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怎麼可能呢??」對于這樣的問話,千柔也有些開始懷疑了。
這家伙不是一直都喜歡那種女敕女嗎?為何如今的口味變得如此的重了??
一時間也想不通的千柔,也很想弄一個明白,至少知道自己是在哪一方面輸給一個柔情殆盡的中年婦女的,一想到這里,千柔心中一股憤怒。
繼續追問道︰「圓圓,那你看清楚那中年婦女長什麼樣了嗎?」
啤酒妹微微低頭,沉思了一會說道︰「我是一直跟隨在他們後面的,只看見了那女人的側面,沒有看見正面。不過按照我的推理,那女人長得不怎麼好看!!!」
听見啤酒妹這麼一說之後,千柔心中那股好奇之心與不甘之心,憤然而起,她發誓一定要找到這個羅杰,和那位中年女人。
「對了,你還沒有告訴我,你今日這一身打扮是怎麼回事啊?」這啤酒妹再次看了看千柔怪異的著裝。
「額,這個一時半會也說不清楚。總之我昨天去醫院做人流了。」
「啊???你又去做人流啊??你這個女人怎麼可以這樣子糟蹋自己的身子啊??」
突然,千柔使勁拍打著酒吧吧台,然後大吼一聲︰「是啊,我都已經變成這樣了,你說我還能放過那小子嗎?還不都是那小子給害的,我萬萬沒有想到,那個曾經在我耳邊對我說今生今世要和我在一起的男人,三番五次地背叛我,你說難道我就這麼輕易放過他了??我也要讓他嘗嘗這種痛苦的滋味。」
看著千柔那細弱的身子,啤酒妹都有些于心不忍了,天底下好男人多的是,為何千柔偏偏就遇見了這樣的男人了。
這時候,千柔側身盤問著啤酒妹。
「對了,圓圓,你這里有刀嗎?」千柔很是淡定地詢問著啤酒妹。
一听‘刀’這個字,都有些讓人顫抖,啤酒妹一副詫異的面孔死死盯著千柔︰「你用刀做什麼啊?不要干什麼傻事,這可使不得,殺人犯法,是要償命的。傻丫頭,整整那負心男也罷,但是不至于做出這麼極端的事情吧。」
這時候的千柔依然嘴角帶著微微笑,是對于現實的不屑,也是對于自己的不顧。
她輕輕撩起那白色的男士襯衣,然後便露出一排排傷痕,喃喃細語道︰「看來我真的就像千蘭所說的那樣,直到30歲也找不到屬于自己的真愛。如今的自己都已經算是這城市里面的剩女了,再過幾年,花容盡失,青春不再,想必倒貼出去都不會有人要。」
啤酒妹一臉正經拍打著千柔的肩膀說道︰「我給你說,傻丫頭,這種事情是萬萬使不得的,咱們就算是要整那家伙,也不至于做出犯法的事情來啊??」
「哎呀,圓圓,你理解錯誤了。」此時千柔才將自己那白淨帶有傷痕的手臂拿到啤酒妹的面前,又繼續說道︰「我這不是又分手了嗎?這里應該多一條傷痕才是。」
也不知道這千柔從哪遺傳來的怪癖,和一個男人分手之後,手臂上都會多出一條小小的痕跡,這樣如藕節般的小手就被這些傷痕弄得一點兒也不好看了。
「你這固執的女人啊,都不知道該怎麼說你才是。明明是這男人負心在先,你為何就偏要折磨自己呢??」看見千柔白淨的手臂上面的接近10條小小的刀痕,啤酒妹都是看在眼里,卻心疼不已她知道無論自己怎麼勸說千柔,千柔是不會听勸的。
「小梅,你過來一下。」啤酒妹喊著正在收拾桌子的服務員,然後在其耳邊小聲說了些什麼。
只見那小梅,點點頭,就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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