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深深地望進他的眼里,一字一頓,「對不起,我讓你久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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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忙著去逼迫自己否定我對你已有的認識,我以此為基礎,一層一層疊起我為我們的婚姻做的悲劇假設,然後又一次強迫自己否定你……似乎,我過去的生活,就是在你無微不至的保護下,安然地陷在這樣無盡的循環里,使我甚至無暇抬頭認真地看你一眼。」
她頓了一頓,抬手,撫模上他的臉,他的皮膚白皙光滑,他的臉龐有著天生的最美麗的線條,卻又同時有著與生俱來的神聖氣質,使他從來便是處在一個只可遠觀的神聖地位。
沒有誰敢這麼享受地撫模他,除了她。
他如鷹隼的目光靜靜地盯著她有些沉迷的臉,他想,今夜的談話,他很滿意,可是,還可以更滿意。他不動聲色,等著她,將她欠他的,一次還清。
她緩緩地在他懷中坐直身子,手捧住他的臉,仰頭,輕輕含住他的唇。輕輕緩緩地在他薄薄的唇上舌忝舐,又含含糊糊將她的字字句句送入他的氣息。
「其實,我也沒有我說的那般大義凜然,至少,有好多次,我都會忍不住想要偷偷看你,想要這麼親吻你,只是,我不敢。」
她到這里,唇又離開了他的,與他拉開了些許距離,以便她能清晰地看到他臉上的表情,她對他說,「而現在,我終于這麼做了,你如果覺得不悅,現在就是最好的時機——告訴我。否則,我就當你默允了……」
她剩下的話,被突然的陰影籠罩,然後,被如數含進了他的嘴里。
他的吻,不若她的那般似逗弄似品嘗,他的吻,是完完全全的以一個男人的方式,以一個男人對他所愛的女人會有情和欲,與她糾纏。
「不悅?你永遠不會知道我有多樂意。」
此刻,他眸光含媚,妖冶多情,緊緊地在吸引她的目光與他糾纏。易辛本是個中高手,此刻,又是存了心的要誘/惑她,牽她一步一步走向他為她而生的情/欲。新珩完全不是他的對手,僅僅是他的眼神,就已足夠讓她全身燥熱、悸動。
她仰頭,承受著他一路游移向下的吻,他的唇,每過一次,都是極致的挑/逗,在她的肌膚上留下一路的火熱。
她忍不住,淺淺申吟。
氣氛漸漸有些不受控制,廚房里,旖旎的空氣在膨脹。
直到他略帶涼意的手越過了她的衣料,直接踫觸到她胸前的柔軟,她猛然回復了些理智。
仍舊有些無力的手按住胸前揉弄的他的手,她對著他微微搖頭,「我們回房。」
他的頭還埋在她的脖頸處,肆意品嘗,他動作未停,甚至被她壓住的那只手還用力揉了她的柔軟。
她輕喘。
他的聲音便帶了些戲謔,「不必回房,房里能做的,這里也能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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筒子們啊,大家不要霸王南覓啊,紅袖水這麼深,蝦魚龜鱉鯊這麼多,南覓只是一株小海草,再這樣下去就被淹死了啊……大家稍示鼓勵一下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