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打擾了本王的好事,想拍走人嗎?」慕容裕軒沉著臉,冷冷道︰念在你一心護主的份上,本王決定從輕發落,罰你禁欲一個月,也不得去窯子找女人!」。
「哈?」鬼魅擠出一抹苦澀的笑︰「謝王爺責罰。」心中低聲暗罵,好毒的懲罰!一個月禁欲,他血氣方剛的年紀,不如直接殺了他來的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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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日,春光明媚。
京城東大街上,一抹出塵的人影引得眾人紛紛側目。
男子一身錦衣紫袍,輕搖折扇,面若桃李,俊逸的臉容讓百花都失了顏色;他的身後,畢恭畢敬地跟著一模樣平庸的丫頭。
「如此良辰美景,真是不枉出門一遭。」慕容裕軒笑意盈盈地跟路上害羞觀望的姑娘打招呼。
「四爺,我們去西城吧,這里好生無趣!」白縴縴心中鄙夷,討好地幾步上前,用衣袖給男人扇風︰「再說了,西城比較涼快,四爺,看你出的一身汗!」
「這東城跟西城氣候有什麼分別嗎?」某男疑惑道。心中暗暗思忖,丫頭,莫不是你心中有鬼?
「那當然,這太陽是打東邊升起,現在還是晌午,當然是西城會比較涼爽些。」
「……」慕容裕軒無語望天,這丫頭找的理由也真夠蹩腳!
慕容裕軒在前頭閑庭信步,白縴縴跟著後面,一顆心卻是燒的火急火燎,西城是花苗私塾所在地,今日是初七,小辰犯病的日子,她必須趕去.阻止不必要的事情發生。
兩人走到一處小巷子,里頭冷冷清清。
「站住!此路是我開,此樹是我栽,要想此路過,留下買路財!」赫然,幾個彪形大漢從天而降,凶神惡煞地擋在前面。
「哈?」白縴縴傻眼,不待這麼趕巧的吧,遇上搶劫犯,還說著那老掉牙的台詞。
「丫頭,保護本王!」此刻的慕容裕軒身形快如狡兔,幾步便彈到白縴縴身後,一臉驚恐地望著來人。
「四爺,你讓一個女人擋煞,合情合理嗎?」白縴縴鄙夷地回瞪男人。
「本王是主子,你是奴才,你說呢?」慕容裕軒揚起頭,大義凜然道。
「是,四爺。」白縴縴有氣無力地答允,復又對著那群劫匪笑的一臉訕媚︰「嘿,幾位好漢,是劫財吧,我家公子有的是錢,您等著哈。」
白縴縴說完便回頭,什麼情況,空空如也,那廝會遁地術嗎?慕容裕軒,你這個孬種,小氣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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巷子的拐角處,慕容裕軒周身縈繞著一抹白光,原本透明的身形漸漸轉為清晰,他冷聲呵斥道「鬼魅,滾出來!」
「是,四爺。」鬼魅還真從一屋檐上滾了下來,恭敬地跪下︰「爺,有何吩咐?」
「去,盯著那丫頭,必要的時候可以出手相救。」慕容裕軒凝眉,那丫頭倘若真有功夫,定可以全身而退,這是個試探的好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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