,,還在樓梯上就看見幾個男
人熱鬧非凡,正在听李柏繪聲繪色的瞎侃,他看見白筱童的第一反應就是馬上閉嘴,笑看著白筱童一步步走過來。
她一直走過去,然後葉初寒站起身,將她摟緊在懷里,「出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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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輛豪車最終是在有名的「皇園」前停下。下車之後葉初寒的大手一直緊緊地握著白筱童的小手,白筱童知道葉初寒這男人,你越跟他對著干,他越囂張跋扈,于是沒反抗地任由葉初寒拉著她的手走出停車場進入電梯。
迎賓小姐一看見是這幾位來了,連忙滿臉堆笑地將他們迎進去,白筱童跟著一直走到包間,在餐桌旁坐下,听見葉初寒在旁邊吩咐,「把我存在這的那瓶酒拿過來。」
小姐笑著,連連點頭。
于洋輕輕挑起眼眸,在一邊開玩笑,「我可是知道葉少在這存著細貨啊~」
葉初寒佯裝無奈,「是不錯的就,不過眼看著就要被你糟蹋了,我還真是心疼啊。」
于洋「切~」一聲說道︰「你丫也忒小氣了,我可記得你上次給美樂買那套首飾可一點沒心疼。」
他說這話的時候看了一眼的眼楮,白筱童趕緊看向別處,他知道他這個故意想等著她發嗲什麼的,好看看熱鬧,可是白筱童有點想笑,那個魔鬼給什麼女人買什麼又關她什麼事?
于洋看白筱童平平淡淡沒反應,就像沒听見一樣,正納悶呢就听葉初寒說︰「那是,你想要我還不買給你呢。」
邊上的李柏也跟著開玩笑,「你懂什麼啊,葉少最認真的女人從來都是跟身邊放著的,別的那都是逢場作戲。對了,上次我哥輸給你的那輛車改裝好了,你打算什麼時候去試試車?」
這時候酒被拿上來了,李柏一見兩眼直放光,拿過來細細一看,繼而側過身把紅酒遞給右側的李簡,「79年份lagremasonomacoastchardonnay的紅酒,今天真是有得品了。」
李簡點點頭「有位品酒師解釋了其中的歷史緣故,說那一年適逢干旱,葡萄園很多葡萄植株都枯死了,本以為今年無法出產葡萄酒,卻沒想到,葡萄園的幾棵老葡萄樹結了果,雖然是酸酸澀澀的味道,可那一年釀出來的紅酒,卻是多了幾番特別的味道。」
那年的紅酒價格不高,卻被眾多酒師譽為「古樹極品」而銷售一空,珍品數量很少,能獲得一瓶也是無上的喜悅了。
轉過頭,李柏半笑著扯開話題︰「咱們要不要猜猜,這瓶79年份的紅酒值多少錢?」
「拉菲的嗎?79年份拉菲的紅酒也就是幾十萬而已!」于洋耐不住性子,第一個搶著回答,卻不想遭來幾人的白眼!
「拉菲的名氣是國人炒作出來的,味道未必就比一些紅酒珍品好!真正的品酒師,品的除了酒的味道還需要品酒的歷史年份。這是lagremasonomacoastchardonnay79年份的紅酒,數量稀少,全球銷量不到3000瓶,你有錢都未必能買到。」
葉初寒在一邊笑著說︰「都這麼懂啊?那趕緊嘗嘗吧……」為幾個人倒上一點酒一邊不在意似的說︰「我上次贏得那款車,手續都辦好了嗎?」
葉初寒給白筱童也倒了一點酒說︰「你也嘗嘗,看喜不喜歡?」
李簡接過葉初寒的話,「看看你滿不滿意啊,滿意了就一步到位。」
「行了,不用瞧了,直接名字寫上白筱童就成了。」
白筱童身子一抖,幾個大少爺也是一怔,還是于洋先開始嚷嚷,「葉少果然是大手筆啊,六七百萬的車,就這麼為搏美人一笑送出手了啊。」
李柏一邊感嘆著搭腔道︰「果然是留在身邊的女人最受寵啊。」
李簡笑了笑,答應著,「那成啊,明天一定把事給辦妥了,你放心吧。」
「我不要!」他的話還沒說完,白筱童忽然很堅決地說。
除了家里幾個長輩,葉初寒從未被人這般呵斥過,也沒人敢那麼做,今天,白筱童做到了,邊上的幾個人全傻眼了。
葉初寒先是一頓,隨即聲音冷冰冰地說「你再說一遍?」
她停頓了下,還是堅持說「我不想要……」只是聲音弱了很多。
葉初寒面無表情,忽然嗤笑了一聲「不想要?在床上犯賤浪、叫的時候你怎麼不說不想要,恩?」
白筱童閉了閉眼,忍住要哭的沖動,深吸一口氣才慢慢站起來,「我去下洗手間。」
「不許去!」葉初寒忽然冷聲道。
白筱童停下腳步,並沒有回身。
「給我坐回來。」葉初寒的聲音更嚴厲了幾分。
白筱童感覺全身的血液都在逆流,她後悔剛才反駁了葉初寒,可以那一刻,她真的覺得自己好髒,跟那些被包養的女人沒什麼區別,她終于轉過身做下去。
葉初寒將一碗米飯摔在她面前,「給我好好吃!」
白筱童低著頭,她知道那幾個人都在看著她,于洋李柏面面相覷不明白她和葉初寒之間有何問題,李簡很清楚葉初寒的脾氣,他看似面無表情實則額上青筋隱現,已經生氣了。
他有點不忍心地勸道,「行了,就是個車嘛,白小姐是不看你的錢跟你的,這才真心呢,你生什麼氣。」
葉初寒壓下一口酒嗤笑一聲︰「真心?婊,子無情戲子無義?婊,子能有神馬真心。」
白筱童的喉嚨里哽的難受,說不出話只能抖著唇,眼淚已經流了下來,葉初寒見狀卻是心火上頭,他扔下手里的刀叉哼哼著冷笑︰「你就是今天非跟我這找不痛快是吧?給臉不要臉?」
不光是白筱童,邊上的幾人被葉初寒這麼一叫,都無語了,因為葉初寒在玩溫柔玩曖昧上是高手,他雖然是個地道的公子,但從來不吝嗇自己的溫情,他這樣冷酷的對待女人幾人還是第一次見,白筱童的樣子實在可憐的要命,渾身抖的跟風里的一片小樹葉一樣,那臉白的看著嚇人,李柏不禁開口說道︰「葉少,別這樣,跟個女人較什麼真。」
「較真兒?」葉初寒還在冷笑,「今天我還真是較這個真兒……你不是坐不住了嗎?趕緊滾別讓我看見你那衰樣,真是倒足了胃口。」
白筱童站起身頭也不回地離開。
李柏目送白筱童出門後看著一杯杯喝酒的葉初寒,于洋已經輕聲說︰「葉少,你今天怎麼脾氣這麼大,再怎麼說人家也是女孩子呀,你怎麼都不給人留一點面子。」
葉初寒沒說話,于洋雖然也詫異葉初寒這麼對待白筱童,但他還是討好葉初寒順道︰「女人都是犯賤?花錢給她還不知道感恩戴德,都是被慣得!」
葉初寒「啪」的放下酒杯冷冷的看著于洋說︰「于洋,你別跟我這廢話,我怎麼對她是我的事,我的女人還沒你說話的份兒!」
于洋傻眼了,他還沒見到過葉初寒為了哪個女人跟他這樣過呢。
直到葉初寒忽然站起來說,「我也去洗手間。」
他還看看李柏李簡傻傻的問︰「這是怎麼了啊?我沒招惹他吧?」
李柏同樣不解,倒是李簡搖了搖頭「你怎麼也不張張腦子,沒看出來葉少對這個女的很不一般麼?」
于洋睜大眼楮︰「靠,這葉少不會是愛上她了吧?」
李簡扶額「你真是笨到無藥可救了!那個女的是什麼身份,配得上他嗎?就是征服欲!征服欲懂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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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筱童在洗手間一直用冷水撲臉,半晌才出來,一走出來就看見閑靠在牆壁上的葉初寒,她看著他,不敢走過去。卻是葉初寒幾步走過來,將白筱童猛地拉進了一個空包間里,還順手鎖上了門。
葉初寒卻一下子將她推到牆上,十分粗暴地就吻上了,他克制著自己的,他發誓要懲罰這個不听話的笨女人。
白筱童驀地驚惶起來,說道︰「你放開我!」
葉初寒盯著她的鳳眸陰沉壓抑。被她揮打開的手臂僵持著停滯在空中,他突然一把抓住白筱童胸前衣襟,猛的將人按倒在沙發上。
白筱童被他一把按躺嚇了一跳,心不由得跟著怦怦跳的厲害。
葉初寒有力的大手威脅的按壓在她的胸前,慢慢湊身欺近。深黑的眼底一片沉寂,帶著淡淡煙酒的氣息吹拂過來。一張英挺的俊臉近在眼前,低沉的聲音蠻橫乖張的告誡道「你真是我見過最不識抬舉的女人——」
葉初寒一手不安分的模索進衣內,傾身,親密的親吻肆無忌憚。柔軟的雙唇輕輕啃咬上白筱童頸間的敏感,他的吻停滯在白筱童耳邊留戀,手順著腰身滑上胸前,上身衣衫突然被他一把掀開。
白筱童極力反抗,葉初寒一下子火大了,肝火心火怒火邪火什麼亂七八糟的都「騰」一下燒了起來,他狠狠壓著她的身體,像鐵鉗子般箍得她緊緊的動也動不了,粗糲的虎口還用力掐著她的脖子,恨不得掐死她,「你就那麼清高,恩?不要我的房子,不要我的車還不要我的人,恩?」
白筱童拼命張著嘴,因為呼吸不了,整張臉都由紅轉紫,就在她快要受不了以為自己要死的時候,葉初寒終于松了手,而他的表情也跟著冷靜了下來。
他兩只眼楮虎視眈眈地看著她,拍拍她的臉詭異地冷笑︰「難受嗎?那種接近死亡的滋味可怕麼?你試試再挑釁我,我有千百種方法可以讓你生不如死,比如你媽……」他頓了一頓,後面的話自然不言而喻。
白筱童嚇得面無血色,急著想說話可喉嚨被傷了又說不出半句話,啞著嗓子咿咿呀呀的,眼里是無助也是哀求。
葉初寒盯著她的眼底錯訛片刻閃過,隨即陰沉下臉,低聲斥責道「行了,別給我來這套,該怎麼做不用我一直提醒,我不是每次都有這麼好的耐性——」
「——!」我,白筱童的話被他緊跟著覆下的吻口盡數吞沒。他滑女敕的唇舌順著她微微開啟的唇齒探入。靈巧的舌撫滑過她的,熟練的在白筱童嘴里翻騰探索。擁吻越來越深,一手不禁攀撫上她頸後,大手有力的扣握住縴細的頸項。
他深深的吮,吸帶來微微的刺痛,激烈的熱吻給那雙桃花眼染上一層濃重的昏暗。
他只手無聲模索至白筱童月復間,緊身的衣褲讓他退落的有些吃力,白筱童有些後悔剛才為什麼要掙扎,為什麼不讓他掐死她算了。
葉初寒看她這個樣子,忽然得意的笑笑,擰著白筱童的手把她拉到近前,低頭一張嘴就把那凸起明顯的小櫻桃再次含到嘴里,用牙齒嘶磨著,听到白筱童壓抑的低低抽氣聲,葉初寒激動得不能自已,最近看白筱童越來越s,ex了,他終于把手伸到白筱童的裙子里。
白筱童有點兒絕望了,心里灰蒙蒙的絕望透了,看樣子受辱是免不了了,算了,就這樣吧,反正也不是第一回被狗咬。
葉初寒抬頭看白筱童,見她閉著眼楮,身體向後斜,一副听天由命的樣子,嘲諷地笑了一下,下顎左右來回錯動,牙齒在白筱童上磨蹭,看到白筱童憋了口氣忍著不出聲的樣子,玩心大起。
極其細膩綿長的前戲惹的白筱童眼淚都流出來,她渾身顫抖的讓葉初寒心滿意足,終于開始低聲哄著她,一挺腰進入她的身體,動作一點也不像他平日時的凶猛,慢慢悠悠的進出折磨充實著,不斷的吻著身下的人,一點點的吻著她,一點點的細致標下他葉初寒的痕跡,他身下躺著的,是他葉初寒的女人,就算她再不情願,再不甘心,又能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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