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軒皇宮,御書房。
慕容子雲負手而立,目光悠遠地望著窗外嘻戲的鳥兒,不知心中所想。
「主子,四爺今日出了府!」一蒙面女子單膝跪下,恭敬回稟道。
「都做了些什麼?」慕容子雲淡淡道。
「帶著一丑陋的丫頭逛了整個東街和西街,還遇到一群鬧事的,最後帶了個孩子回府。」女子詳細道出今日的所見所聞。
「孩子?」慕容子雲薄唇漸漸抿成一條冰冷的直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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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墨閣小廂房,一豆燭火。
白小辰滿足地吃完一桌子的菜肴,舌忝舌忝舌頭,撲到白縴縴懷中撒嬌︰「媽咪呀,小辰還沒吃飽。」
「小辰不乖,你已經吃了整整四盤肉了,趕快睡覺去。」白縴縴倒弄著兒子柔軟的頭發,滿目慈愛,細聲道。
「可是……」白小辰欲言又止,突然感覺胸腔里有什麼在蠢蠢欲動,漆黑的眼眸漸漸轉為幽綠色,泛著攝人的寒芒。
「呀!小辰眼楮怎麼了?」白縴縴嚇得心中一跳。那綠幽幽的眼眸,她曾經在慕容裕軒身上看到過,當時的她也沒在意,難道是那廝傳染給小辰的?
「沒事。」小辰含糊不輕︰「媽咪不用擔心,小辰只是帶了個美瞳,是不是很帥?」白小辰眨巴著一雙漂亮的眼楮,一副沾沾自喜的樣子。
「美瞳?」白縴縴狐疑道︰「這古代有美瞳賣嗎?」
「娘親,你真是out了,不要以為就你們21世紀有美瞳!」白小辰把頭埋入母親懷中,睜著大大的眼楮︰「娘親,如果小辰哪一天變成了個小怪物,娘親還要小辰嗎?」
自從五歲生辰之後,他越發感覺自己跟其他小孩子不一樣︰他的眼楮偶爾會變成綠色,可以在黑暗中看清所有的東西,危急時刻,他奔跑的速度比千里馬都快,他嘴里的那兩顆門牙,在吃肉時,會變得尖細,就像是老虎、豹子的獠牙…….私塾里的小孩子都不跟他玩樂,私底下喊他小怪物……
「乖小辰,無論你變成什麼,都是媽咪心頭的寶貝。」白縴縴倒弄著孩子肉鼓鼓的小臉,眼角漾起寵溺的笑顏。
「媽咪真好!」白小辰立刻喜笑顏開︰「你快出去,我要睡覺了!」他一把掙月兌母親的懷抱跳到地上,牙齒死死咬著下唇。
「媽咪今天可以陪小辰睡覺,怎麼小辰不願意?」白縴縴心中越發狐疑,盯著兒子那不自然的粉臉。
「不是!」他矢口否認︰「小辰長大了可以自己睡覺的。」剛說完,他小臉開始變得有些猙獰,額頭滲出細密的汗珠,眉心痛苦的擰在一起。
「小辰,小辰,你哪里不舒服。快告訴媽咪。」白縴縴怎麼可能走得開,她蹲子,捧起兒子那張臉,頓覺心痛如絞,每月初七,他的怪病還是如約而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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