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煙震驚!唇因為錯愕張得更大,蕭瑾弋變得寸進尺的邀她與之共舞。
黎煙震驚的是,這個無賴的男人,拉著她的手,覆上他的腰側,慢慢地往下,他的手有著讓她不能抗拒的力量,讓她掙月兌不掉。只能在他的支配下,覆上了他的臀側,黎煙只覺得手掌開始發熱出汗,感覺到他臀側的強勁有力的肌肉,讓黎煙頓時臉紅心跳!
只是這個男人還能更無賴麼?
事實證明,蕭瑾弋只有更無賴,沒有最無賴!
黎煙越發的錯愕,此時蕭瑾弋抓著他的手往前一帶,黎煙便覺得蕭瑾弋要天打雷劈了!黎煙快速地掙月兌自己的手,只是蕭瑾弋估計只是為了嚇嚇她,很配合的松手了。
手得了自由的黎煙狠狠地一把推開蕭瑾弋,然後渾身發軟的,大口的喘著粗氣。
蕭瑾弋從善如流的放開黎煙,順手摟住黎煙的腰,然後愉悅地出聲大笑,「呵呵……呵呵……」
蕭瑾弋清朗的笑聲如同魔音的往黎煙耳邊響起,黎煙惱怒萬分,伸手狠狠地掐著蕭瑾弋的腰側!
「哈哈!」蕭瑾弋看著黎煙惱羞成怒,垂頭靠在黎煙的耳邊,魅惑地問道︰「阿燻,爺身上可有讓你吃干抹淨的地方!」
黎煙換過起來,又開始伸手推搡蕭瑾弋,這個無恥的男人,她真是敗給她了!
「嗯?」蕭瑾弋伸舌舌忝了舌忝黎煙的耳垂,聲調上揚,繼續問道︰「阿燻,有沒有?」
「蕭瑾弋!你這個混蛋!」黎煙使勁地推了蕭瑾弋一把,惱羞成怒的吼道。
「唔……」蕭瑾弋悶哼一聲,突然不再說話了,黎煙垂頭一看,在他們推搡的過程中,他肩頭的傷口再次裂開,此時才換過的紗布再次沁出血跡,黎煙便不敢再亂動,只能讓蕭瑾弋繼續摟著。
「阿燻!」蕭瑾弋見黎煙貌似是真的生氣了,輕聲地叫道,只是黎煙依舊不理他,蕭瑾弋捏了捏黎煙的腰,撒嬌地喚道︰「爺受傷了……」
黎煙見自己不能動,只能惡狠狠的一腳才在蕭瑾弋的腳上,听見蕭瑾弋一聲悶哼,黎煙方才解了心頭只恨!
只是蕭瑾弋片刻之後,嘴角勾起一抹笑,聲音卻還要裝出一副可憐巴巴的模樣,「阿燻,爺流血了!」
「我知道!」黎煙咬牙切齒地說道,「你到底想怎樣!」
「阿燻!」蕭瑾弋在黎煙耳邊繼續說道︰「你要幫爺消滅那些壞人!以後爺就交給你保護了!」
黎煙一听,身形一個踉蹌,她手不能提肩不能抗,手無縛雞之力,她保護他!虧他想得出來,黎煙無奈的翻了翻白眼!
蕭瑾弋此時將腦袋安安心心地靠在黎煙的肩上,御書房暗中守了那麼多高手,想必明日便有大批的人開始在京城搜索他這個擅闖御書房的「刺客」吧!
……
果不其然,第二天,宮中便傳出,北縉奸細偷偷潛入皇宮,被宮中侍衛刺傷逃出了皇宮。北縉和鳳舞之戰,正如火如荼的進行著,此時正是敏感時期,北縉奸細潛入鳳舞,那是多大的事啊!
所以,鳳京的百姓都十分的配合禁衛軍搜查刺客!
彼時,黎煙正在為蕭瑾弋換藥,便听見外面嘈雜的聲音慢慢地逼近。
黎煙只是略微的思索,便將事情的前因後果想明白,想必御書房乃皇宮重地,蕭瑾弋這樣擅闖,鳳舞帝必定以為是北縉奸細要盜取軍機機密,所以才會這樣大肆地搜索傳說中的「奸細」!
只是如今傳說中的「奸細」此時正不慌不忙,一派悠閑的躺在床上,一雙桃花眸慵懶地看著皺眉沉思的黎煙,側耳听著越來越近的聲音,于是好心的提醒道︰「阿燻,人到門口了!」
隨後便听見門被推開的聲音,黎煙才回過神來,快速地將蕭瑾弋換下來的帶血的紗布一腳踢進了床底,然後拉過床上的被子,將蕭瑾弋整個人全部埋在了被子之中。
也將那人帶著笑意的話語一同遮住,黎煙听著蕭瑾弋無恥的聲音,翻了翻白眼,什麼叫「阿燻,你要保護我」!
當事人像個沒事人一樣,反倒她來操心,黎煙翻了翻白眼。
只見禁衛軍統領樊西鶴,帶著手下闖進屋內,樊西鶴大手一揮,訓練有素的禁衛軍,便分成兩隊進入房間,開始搜查「刺客」!
由于上次黎煙和蕭瑾弋當街戲弄了顧承澤,才讓禁衛軍的兵權成功的回到了鳳舞帝的手中,所以禁衛軍經過一番換血之後,樊西鶴便是鳳舞帝提拔上來的自己人!
禁衛軍搜索了所有的地方,都沒有見到刺客的蹤跡,便上前回報。樊西鶴看著安然地坐在床邊的黎煙,然後將目光移到了床上,只見被子下隆起一大坨的,樊西鶴眉頭緊鎖,手中的劍似乎有感應似的除了劍鞘。
正當顧西鶴的劍準備刺向床上的時候,一個慵懶無比的聲音,從被子下響起。
「阿燻,什麼時候了,起床為何不叫我?」話音一落,蕭瑾弋便從杯子中探出頭來,被子下光果的肩頭變似有若無的出現在了眾人的眼前。
黎煙翻了翻白眼,蕭瑾弋,你就裝吧!但是面上卻是一副殷勤之色,掃了一眼樊西鶴以及一大群禁衛軍,黎煙仿佛被嚇到一般,柔柔弱弱的說道︰「爺,你昨晚累了,奴家不敢打擾你!」
黎煙將「累了」兩個字咬得極重,似有若無的曖昧,讓樊西鶴皺了皺眉。黎煙心中卻是想的,大半夜的不睡覺,擅闖御書房,他可不是累了麼?
眾人看清被窩之中的人之後,便紛紛的跪地請安,「屬下等參見七王爺!」
樊西鶴再次皺了皺眉,他是鐵血的將軍,平生最討厭的便是蕭瑾弋這種紈褲王爺,他欣賞的是像四王爺那般在沙場出生入死的皇家子弟。于是只是抱拳象征性的像蕭瑾弋行了一禮。
一雙犀利的眼眸掃向蕭瑾弋的肩頭,奈何什麼都看不清,于是利鷹一般的目光落在了蕭瑾弋的臉上︰「王爺,臉色看起好像不太好!」
黎煙一听,繼續翻了翻白眼,失血過多,能好麼?
只是臉上卻是十分難為情的對著樊西鶴說道︰「將軍,只怪昨日,奴家……王爺他才……體力不適……睡眠不足……」
一番曖昧的話語,讓樊西鶴皺緊了眉,閃身像黎煙靠近,銳利的眼神才看了看黎煙,審視的目光有著讓人無所遁形的力量,只是可惜了,樊西鶴看到的除了黎煙臉上的嬌羞之色,什麼都沒看到。
樊西鶴突然覺得很奇怪,鼻尖地嗅到了房內一股似有若無的血腥味,然後快速拔劍,將劍伸到床底,將劍拔出來的時候,只見劍尖上正是剛剛換下的帶血的紗布!
樊西鶴,鷹眸微眯,危險的說道︰「這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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