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煙現實听著門 的一聲,隨即便看到蕭瑾弋一身騷包的粉衣出現在她的視線中,黎煙知道對待無賴最好的辦法有兩個︰一,無視他的存在;二,比他更無賴!所以她選擇直接無視那騷包的男人。
蕭瑾弋見黎煙不理會他,用手蹭了蹭鼻尖,隨即死皮賴臉的湊上去,軟言軟語道︰「阿燻,你別生氣,爺真不喜歡男人,你要相信我!」
蕭瑾弋見黎煙根本沒有理會他的打算,于是乎,死纏爛打的湊到黎煙的耳邊,輕吹了一口氣,「阿燻,爺也沒有那個癖好,你要相信我!」
黎煙有些受不了這個男人的無賴,她也不知為何在他面前總是淡定不了,而且他總有讓她抓狂的本事,黎煙推開蕭瑾弋的頭,扯開嘴角笑了笑,「我知道你不喜歡男人……」
「阿燻,你果然是愛爺的,這般信任我!」
「因為你更喜歡黃瓜!」黎煙推開蕭瑾弋,卻被蕭瑾弋一把拉進懷中。
「阿燻,爺不喜歡黃瓜!」蕭瑾弋有些懊惱的低吼,他是很正常的男人好不好,就不知道這個女人腦子里裝的是什麼!蕭瑾弋彎腰靠在黎煙的肩上,溫軟的唇危險的靠在黎煙的耳邊,「阿燻,你要相信我,爺不喜歡那玩意兒!」
如果她還不信的話,蕭瑾弋倒是很樂意身體力行地給她證明一下,他是個多麼正常的男人!
「你為何叫我阿燻?為何接近我?」黎煙也沒動,突然轉開話題。感覺的蕭瑾弋的嘴唇動了動,黎煙輕笑著說道︰「別說什麼一見鐘情的鬼話,姐不信!」
這麼一個帶著風流紈褲面具的王爺會對一個女子一見鐘情?
蕭瑾弋呆呆的問著懷中女子清幽的梨香,他覺得很熟悉,很安心,那抹清香似乎能撫平心中所有的不安,讓他有些沉迷!至于為何叫她阿燻,蕭瑾弋自己也不甚清楚,總覺得她該有這麼一個名字!而且他覺得,他們是冥冥之中被牽引在一起的!
「阿燻,你怎麼能懷疑我對你的心呢?」蕭瑾弋將黎煙摟得更緊,語氣幽怨無比,「爺對阿燻的心日月可鑒!還有我不叫你阿燻難不成叫你雷鋒?阿燻,那名字有礙視听!」一雙眼眸更是仔細的觀察著黎煙的變化,他幾乎將整個鳳舞國的人口都翻了一遍,都沒有雷鋒這個人!雷鋒到底是哪個男人的名字,對她是不是這麼重要?
雷鋒?!黎煙頭頂冒黑線,對于這個無賴的男人,直接無視他,他會更無賴,想要打敗他,就要比他更無賴!
「你的心?日月可鑒?」黎煙伸手覆上蕭瑾弋的胸口,笑著道︰「人心隔肚皮,我怎麼知道?」
黎煙將手伸進蕭瑾弋的衣襟,毫無阻礙的覆在他光滑的皮膚上,繼續說道︰「看你心跳平緩,這就是你說的日月可鑒?」
蕭瑾弋感受著那只手在的動作,莫名的覺得有些緊張,似乎所有的神經都緊繃起來,心跳突然有些不受控制的開始狂跳,這是從沒有過的感覺,自然也從來沒有一個女子能夠近他的身,還能如此輕薄他!主要是他還賤賤的絲毫不討厭這種感覺,反而有那麼一點熟悉地喜歡!
某個自認為風流倜儻,閱盡萬千美人,片葉不沾身的風流王爺,忍不住的臉紅了!
黎煙感覺到指下狂亂的心跳,狐疑的抬起頭,便看見某個男人潮紅的一張俊臉,一雙桃花眸有些無措的泛著迷離的光,面色糾結的咬著唇。那副樣子,活月兌月兌的一副被人調戲了的小媳婦模樣!
黎煙突然想笑,所以她就那麼干了,「哈哈,蕭瑾弋,你居然會臉紅!哈哈哈……」
蕭瑾弋回過神了,此時臉上的紅霞已經蔓延到耳朵,白皙的脖子!看著在他面前笑得花枝亂顫的女人,以及還在他衣襟中的那只手,隨著她的笑輕微的滑動,讓他臉紅得更徹底!
黎煙終于完勝一場,她終于知道對付這個男人的辦法了,自然笑得開心,原來風流不可一世的七王爺居然這麼羞澀!哈哈!
只是下一秒整個人被蕭瑾弋打橫抱抱起,順勢壓倒在房中的軟榻上,頭頂傳來某種可以稱為惱羞成怒的聲音︰「不許笑!」
「哈哈哈……」黎煙仿佛不知危險的繼續笑著,這麼好笑的發現,怎麼可能為了他一句話不笑了。
蕭瑾弋紅著臉,看著笑得亂顫的美人,他提醒過她的,蕭瑾弋絲毫沒覺得自己行為又多無恥,直接將唇覆在了黎煙的唇上,堵住了讓他心亂臉紅的笑聲。他是想堵住讓他惱怒的笑聲,絕對不是想親她!盡管這樣的借口有些口不對心。
黎煙一呆,感覺到溫軟的唇輕輕的貼著她,感覺很並不討厭!蕭瑾弋也沒有進一步的動作,只是他貼著她的胸膛陣陣的跳動,她似乎听到了那「咚咚」的心跳聲。抬眸對上那雙微亂迷離的眼眸,里面有些不住所措,長長的睫毛微微的在顫抖,整個人看起來怎麼看怎麼向一直不知所措的小白兔,有些引人犯罪,似乎這時候她不做點什麼,就對不起他一樣!
于是,她輕輕的舌忝了舌忝那軟弱花瓣的唇,然後就停在那里,也沒了動作。
蕭瑾弋更是驚悚的睜大眼楮,這個他是第一次被女子如此調戲,還是帶著挑逗的調戲!
黎煙仿佛才意識到自己做了什麼,微微懊惱,她怎麼能被美色所迷,做出這樣的事來?受驚般準備推開蕭瑾弋,卻被同樣回過神來的人捉住了手,壓在了兩人之間。
「阿燻,你這是在引誘我!」蕭瑾弋邪邪的笑著,空出來的那只手,攀上黎煙的側臉,輕輕的摩挲著,動作曖昧。
黎煙看著眼前依舊面色緋紅的男人,被壓著的手作怪的掐了蕭瑾弋一把,她突然覺得這個男人很有抖M的潛質,在配上那副美得慘絕人寰的臉,她壞心眼的覺得很像絕世小受!
于是黎煙將眉目一挑,紅唇輕啟,語帶挑釁的說道︰「是又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