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桎 正文 第五章 玄元概貌

作者 ︰ 揮手的貓

混混沌沌的葉彥修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被李耀和李輝拉到瀑布里的,直到從山上跌落下來瀑布水砸到身上,葉彥修才發覺自己已經遠離了比斗場好一段時間。

站在瀑布之下的葉彥修忽然覺得自己就像一個傻X,上一世的葉彥修以為,自己不是天下第一,也能排個天下第二,但今天來到這個世界的比武場走上一趟,葉彥修才發現上一世的自己活在狗身上了,整個異能特種局的老頭也是。

將李耀和李輝兩個軟腳蟹按到水里灌上不少水後,時間也到了黃昏時分,走回小院落的葉彥修似乎找到了生活的目標,上一世的葉彥修就是不甘心自己在孤兒院當一世的弱者,才會被異能特種局相中將他培養為一名異能高手,今世這個世界的強者多如牛毛,他們就是葉彥修追逐的目標,將要超越的對手!

回到院落,義父早已坐在院落中等待起葉彥修的歸來,看見葉彥修的心情似乎不錯,義父比出了一個詢問的手勢,問起葉彥修下午都有什麼好玩的事。

葉彥修簡單的說起和李耀兩人前去瀑布玩耍後,忽然語氣嚴謹的道︰「義父,我找到了生活的目標,你不知道,在下午的時候,我都看見了什麼。」

葉彥修將自己的所見所聞告訴了義父,連心中的震驚也沒有遺漏的說了出來,望著手舞足蹈的葉彥修,義父眼中露出了淡淡的微笑,只要葉彥修能振奮的過每一天,這就是他最值得高興的事。

「可惜我對這個世界了解過少,連世上存在陣道這一回事,也才剛剛發現。」

葉彥修自顧自的感嘆起來,在一旁聆听葉彥修講述的義父忽然站起了身子朝門外快步走去,僅僅過了一刻鐘的時間,回到院落的義父手上便多出了幾本薄薄的書冊,原來義父听到葉彥修對這個世界了解過少,趁著黃昏未晚,跑去借了幾本書籍,這些書籍講述的都是大陸的歷史,各種名人和奇聞等。

葉彥修從小聰明過人,在葉彥修三歲的時候,義父就請了書匠回來教葉彥修識字,跟著書匠學了一年的葉彥修,已經可以識得大部分常用的字。

拿起書冊認真閱讀的葉彥修,連晚飯也丟在了一旁,義父倒也沒有打擾葉彥修,而是陪同葉彥修靜靜的坐在一旁。

玄元大陸,方圓不可計數,擁有帝國數以千記……

玄元誕生伊始,野民蠻固不化,不懂織衣耕種……

頭本書冊,講述的都是葉彥修所處的世界玄元大陸一些大事記,葉彥修匆匆將它翻完,便拿起第二本書冊翻看起來。

玄元紀年一萬五千許,功德無量聖人足跡始現,陣道神通始布于玄元大陸……

閱讀到這段話,葉彥修終于發現自己要找的資料就在這里,于是專心致志的看起了這幾頁,一刻鐘的時間過去,葉彥修終于將想要了解的信息閱讀完,不由輕嘆了一口氣。

這個世界權勢最高的,不是帝皇將相者,而是修煉起陣道神通的人,陣道修煉到高深境界的修煉者,據說能擁有媲美神靈的力量,修為高深的陣道者移山填海似乎都不是難事,而帝國之間攀比的,也不是兵員和糧草等常規力量,帝國擁有的高深陣道修煉者數量越多,這個帝國的地位就越是強大,強大的陣道修煉者能以一己之力改變戰場局勢,這在玄元大陸的戰爭史上並不罕見。

書冊留給葉彥修關于陣道的內容僅僅是很少的一部分,書上只說明了陣道如何神通廣大,陣道的其它信息卻再也沒有透露,很多葉彥修想了解的陣道知識,書冊根本未曾提及,這種感覺就像一個美女被壓在了身下,動起手來才忽然發現美女的身上穿了一條鐵褲衩一樣讓人難受。

葉彥修納悶的表情被義父看在眼里,看著一臉關心的義父,葉彥修解釋道︰「我算是了解這個世界了,可是關于陣道的信息,我還是知道得非常少。」

找到目標而不能為之努力的感覺,義父大概也能了解到,拍了拍葉彥修的肩膀,義父收起了桌上的幾本書籍,示意起葉彥修不要過于煩惱修煉陣道的事,便進入屋子休息起來。

葉彥修一個人坐在院落里觀賞起了夜空,玄元大陸的夜空比起地球上可是唯美許多,沒有污染的夜空,數不清的繁星都在天空中閃爍著,仰著頭顱的葉彥修自言自語的嘆道︰「這樣的生活也不錯,至少不會吃到地溝油,瘦肉精,葉彥修,你就知足罷,上一世沒什麼親人,這輩子還能擁有義父。」

躺在星空下的葉彥修規劃起了以後的生活,按照葉彥修想法,陣道是必須修煉的,比異能還博大精深的陣道已經深深引起了葉彥修的興趣,如果這個世界真的具有媲美神靈的陣道修煉者,葉彥修的目標就是成為那一少部分的人。

躺在星空下的葉彥修不一會就昏昏欲睡起來,正想進入房屋睡覺的葉彥修,忽然被一顆小石子砸到了身上,葉彥修警惕的向四周問道︰「哪個小貓小狗?」

「是我是我,我們來找你玩了。」

李耀和李輝探頭探腦的從黑夜中走了出來,李耀的手上提著一只母雞,而李輝則帶上了一些番薯。

「你們這是做什麼,不是說母雞一天一只的嗎,怎麼今晚又帶來了。」葉彥修問道。

「這只母雞是我們從廚房偷來的,我們三人拿來烤了它,好不好?」李耀一臉興奮的問道,自從兩兄弟被葉彥修打得心服口服,還和葉彥修玩上一天後,李耀和李輝已經將葉彥修當成了好朋友,要知道,山莊里的其他孩童,可都是不敢和他們往來的,他們都怕踫著了兩兄弟。

「你說什麼?這只雞是偷來的?」葉彥修驚問道。

「嗯,是啊,這樣做是不是不太好?」李耀看著葉彥修似乎有發怒的跡象,不由小心翼翼問道。

「我是說,你居然只偷了母雞,酒呢,烤母雞不喝酒,那可是最慘痛的事。」葉彥修一臉痛徹心扉的模樣,對李耀兩兄弟教育道。

三弟李輝一臉恍然大悟,道︰「原來如此,你還喜歡喝酒,我這就去偷多一瓶酒來,我們三人一起來喝喝,我和大哥都還沒嘗過酒是什麼滋味呢。」

李輝說完便想邁開步子朝遠處跑去,葉彥修連忙喊停了李輝,道︰「怎麼說的話,我們這叫借,借,你懂嗎,如果給人抓到了,一定要說走錯房間,而且,記住不能把我們供出來。」

「知道了,給人抓到,就說上廁所尿尿走錯地方了。」李輝表現出孺子可教的模樣,讓葉彥修十分放心的擺擺手,示意起李輝快去快回。

待李輝將一瓶酒拿了回來後,葉彥修和李耀也已經將母雞和番薯等燒烤的物品準備好,三人興致勃勃的撿起一些干柴,便將烤火點燃了起來。

母雞身上的油脂將炭火烤得「啪啪」作響,為李耀和李輝兩人滿起兩杯酒的葉彥修,豪氣干雲的拿起了酒杯,李耀和李輝也學葉彥修的模樣,三人的觥籌輕輕一踫,高濃度的美酒便徑直倒入三人的喉嚨中。

火辣辣的感覺仿佛快將稚女敕的肚腸燒開,葉彥修和李耀三人「哇」的一聲將剛進入喉嚨的烈酒都吐了出來,三人捂著肚子在地上打起了滾,李耀罵道︰「葉彥修,這個酒都是什麼好貨!」

在一旁打滾的葉彥修也罵道︰「李輝,叫你拿酒,你怎麼就拿了烈酒!」

一臉痛苦狀的李輝委屈的回答︰「我怎麼知道它是烈酒,要不,下次你去偷好了。」

三人都憤憤不平的咒罵起釀酒的人,葉彥修將整蠱烈酒都倒入柴火中,「轟」的一下使柴火燃得更高了。

三人興高采烈的將烤得黑乎乎的雞肉塞進口中,葉彥修向李耀問道︰「今天下午帶我去看的比武場,我能加入進去嗎。」

李耀很是奇怪葉彥修所說的話,七八歲的孩子恨不得每天都抓抓鳥兒玩玩水,誰會想著整日被關在屋子里修煉?李耀道︰「听說山莊每隔五年都會招收一些弟子,必須是十歲以下的,好像還有很多亂七八糟的規定,我就不知道了,葉彥修,你想加入嗎?」

「當然想。」葉彥修毫不猶豫回答道。

听到葉彥修的回答,李耀和李輝苦著臉道︰「我們父親在上一年的時候,就想抓我倆去修煉,幸好我們死都不答應,這才拖到了今年再做打算,父親說今年就是山莊招收弟子的年份,可不能讓我們再拖,不然我們就會落下許多修煉時間,葉彥修,我勸你不要做些糊涂事,還是別想做什麼修煉者了。」李耀和李輝「好心」提醒道。

李耀兩人的話讓葉彥修的眼楮亮了起來,清風山莊要招收弟子進行培訓,這是一件很正常的事,一個龐大的山莊要運轉起來,必定要有源源不斷的弟子加入,才能彌補損失的人手。

吃得滿臉燻黑的李耀李輝留下一堆雞骨頭在院子,葉彥修也趴在院子的石桌上昏沉沉的睡去,李耀的一番話,讓睡眠中的葉彥修露出了淡淡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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