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人,出現在了河對岸的樹上。
他們自如的站在樹枝間,面色調侃的看著國安局的三大組。
其中一個瘦弱男子的手上拿著一把長弓。
那支箭,就是那人射出來的。
一箭就把人家腦袋給射了下來,在場的國安局特別行動處成員,只覺得脖頸之間一陣發涼。
「妖弓。」
周經年眯著眼楮,看著對面那人。
那人外號為妖弓,是紫荊花里箭術最超群的一個,他曾經憑著一把弓箭,將一個特種作戰排全殲。
這是一個非常難對付的人,如果近戰的話,特別行動處里有很多人可以虐殺妖弓,但是妖弓的聰明在于,他從來不跟人面對面肉搏。
他的速度一流,很少有人能跟的上他。
「想死的話,可以再過來一些人。」
妖弓笑眯眯的對著河這邊的周經年等人說道。
「妖弓,現在神州政斧已經下令圍剿你們紫荊花,你們已經是窮途末路,我奉勸你一句,棄暗投明,現在如果你自縛雙手投降于我們的話,我們會考慮對你既往不咎,甚至于邀請你進入國安局特別行動處。」
周經年大聲喊道。
「國安局的人就喜歡開空頭支票。」
妖弓笑著搖了搖頭,說道,「我們紫荊花的人,不吃這一套,既然你們要來圍剿我們,那我們等著你們就是了,這條河,由我看守,想死的話,歡迎你們過來。」
周經年皺著眉頭,說道,「負隅頑抗的結果只能是自取滅亡。」
「我倒是想看看,你們怎麼讓我滅亡?」妖弓話音剛落,突然,一只濕漉漉的手,陡然出現在了他的身邊。
那只手手掌大開,朝著妖弓的脖子抓了過去。
妖弓大驚,連忙往後退。
只是,那只手實在是太詭異,不管妖弓如何退,那只手竟然都能緊緊的咬住妖弓,然後一點點的追上了妖弓。
啪。
妖弓的脖子被抓住,隨後,一股強大到讓人發指的力量襲來
卡擦。
妖弓的脖子整個被扭斷。
紫荊花首領之一妖弓,被瞬殺!
妖弓手上的長弓,掉落在了地上,發出一陣陣 嚓聲。
旁邊那些妖弓的手下,驚恐的看著那突然出現的光頭。
他們怎麼也想不明白,這光頭為什麼會出現的這麼快這麼突然!
看他渾身都是水的樣子,想來是從河對岸游過來的。
可是,那麼湍急的河水!怎麼可能那麼快就游過來?而且這麼多人看著,怎麼就沒一個人發現的了他?
這是什麼情況?
「好久沒殺人了。」
樂活將已經失去了生命氣息的妖弓扔到一旁,隨後看著周圍那些有點傻眼的人,笑眯眯的說道,「接下去,誰想死?」
國安局第三組組長樂活,強悍如斯。
沼澤地並不好走。
雖然腳上已經綁上了樹枝之類的東西防止身體下陷,但是趙鋼他們依舊步履蹣跚。
「這什麼鬼地方,怎麼會有沼澤。」
周童言皺著眉頭說道。
「巴蜀之地,向來天險繁多,有沼澤,也就理所當然了。」趙鋼笑道,「這種沼澤,大部分是由以前的水塘演化而來,危險姓不大,只要多注意點,就沒事了。」
就在趙鋼話音剛落的時候。
啪啪啪。
那沼澤里,突然伸出來幾只手!
那幾只手直接抓在了趙鋼等人的腳上,然後。一股巨大的力量從手上傳來,趙鋼等人的腳一下子就被拉近了沼澤,而且有被越拉越深的趨勢。
「我說怎麼旁邊看起來像是有人經過過的樣子,但是又沒有感覺到有什麼人呢。原來都藏在地下了啊!」
趙鋼笑著說完,陡然蹲,隨後拳頭握緊,虎咆聲響起。
虎咆拳,重重的砸在了沼澤地上。
轟。
整個泥濘的沼澤地,竟然被趙鋼這一拳給硬生生的砸出一個深達一米多的坑!
一個全身包裹著布,背著氧氣瓶的男人,出現在了坑里。
趙鋼的拳頭剛好砸在這人的氧氣瓶上,整個氧氣瓶被趙鋼給砸出了一個口子,呼呼的往外噴射著氧氣。
那藏在沼澤地里的人怎麼也想不到趙鋼竟然會這麼快就找出他,大驚之下剛想跑,沒想到趙鋼直接一個拳頭過來,那人就失去了意識。
「我草,太他媽惡心了!」
一旁的周童言也被人給抓住了腳,不過周童言不像趙鋼那樣霸氣,他直接扭動著他那肥碩的,朝著一旁跑了出去。
那抓著周童言腳的可憐人,被周童言這巨大的力量帶著,整個人被從沼澤地里給拉了出來,然後被周童言抓著飛向了旁邊。
當然,這人不是最可憐的,最可憐的是那個抓著李榮腳的。
就在他抓住李榮腳的時候,李榮的刀子就已經切了下來。
那人的整個手臂,被李榮一刀給切了下來。
鮮血直噴,染紅了一大片的沼澤地。
趙鋼等人並沒有多停留,他們在收拾一下後,就又踏上了征程。
所有進山的組織,大多數都踫到了一些紫荊花的外圍成員。
當然,也有踫到精英的,比如之前國安局三大組踫到的那三個人,那就屬于精英,唯獨有一個組織,什麼事情第都沒有踫到。
那就是蝴蝶會的隊伍。
他們在紫蝴蝶的帶領下,輕松的穿過了一道道的防御線,然後慢慢的往最中間的目標而去。
穿過沼澤地,趙鋼他們總算是輕松了許多,再繼續往前走了將近一個小時的時間,趙鋼他們來到了約好的集合點。
那是一個佇立著一些石碑的空地,也不知道國安局的人是哪里找出來這空地的。
按照計劃,所有國安局參與這次行動的成員都將在這里集合,然後布置好戰術之後,按照戰術的要求去做事。
趙鋼他們是第一波到的人,他們隨便找了塊大的石頭,有的坐在上面,有的則是靠在上面。
「那曹白霜呢?怎麼沒看到人了?」周童言四下看了看,好奇的問道。
「她要想出現,自然機會出現了。」
趙鋼笑著說道,「那人有點神神叨叨的,不用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