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驚訝于趙鋼的表現,不過楚婉白也不是那種沒腦子的女人,她沒有放下臉轉而去討好趙鋼,而是繼續擺著一張心高氣傲的臉.
當然,這對于趙鋼來說,並沒有任何意義,因為趙鋼此時並沒有泡妞的心情。
一頓飯吃的波瀾不驚,燕子跟趙鋼隨便聊了一下京城的一些事情,然後就是極力的想要讓楚婉白融入到自己跟趙鋼兩個人的聊天中去,無奈楚婉白要擺一張撲克臉,而趙鋼又對她沒興趣,所以一頓飯吃下來,楚婉白也沒能跟趙鋼說上幾句話。
眼看楚婉白跟趙鋼沒有勾搭上,燕子的心不知道怎麼的就松了下來,她是真心的把趙鋼當朋友了,一方面是趙鋼幫過她,另外一方面卻也是趙鋼這人不管是說話還是做事,都蠻符合她的胃口,當然,還有一方面是趙鋼長的挺帥的,而且目前還單身。
雖然燕子長的並不怎麼樣,但是癩蛤蟆都有一顆吃天鵝的心,就不許丑女覬覦一下帥哥麼。
世界,是公平的嘛。
不過,考慮到劉天寶這人的手段,燕子終究還是找了個由頭,讓趙鋼跟楚婉白兩個人互相留了一下電話號碼。
吃完飯,燕子提議三人一起去看場電影。
趙鋼本來只是想單純的吃個飯的,因為他手頭上還有一大堆的事情要做,不過架不住燕子在那一直要求,趙鋼只得答應了下來,然後跟燕子楚婉白一起去看了一部恐怖片。
恐怖片對于趙鋼這種見慣了死人的人來說,那就是完完全全的小兒科,趙鋼看的有點無聊,倒是那楚婉白似乎並不怎麼敢看恐怖片的樣子,一邊看還一邊不時的驚叫一兩聲。
這美女的叫聲倒也十分的動听。
就在趙鋼听的正爽的時候,突然,電影屏幕上出現了一個十分血腥的場面,那楚婉白大叫一聲,整個人直接轉身鑽進了趙鋼的懷里。
趙鋼本著國際[***]精神,拍了拍楚婉白的後背,說道,「沒事的,都是假的。」
「對,對不起。」
楚婉白從趙鋼懷里掙扎著坐直,捋了捋頭發,說道,「我不是故意的,只是…」
「被嚇到了是吧,很正常。」
趙鋼笑著說道,「當年我看到這種場面,也被嚇尿了,哈哈。」
楚婉白當是趙鋼調戲她嚇尿了,白了趙鋼一眼,轉過了頭去。
趙鋼無奈的笑了笑,當年在獵人學校,第一次看到血肉模糊的尸體的時候,他確實嚇尿了,這真心沒騙人。
因為楚婉白那一撲的關系,楚婉白對趙鋼倒也沒有再一直擺著一張棺材臉了,看完電影,燕子又提議去酒吧玩。
「去酒吧。」
趙鋼眯著眼楮,看了一眼燕子,說道,「你想去。」
「是啊。」
燕子似乎有點怕趙鋼的眼神,她躲閃了一下,說道,「一起去玩一玩嘛。」
「好的。」
趙鋼笑著點了點頭,然後在燕子的帶領下,前往了工體附近的一個酒吧。
震耳欲聾的音樂,燥熱扭動的人群,再加上一些啤酒,似乎讓趙鋼跟楚婉白還有燕子的關系變得更加融洽了。
楚婉白雖然還是不苟言笑的樣子,但是倒也能拿著骰子跟趙鋼時不時的玩幾手。
趙鋼笑著跟楚婉白玩骰子,然後又劃拳什麼的,三個人至少從面上看起來玩的挺開心的。
一直玩到晚上兩點多,趙鋼才跟燕子還有楚婉白從酒吧出來。
燕子似乎喝醉了,她一個電話叫來了家里的司機,然後躺進車里就不省人事了。
那司機載著燕子離去,把趙鋼跟楚婉白留在了酒吧外頭。
一陣風吹來,楚婉白縮了縮脖子。
趙鋼笑著月兌下了自己的外套,遞給楚婉白。
楚婉白猶豫了一下,把外套接了過來,披在身上,說道,「我…要回家了,你呢。」
「我也要回家了,要不我送你吧。」
趙鋼說道。
「還是…不要了。」
楚婉白搖了搖頭,說道,「我家離這挺遠的,咱們分開走吧。」
「這大晚上的讓你一個人走多不好啊。」趙鋼笑道,「還是我送你吧,我的司機正在過來的路上。」
楚婉白左右看了看,似乎沒有看到的士,猶豫著點了點頭,說道,「那,好吧,麻煩你了。」
趙鋼笑眯眯的說道,「不麻煩,不麻煩。」
看著趙鋼的臉,楚婉白心里冷哼了一聲,雖然剛開始的時候趙鋼好像很正經的樣子,但是一喝點酒混的有點熟了,趙鋼就原形畢露了,剛才在酒吧里可是好幾次裝作不經意的揩了自己的油。
要是按照這樣的進度,估計再用不了多久,自己就能完成任務了。
一想到完成任務,楚婉白的臉上露出一個溫柔的笑容。
趙鋼有點痴呆的看著楚婉白,似乎被她這一瞬間的美麗給迷住了一樣。
不多久,何順天就開著車來到了趙鋼的面前。
趙鋼跟楚婉白一起上了車,然後往楚婉白的家而去。
楚婉白的家離工體有一段距離,車開了很久,趙鋼跟楚婉白兩人並肩坐在一起,楚婉白身上的香水十分的誘人,讓趙鋼都忍不住聳動了好幾下鼻子,而楚婉白那短裙之下白潔的大腿,在這樣密閉的環境里,似乎變得更加的可口誘人了。
車子緩慢的停在了一個高檔小區的樓下。
楚婉白走下車,將身上趙鋼的衣服月兌了下來,疊好,說道,「晚上喝了點酒,酒氣都沾你衣服上了,這衣服我就幫你洗了,明天拿給你吧。」
趙鋼眼楮一亮,說道,「那行,我明天再打電話給你。」
「嗯,明天聯系。」
楚婉白點了點頭,轉身走進大樓。
站在楚婉白身後的趙鋼,目送著楚婉白走進大樓,登上電梯,好像戀戀不舍一樣。
「趙鋼啊趙鋼,都說你有多厲害,今天看來,你也只不過是一個的白痴罷了。」楚婉白冷笑著站在電梯里。
電梯外。
趙鋼目送楚婉白走進電梯,笑了笑,走向不遠處停著的車。
就在這時。
趙鋼只覺得眼前一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