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間咖啡屋內,氤氳的咖啡香四溢。
「她怎麼了?怎麼一副要死要活的樣子,是欲求不滿又無人解決嗎?」鐘汐桐指了指在沙發上發呆的尹羽婕。說實在的,她臉色確實不好,往日明媚的雙眸布滿血絲,竟然還有些許眼袋。
夏綺雨放下手中的工作,也湊上去,看了她幾眼,掐掐手指,驚呼道,「哎呀,這下完了,這廝印堂發黑,兩眼無神,恐怕有血光之災啊!」話一說完,嘴就被飛來的紙巾砸中。
「嘴那麼臭,刷牙沒?」尹羽婕翻身,把臉埋在沙發里,她沒有心情陪她們玩鬧。
「不對啊,這幾天不是她信期啊,難道提前了?」鐘汐桐糾結道。
小白兔顧沫廂責怪地瞪了興風作浪的兩人,兩者只好無奈地聳肩。顧沫廂在眾人充滿希翼的眼光下,勇敢地去撞南牆,伸出青蔥小指,戳戳尹羽婕的肩膀。
「沒事,最近經常夢到溫。」不想死黨亂猜測,尹羽婕坦白
提起溫,大家面面相覷,一致保持沉默。溫是她們大學室友,為人溫和善良,是公認的好好先生。大二那年,尹羽婕因溫與葉展卿去購買戒指的事情鬧翻,後來就發生搶劫銀行的劫匪在街頭槍擊路人事件。
溫離開後,尹羽婕夜夜在夢中驚醒,醒來也不說話,只是盯溫床位掉淚。那段時間是尹羽婕的黑色星期五,過著行尸走肉的日子,將近半年她才漸漸有了笑容。
鐘汐桐默默地走過去拍拍尹羽婕肩膀。
尹羽婕撲哧一聲笑了,「你們干嘛擺出一副死了爹娘的表情,我沒事哦。」
她啥時說過有事?大家白了她一眼。
「最近你們有溫煦的消息嗎?」尹羽婕淡淡地問。
顧沫廂放下書,「他沒在學校讀書嗎?」
溫煦是溫的弟弟,也是溫的唯一親人。溫去世後,一直由尹羽婕照顧著,可溫煦整天逃課,弄得他班主任經常打尹羽婕電話,責怪她這個監護人不負責任。
大家經常為尹羽婕心疼,因為尹羽婕總覺得自己欠溫一條命,是自己害溫煦沒有姐姐。因此她把溫煦當成是自己的弟弟,擔起他的所有費用。
「他班主任打電話跟我說,他將近一個星期都沒去上課了,打電話也不接。哎,周末我去他學校一趟。」尹羽婕有些許擔憂。
「他是很聰明,卻不是讀書的料。」夏綺雨嘆氣道。她了解溫煦,溫煦是一個有潛力的孩子。
「我明白,他這麼鬧騰,無非是想有人關心他。」是她對不起他,尹羽婕愧疚地想。
「自己不成長,別人也無法替他堅強,你做得夠多了。」鐘汐桐見不得尹羽婕難過的樣子。
「說說你吧,在公司做得怎麼樣?上次听說你又與主管鬧翻了。」尹羽婕問夏綺雨。
夏綺雨在a市某服裝企業擔任服裝設計師,勤勤懇懇的,可惜該單位的主管嫉妒她才華,怕她風頭過高,總是雞蛋里挑骨頭,各種找茬。夏綺雨與上司不和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了。
一提起這個,夏綺雨就一肚子火,「更年期老妖婆仗勢欺人,偷襲我的設計理念,真是孰不可,孰不可忍。」
「忍無可忍,無需再忍,我跟你去掀了老妖婆的辦公室!」鐘汐桐雙手叉腰,怒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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