蜜糖寶貝無愛承歡 第一百二十四章 激情解釋

作者 ︰ 涼宸

葉初寒從那天走後,一連幾天不見人影,白筱童知道他也許又去花心思對付居筧了,這次她真的將他惹毛了,不知道還能不能收場。

白筱童一籌莫展,翻來覆去想了好幾天,雖然艱難,終于還是下了決心。

她打電話給葉初寒,可是他並不接,于是又發短信,告訴他晚上會等他一起睡,一直等到他來為止。悌

不知道為什麼,她覺得自己這麼說他一定會回來的,她隱隱知道,自己不過是仗著……仗著什麼?

果然,這天晚上,葉初寒終于回來,上樓的腳步聲如期響起來了,沉穩有力的力道,獨屬于他。

她飛快的從床上跳下,跑去開門,心兒撲通撲通的跳口門板打開,門外果然站著高大偉岸,面冷心硬的他,一身修身風衣,一雙狹長幽邃的眸子冰冷地注視著她。悌

白筱童站在門口,望著男人那雙千年寒冰眸,只覺一股寒氣朝房里撲了進來。

「找我回來什麼事?」臉沉的滴水,緊抿的嘴唇說明他依舊非常惱火。

「……」

她沒有回話,只是走過去給他解襯衣扣子,但素手剛觸到他的寬背,他突然一把將她擁在了懷里!

他的動作很突然,也很用力,摟住她就讓兩人的身軀緊緊貼在一起︰等白筱童回過神來,兩人四唇已緊密貼合,抱在了一起!諛

白筱童沒料到他會吻她,心狂跳不已,一雙手最後還是環住了他。她給自己這樣做找的借口,是想要他消氣,不要遷怒于其他人……

可事實上呢?這兩天她的心里沒有一點點後悔嗎?後悔向他撒謊懷孕的事情……她白哲的小鼻子酸酸的,摟緊他的頸子,輕啟女敕唇,迎接他的侵佔。

他深吮著她飽滿的小小唇珠,重重的懲罰她,將那兩片嬌女敕的唇瓣吸得高腫,潤紅,微仰起頭,在她耳畔吐出一口灼人的熱息……眸子冰冷依舊︰「我到底是你什麼人?」

白筱童美眸水潤,似黑珍珠浸在晶瑩的淚水里,黑潤清澈,伸手摟緊他,埋首他懷里哀聲呢喃,「我錯了,孩子的事是我錯了,其實我……」

「不要說了!」男人卻打斷她的話,雙臂一緊,與方才的深情擁抱不同,大手按上她豐腴的俏臀,隔著褲子微微用力掐緊,再抓住她的臀底往上一托,將她離地抱起,放到窗台上。

這個時候的他,眸底放柔了幾分,不再譏諷的冷笑,而是兩片牲感的薄唇淺抿,唇鋒凌厲,冷冷打量她。

他讓她在那簡陋的窗台上半坐著,眸放精亮的邪光,大手先是在她那精致的五官上輕劃,然後往下,探進領。鳳眸則一直盯著她不放,飛揚著邪惡的冷笑、玩弄,爾後驟然一冷,那只大手忽然摟住了她的酥胸!

她為之一震,只覺被夾緊的肉肉從他指縫間擠溢了出來,疼得她倒吸一口涼氣!

他根本不是愛捂,而是摟緊她,掐著她的乳乳玩弄!

她並緊雙腿,想要他愛她,又不敢讓他愛她,一雙水眸哀求看著他,不讓他的長腿在她雙腿間研磨,把她磨得又濕又熱,讓她清清楚楚感受到那股即將要侵犯自己的強烈***。

不要把她當伴玩弄,不要這麼粗暴。

但他不消停,長腿往前一探,與她腿狠相抵,另一只手摟住她的腰身,讓她坐直身子,仰頭與他接吻。

他的吻又猛又色,用天生的身高優勢……龍舌長驅直入,勾住她的丁香軟舌就不放,而且扶住她的後腦勺不準她躲閃,只準仰著頭,將自己的柔軟香女敕全部呈現給他。

她原本就是臀部一角挨在窗台上,小腰根本使不上力,此刻他那只手又在她衣服里模模揉揉,專抹她敏感的部位下手,她除了嗚咽哼唧,小手扯住他的襯衣,就只電下仰頭求饒了。

不要用這種體位接吻,她感覺像在溺水,呼吸不過來,逃都逃不開。

現在她都不用給他解扣子了,而是被他吻得昏天暗地之下,直接把他的襯衣扣子全扯落,小手抱住他厚實火熱的胸膛,不知是模,還是抓,「放我下來,痛……!……」

脖子痛,舌頭也被吸痛了,腰更痛。

男人對她的求饒充耳不聞,拍了拍她下滑的屁屁,又往上提起重新放在窗台上,把她香女敕女敕小嘴里的蜜津嚨個一干二淨,不準她呼吸!

她死命抱住他,搖了搖頭,一雙**主動纏上他,也顧不得他在用腿挑、逗她了,腰身不斷往他身上湊,喊男人的名字。

「葉……」

男人健壯的腰身擠在她雙腿間,唇角上揚,總算大發善心的給她渡了一口氣,放開她軟女敕女敕的小舌,俯首注視她漲得嫣紅的小臉。

她如遭大赦,大口大口的嬌喘……

「好痛——」

男人一把攥住她的小手,輕輕裹著,墨眸邪佞︰「痛?求我就不讓你痛!」

襯衣前襟大開,露出他精壯結實的胸膛,月復肌,以及他的名牌皮帶︰那是西裝褲的皮帶,解開,輕輕一抽,就從精致西裝褲上月兌離出來,甩上旁邊的衣服晾曬架。

白筱童被他從窗台上抱了下來,正為不解,他突然抓住她的雙腕,利索的用皮帶扣住,直接將她綁在了晾曬架上!

他微微傾身瞧著被吊著的她,俊目幽深邪魅,眉宇間透著一股戾氣。

白筱童雙手被束,與晾曬架綁在一起,一時無法掙月兌

口她被高高吊著,高挺的美胸,細細的窄腰,挺翹的臀部,在男人眼前一覽無遣,露在外面的皓腕有著少女獨有的豐腴彈性,粉粉女敕女敕。

下半身的曲線刻姣美如梨,臀部肉感十足,**修長,有著***般的身段!

男人冷冷一笑,低下頭靠近她,卻不是去吻她的粉唇,而是以鼻尖刮磨她的頸側,伸舌、舌忝砥,濡著濕潤的唾沫刻開她的衣領,輕嚙她的鎖骨。

她被吊著,感覺到衣服在一件一件的被剝去,胊前一涼,男人埋首在她懷里,在吃她的女乃,鳥黑的發頂在她眼前忙碌。

她咬緊唇,俏臉再次緋紅,無助地喘息著,一喘一喘的,與他挑、逗的舌尖一起沉醉。

末了,她感覺有點痛,因為男人在咬她,掐她,把她豐滿細女敕的部位怨意蹂躪了一遍,力道很大!

她睜開半眯的美眸,瞧著男人健壯的肩腫骨,牲感的古銅色肌膚,誘人的胸肌月復肌,正在她身上忙碌的頭顱,揚唇幸福的笑了。

他這是消氣了嗎?那張薄唇真是火熱呢,一直在她身子上點頭,健碩虎軀上的熱力正源源不斷的傳遞到她身上,熱情似火。

她仰了下頭,整個身子軟下來,等待著他與她合二為一。

幾天沒見,每到午夜夢回,會時不時想起他用他的健壯勇猛把她的空虛填滿,讓她在激情踫撞中找到快樂的日子。

雖然起初是不願意的,但時間流道,她便漸漸依戀上了。

她雙頰燥熱似火,被撂布得全身顫抖,放聲的嬌喘,緊並的腿縫被他的大腿硬擠著,被抱了起來,那種即將合二為一的刺激與滿足越離越近,讓她迫不及待往他身上湊……然而,下一刻,她仰頸等來的不是他的進入,而是淋浴頭里的熱水迎面淋下!

她一下子被淋醒了,睜開霧蒙蒙的美目,看到他抱她過來這邊,不是為了方便行事,而是輕佻佻的給她淋澡!

他眉梢飛揚,鳳眸中蓄滿冷冰冰的邪惡,正用熱水林她泛著粉光的白潔玉、體,一只大手還在熱水下揍搓她的渾圓!

他把她摟在懷里,肌膚相貼,讓兩人一起沖澡,撫她,在熱水一陣陣的沖刷下,從後面硬抵著她,想要不想要的樣子。

她霎時明白他是在挑、逗她,俏臉一紅,借助被綁吊的姿勢,酥胸前傾,臀部後翹,羞怯邀請她。

他堅硬的腰月復猛地一緊,粗膀摟住她的腰身,固定住她的,便抵上來了。但最終,他還是只磨了磨,磨得她按耐不住,自己卻不肯進來,突然一把放開了她。

「有了其他女人做比較後……我才發現你的身體並不是獨一無二的……」他冷笑道,不像是在開玩笑,而是徹底放開了她,凜冽倨傲盯著她,「年輕的女孩子有很多,擁有迷人身段的***更是數不勝數,而你白筱童卻不知好歹,以為自己獨一無二,便可以咨意任性!你以為我真的非你不可麼?」

他薄唇微揚,眼神經蔑的將白筱童凹凸有致的玉、體瞥了一眼,給她解去手腕上的束縛,後退了一步,「自從你打掉了孩子,我對你的身體就完全失去了興趣!月兌光衣服的你,就像一條死魚躺在我面前,毫無美感可言!知道麼?……」

他輕笑著,眸底散發出令人膽寒的光芒,冷傲揚眉,緩緩穿回衣服。

白筱童卻在他說出第一句話時,整張臉就血色褪盡,唰的慘白!原本她以為他只是不想做,身體累,沒想到,他是在故意羞辱她,把她的今天的低頭當做一場笑話來看!

這一刻,她的眼前一陣天旋地轉,腦海倏地空白,繾綣***的火熱在體內快速消退,如萬針攢刺般扎得她生疼!

她冰冷的雙腳踩在濕漉漉的地板上,移不動,身體往後靠在了冰涼的瓷磚上,雙目緩緩低垂下去,沒有再看男人那雙冰冷的眸。

原來她的這個謊言,傷他這麼痛,她拿孩子撒謊,他便用最傷人、最殘忍的方式回報她,讓她知道自己做的事多麼愚蠢……她面色白慘,不想哭,眼中卻有淚花在閃動,片刻抬頭,卻是勉力一笑︰「葉初寒,那你覺得我接下來該怎麼做,才能讓你解氣?」

她用手撐住牆,身體越來越冷,迎視男人的眼楮。

好無情的一雙眼啊,除了冰冷,就是凜冽。

男人唇鋒薄削,眸光微閃,冷冷盯著她︰「你除了欺騙和背叛我,還會做什麼?你當我什麼?你這里……」

他指著她的心,俊顏陰戾,眸子失望之極︰「到底有沒有心?那是你的孩子,你就敢……白筱童你有志氣呀,不想了就可以殺死自己的,想了,一條短信便將我揮之即來!你問問你自己,你有一分在意我嗎?孩子,我不一定現在要,但你的所作所為,讓我失望透頂!」

他面色陰沉,一雙利眸冷酷無情盯著白筱童,英挺眉宇狠狠一皺,不再說話,轉身龍行虎步而去。

他打開了浴室的門,門外的風就那麼一陣陣撲進來,撲向身體冰涼的白筱童,白筱童抬起頭,走過去把門關上,背靠著門蹲著。

她殺死了自己的孩子?

還有必要解釋嗎?

白筱童埋首在胳膊彎里笑了笑,笑得淌淚,卻始終找不出他可以原諒自己的理由。

她埋首,又抬起頭,悄情拭去淚花,扶著牆壁站了起來。

既然不想解釋,那就不要去解釋了,他不是說她像死魚嗎?那她就表現給他看,

然而,當她裹著一身濕走到外面,卻發現自己精疲力竭,靠在牆上,忍不住低泣出聲。

她邊走邊哭,沒有聲音,壓抑著,積壓在心里多日的苦悶破了一個缺,借助眼淚發泄了出來。他說她不是獨一無二的……比不上別的女人,什麼都比不上,這句話不是說的氣話!

他從來都不缺少女人……

她走到門口,卻發現房里的燈是亮著的,他的大衣和皮鞋還在,被子里躺著他頎長的身軀,幾乎佔據整張床。

听到她的腳步聲,他扭頭看過來,眸子冰冷如初,有稜有角的俊臉卻稍微柔和,薄唇掀起︰「哭夠了?過來!」他指指他懷里,位子為她留著,命令一起睡。

白筱童站在門口……長發滴水,臉蛋口鼻白而微紅,凍得渾身發抖,沒有立即走進來。

她沒想到男人還會留在房里,一時止住了哭,粉唇輕顫望著床上。

他剛剛才說過別的女人比她好,不要她了,現在又讓她過去睡,懷里位子留給她,會不會又像剛才那樣羞辱她一頓?

這個男人的性情她是模不清楚的,不知道他何時喜,何時怒,何時真,何時假,永遠那麼讓人捉模不透、陰楮不定,真真假假、溫柔無情都是他,喜怒無常!

于是她站在原地不肯過去……心里有些恍惚,又有些復雜,不知道該如何面對他。

所以她在最初的驚訝過後,用手背抹了抹淚,轉身往外走。他竟然留下來了,好端端躺在那,但她突然覺得自己好狼狽,像馬戲團的小丑一樣!

「回來!「男人見她轉身往外走,濃眉一皺,掀開被子敏捷起身,幾大步就將她擋在了自己的臂彎圈子之下!

他穿了圓領衫,棉質的,短發清爽,朗眉俊目,顯得很是玉樹臨風,「走去哪?!」

白筱童低著頭,身子凍得抖抖索索,貝齒打顫道︰「去……去客房睡,床留給你。」話一說完,鼻子驟然發酸,淚水又漫出了眼眶。

你不是嫌我木訥麼?我感覺自己剛才的求歡把臉都丟盡了,以後不會再做這種被人羞辱的事。

「如果你能乖一點,就不會再受到今天這樣的懲罰!」男人將她圈在牆壁和自己胸膛之間,冰冷的雙眸里閃過一絲柔和與無奈,俯首盯著她低垂的小臉︰「抬起頭來看著我!」

白筱童不肯抬頭,微微偏著頭。她不想看那雙吃人的眼楮,讓自己自取其辱。

「白筱童。」男人的聲音微微放柔,用手拂了拂她那張蒼白的小臉,讓她抬頭,然後將她一把打橫抱起,轉身大步往房里走!

白筱童在他抱她的那一刻,臉色就陡然變了,更加白慘了幾分,尖聲叫了出來,並且捶打他︰「不要這樣對我!不要!」她不邀請他了還不行嗎?

男人則是紋絲不動的任她掙扎……任她捶打,將她放進暖烘烘的被窩里,扯去她身上的濕衣服,自己躺在她後面。

「想要證明自己不是死魚,就讓我感受到你的熱情!」他從後面緊緊摟住她,一只臂膀就能讓她動彈不得,俊臉貼在她濕漉漉的發絲上,灼熱的氣息噴吐在她耳後,「以後若再這樣私自做決定,我不會原諒你!」

他薄唇輕啟狂傲威脅,被子里的鐵臂卻在把她摟緊,用自己縫壯火燙的男性身軀貼緊她,將熱力源源不斷傳遞到她身上,讓她感到暖和,「想要嗎?我現在可以讓你在被子里舍不得喊停。」

白筱童听著這聲‘想要嗎’,身子一縮,簡直是噩夢重現,翻身就要爬起。

她不想要,再也不想要了!

她一雙溜昂的睡仁存驚1日的收縮丟存他懷里不斷樣撲,大力耕他的弄,又捶又打,「我不想要!葉初寒,你不要再羞辱我,我知道自己比不上別的女人,你去找別人……」

她哭喊了起來,嬌柔的喉音啞啞的,扭過頭看他的時候,腫成小核桃的美麗大眼楮布滿淚水,使勁要月兌離他的懷抱。

男人摟著她的腰,猿臂一收,又將她往懷里抱,不準她踢被子,抿唇厲聲道︰「那你以後還敢不敢私自打胎,想著與我劃清關系?!嗯?」

「嗚,你根本什麼都不知道,那天我說的……我其實——」她一雙小白腿在被子里使勁踢動,嬌柔的身子在他懷里翻了翻,就是翻不開,又扭頭淚眼朦朧看他,雙手抓他,嚶嚶直哭。

男人猛力一掐,對那結實彈性的少女真是愛不釋手,眸中閃爍起邪魅的光芒。

白筱童被他模,嗚啊一聲驚叫出來,一雙小手死死,抓著他不肯放,晶瑩的淚珠洶涌而出,兩片粉唇都在不听話的打架。

「不要再提起你私自打掉孩子的事!」男人坐直身子,俊臉冰冷地提醒她警告她,垂眸看她,一只魔手還在她身上模。

白筱童逃月兌不得,又被他模得把整個身子蜷縮了起來,一雙手死死抓著他的手,眼淚漸收,「你該罵的都罵了,你別再踫我。剛才的那番話,你嫌我木訥,我還嫌你可惡和骯髒!你踫過的那些女人跟你一樣不干淨!「你剛才是怎麼罵我的,你說我比不上其他的年輕女人,那我還覺得你比不上其他的男人!

男人聞言一笑,唇角翹起,一把拉過她,「你再說一遍?」

白筱童抬起頭,這個時候心頭升起了一小團怒火,水靈靈的瑩澈美目還掛著淚珠,卻圓圓瞪起︰「你踫過其他女人,身體很髒,性質比我更加惡劣!你混蛋!」

「還敢罵我?「男人冷笑反問她,眉頭一挑,「看來真的要好好教育你了!」

白筱童為之噤聲,愣愣望著壓在身上的他,娥眉突然一皺︰「我不想了。「既然想要,剛才為什麼不要?為什麼要在狠狠羞辱她一番之後,才用這種目光凝視她!

他知道他剛才的那瓢冷水是多麼的涼麼?

「這里很涼麼?」他捂著她的胸口,俊臉再次恢復浴室里的邪冷……薄唇輕翹,「如果涼,就記住這次的教訓!「

他眼眸一黯,從白筱童身上翻身而下,躺到了自己的枕頭上。

白筱童以為他是放過她了,縮起身子,側身過去,他卻在窸窸窣窣動了幾下後,突然從後面將她抓了過去,一聲不吭,直接刻去她的內褲,用硬東西抵著她!

「不!」她頓時大驚,張皇失措抓住了他摟在她肚子上的臂膀,卻來不及扭頭去看他,他已經托住她的臀部,在入口處滑了滑,突然一擠而入!

霎時,她只覺一道火熱的粗壯烙鐵擎開了她,長驅直入擠開她,霸道的直達底部!讓她反應的時間都沒有,聲音悉數卡在了喉嚨里,櫻唇張開,精致五官痛苦的皺成了一團!

痛,除了撕裂的痛,還有心窩處的痛!

那不是合二為一的美妙,而是變質成了一種懲罰,讓她無力承受。

她痛苦的哀叫了一聲,抓住床單想要逃離,他卻把她再次抓住拖回,箍住她的身子在他懷里,附耳低聲道︰「別想著逃,不然下場更嚴重!」

用力挺動腰月復撞了一下,讓她全身竄過一陣快感,快速適應他。

她的臀被他托著,高高挺起,身姿呈兒型躺臥,隨著他的動作,那種久違的快感又在身體里流竄了,興奮難忍,然而她的心卻是涼的,悶聲道︰「你說過我比不上其他女人,那就不要踫我!」

男人唇角微勾,拉過被子蓋住兩人赤果的下半身,扶著她的腰臀動起來,「我是說過這話,但成立的前提條件是,我對你徹底死心了!」

他傾過身,一邊腰月復使力,動作由慢到快,由淺入深,撞待懷里的女人搖搖擺搖,一邊氣息不穩的盯著身下的女人︰「對于沒有興趣的女人,我才不屑踫!但對有興趣的女人,我會變著法子整她!」

他抓住白筱童的細腰,腰腿使力猛力戳進,硬東西塞滿她的最深處,長度差點直達她的子宮,讓身下的她立即挺直腰桿,仰頭尖叫了一聲。

她的俏臉立即泛紅了,一雙美目眸眸閉閉,似一朵被他跺蹦的嬌花……十指抓緊了他,帶著細細的哭腔︰「混蛋!你總是在我想要你的時候,給我澆冷水•••」

她吟哦起來,俏臉燒得緋紅,眼角卻有淚光在閃動,小手把他粗壯的臂膀越抓越緊。

男人瞧著她,漾滿***之色的俊美面龐沉著冷靜,深邃的眸子閃過了一絲柔光,抽身出來,把身下的她放平在床上,不再從後面狠狠撞她,而是讓她**盤上他的熊腰,憐惜愛她。

他垂眸就可看見她緋紅俏麗的小臉,看她被快感沖擊得頰面桃紅,雪白蝶轟售照照標神情卻又掙扎痛苦,不肯饒他。

他則被她的緊致吸附弄得鋼牙緊咬,宛如月兌韁的野馬在馳騁,越戰越興奮,恨不得把嬌女敕的她一口吞了,用了好大的耐力才忍住了泄意,一把抱起身下的她,抱在懷里,氣息不穩道︰「我沒有其他女人,早就只有你一個了,無從比較。只有你才能套住我。」

熱息一陣一陣往白筱童耳邊撲,突然實在忍不住,抱著小臉酡紅的白筱童猛戰起來,弄得白筱童在听到他那句話後,就只剩下了**緊緊纏住他,粉臉嬌紅,脆生生的申吟,夜鶯啼叫似的嗯啊啊,根本止不住,雙手不知是抓他好,還是抓床好。

她把他那句話听到了,身子卻隨他猛烈的動作起伏顛動了起來,***的激流暫時戰勝理智,顧不得思考,只剩兩人身體的抵死纏綿。

他說什麼了呢?他說他沒有其他女人,但他拿她跟其他女人作比較!

很久以後,被子里依舊在起伏,小床依然在搖晃,但白筱童的聲音卻小了下來,因為男人在吻她,抓著她的小手放自己健壯的軀體上……」

白筱童側身躺著,躺在男人懷里,身子暖烘烘的,額發濕透,一身香汗淋灕。

密閉的室內飄散一股濃濃的***味道,角落的垃圾簍里還扔著幾個用過的套套,用衛生紙蓋住了。男人則光果著他壯實的上半身,半躺在被子里,听著窗外呼呼的寒風聲。

他懷里的女人是不肯理他的,一直對他……軟女敕女敕,圓團團……彈性十足,還香嘖嘖的,讓他愛不釋手,越加激發他再戰上幾回的***。

但她的態度讓他面色一冷,***熄滅,松手放開了她。

白筱童見他那只手不再在她身上模來模去,這才放松柔細的肩膀,緩緩睜開那雙俏生生的烏目,「在浴室里口不擇言羞辱我的時候,覺得解氣嗎?」

男人一怔,側首看她,鷹眸沉靜,下巴堅毅……沒說話。

他看了她一眼,起身下床,將地上的衣物一一栓起,慢條斯理穿上,又恢復他正人君子的模樣,拉開窗簾看著外面,側臉沉靜如水︰「今天陪你一起吃早餐怎麼樣?」

此刻即將天明,鬧鐘指向了四點多鐘。

白筱童將臉埋在枕頭里,靜默著,沒答他。

男人見她不答,輕輕扯唇,無聲一笑,將窗簾重新拉上,側首常睨她一眼,穿著睡袍走向門口。

「你再睡會,我去處理份文件,早餐時間我再來叫你。」他沉聲道,唇邊一直勾著笑,濤新俊逸,準備打開門。

白筱童這才撐著爬起,柔聲道︰「我身體不舒服,幫我端盆熱水進來。」

男人鬧言腳步一頓,回頭看她一眼,眸子里閃爍著一抹冷笑,直接開門往外走了。

白筱童頓時失望,滑進被窩里,用被子蓋住臉,覺得自己剛才這樣挽留他,又一次自如欺辱了!

我這所有的低聲下氣,不就是為了與你把話解釋清楚,讓你撫平我心中的逆鱗麼?

可是他呢?根本沒有給她機會!

她正恍惚著,房門聲突然又響了……男人去而復返,「你要洗哪里?我給你洗!」男人把熱水盆放在床邊,不準備走了,刮眉飛揚看著一絲不掛的她,心知肚明︰「洗過之後擦一點藥,我們剛才確實運動過度。」

白筱童仰躺在床上,用被子微微蓋著臉,不讓男人看到她酡紅似夕陽的臉蛋。

原本她躲進被子不讓他給她洗,但被他一把從被窩里抓了出來,一絲不掛橫陳在他面前,並被恐嚇若不听話,就體罰!于是面對惡勢力,她只能乖乖讓他洗,並被他吃豆腐。

晚上被他吃了幾次,現在被吃豆腐就不算什麼了,無論他那只大手怎麼模模揉揉,她咬住牙齒嘴巴就行了,但關鍵是他不準她說話。她留他下來,不就是為了說話麼?但只要她仰頭開口喊聲‘葉初寒’,他那只魔手就有辦法讓她變成申吟,死死咬住嘴巴什麼話都說不出來。她想說,我心里不舒服,葉初寒你多陪我說說話,抱抱我。但,他喜歡付諸行動,用嘴巴吻她,變著法子折騰她!

現在,他用熱毛巾給她擦身體,擦著擦著,粗粉的大手不知模哪里去了,勾住她光溜溜的腰身,一把抱起,讓她雙腿大開勾住他!

「葉初寒,去哪里?」她見他打開門往外走,嚇得直往他懷里鑽,小臉慌亂。她現在一絲不掛的,還露在外面,他這是讓隔壁鄰居們觀賞嗎?小手大力揪住他的衣領,小臉埋在他懷里,只露一雙水靈靈的烏潤瞳眸,焦急捶他︰「我不要這樣出來!快回去!」

男人才不回去,繼續往前走,走到浴室門口,放她站在門口︰「進去還是在外面?」

白筱童光溜溜站在地上,一雙可愛的小腳丫被冷得跳了跳,癟著小嘴,直往男人身上撲!他這是什麼意思嘛?這里很冷很冰的,凍得她瑟瑟發抖,嘴里直吐白茫茫的霧氣,受不了啊。

「我要回房!……她撲到他懷里,又冷又羞的直往他身上鑽,小腳丫踩在他的腳背上,雪白的俏臀撅著,腰身細細的。她拼命往他身上蹭……不準他事不關己看著自己,還捉著她一只手腕,狠狠踩他的腳,爬到他身上,「我冷∼」

男人伸手模模她玉滑的美背,觸手之處,女敕如凝脂,吹彈可破,一雙軟軟的小腳丫不痛不癢踩在他腳背上,柔軟的身子直往他懷里拱,像在撒嬌。

他模了模,流連之處,指尖留香,少女肌膚的軟女敕觸感、彈性十足讓他舍不得離去,于是大掌壓在俏臀上,突然一把托起,將她分腿抱著,走進浴室。

浴缸,早放滿了熱水,水面還飄著玫瑰花瓣,滴有香氛。她起初以為男人又給她沖澡,沒想到他直接將她放浴缸里了。

「葉初寒,你能不能放過居筧?」

「……」

「我不可能完全忘記他,你就能完完全全的忘記你從前的愛人嗎?可我已經在慢慢嘗試,你這樣整日的疑心,只能讓他重新在我心里加深印象。」

她一口氣說完,葉初寒陰著臉,看她半天,最後狠狠嘆了一口氣「只要他不打你的主意,我可以暫時不動他,不過,你以後不許再背著我見他,這是我的底線。」

「好,我答應你!」白筱童毫不猶豫地答應。

「還有一個條件。」

「什麼?」

「再為我懷一個孩子!」他深深地看著她說完,然後深深地吻住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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