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詩是什麼意思呢?喬小喬看著這個黑不溜秋,雞蛋大小的東西,百思不得其解。嗨!別浪費腦細胞了,快熄燈了,先喝口水,于是她把那個黑色石球放在盤坐的兩腿中間,俯身對著下鋪說道︰「小妮子,去把我的水杯拿來。」
「哼!天天拿我當奴隸使喚,最先收拾的卻總是我,還有沒有天理!」唐妮慢騰騰的下了床,一邊嘟囔著,一邊將小喬的玻璃水杯從窗前的桌子上取過來,遞給了上鋪的喬小喬。
「少廢話!奴隸都是被征服的戰利品。」喬小喬接過杯子,喝了兩口,很得意地回敬了唐妮一句。
捧回小喬的杯子,唐妮嘴還在嘟囔著,「算你狠,小盲女,我收拾不了你,可我也不是吃素的,哪天看到那個小白臉,我非把他臉上的肉一塊一塊的擰下來,看誰心疼!」
「哈哈哈……」寢室內有是一陣哄堂大笑。
「小妮子,你還真狠啊,你那哪是擰小白臉啊,你那分明是在擰某人的心啊,夠毒,值得學習借鑒。」听著音樂的陸歡歡,笑得在床上直滾,耳機子也從耳朵上掉了下來,耳機線纏在了脖子上。
唐妮給小喬遞完水後,鑽進了被窩里,很失落地嘆了口氣,「要畢業了,這幾年對我來說有收獲,有遺憾,也有悲傷。要說在吉苑最大的收獲就是認識了姐妹們,最大的遺憾就是沒牽匹馬回去,還有個悲傷,那就是當了四年小盲女的奴隸。」
「呵呵呵……,我說小妮子,這收獲說得清湯寡水的,這遺憾可是表露得很不加掩飾啊,你這風流鬼早就把姿色消耗殆盡了,別說馬,就是頭驢你也牽不回去的。」
「哈哈哈……」梁朵朵爹聲爹氣的一番話,再一次引起了一陣大笑。
「呵呵呵,小妮子,你就是小喬的奴隸,認命吧!人總是有高低貴賤之分的,這是造物主的安排。」唐妮對面下鋪的吳桐一邊說著,一邊也把p3的耳機塞到耳朵上,搖頭晃腦地听起了音樂。
「我也被你征服了,為表示敬意,向你納貢。小盲女,來接著。」王媚兒從枕邊模出一個隻果,隔著床向小喬拋了過來。
王媚兒沒有在意小喬手里還握著水杯,面對突然飛到面前的隻果,小喬本能地撒開雙手去接,手中剩有半杯水的杯子,便月兌落下來,剛好落在腳邊的石球上,嘩啦一聲,玻璃杯子應聲碎了。
放下隻果,低頭一看,喬小喬‘哎呦’一聲,一塊三角形的玻璃碎片扎到了腳背上,殷紅的鮮血從傷口出滲了出來,她哆嗦著雙手,閉著眼,把那塊玻璃片拔了出來,鑽心的疼痛迫使她又睜開了眼,玻璃片被拔掉後,鮮血便肆意地流了出來,小喬又驚叫一聲,受傷的腳隨之一動,踢到了那個石球,腳背的血便粘到了石球上,小喬正痛苦地用手按著腳上的傷口,目光慢慢移動到那個石球上,小喬感覺那個黑球似乎發生了某種變化,原來通體漆黑的石球,漸漸變得暗紅,紅色越來越明顯,很快便變得通體殷紅,殷紅得像一大滴鮮血。喬小喬驚訝的看著這個幾秒鐘就變紅了的石球,看著看著,她感覺一陣眩暈,眼前一黑,便倒在了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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