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也正想知道泣里到底是什麼地方,對方又是如何來」習下不答反問,把對方的話原句奉還,道︰「你二人又是怎麼知道這里,來到這里的。若是能夠明白相告的話,等下我也不是可以考慮留你們一個全乒的!」
听了江齊這話。這兩人都是哈哈大笑了起來,仿佛覺得這事十分可笑一般。笑過之後,藍衣修士臉色一冷,沉聲道︰「閣下好大的口氣,我不得不佩服。
不過你早晚是死人一個」我就告訴你又有何妨。我們能來到這里,當然是依著手中的藏寶地圖而來,閣下手中,不是也有一份藏寶地圖的,否則又怎會來到這里的?」
江齊早就有所懷疑,現在見到對方果然是這麼說。心下更是確信無疑。看來魏鑒宗手中的那個錦帕地圖並不是獨一份。起碼這兩人手上就有另件一份。只是不知還有沒有其他的人手上也有,若是有的話。只怕也已經尋了過來。
可是他心中又有一個疑問。自己來的時候,傳送陣外有一個厲害的法陣禁制。合十八個築基期修士之力,利用九襄折沖陣轟擊了近十天,才轟出一個可以進入的大洞。而這兩人又是如何破開那個法陣禁制進來的,莫非也是還有其他的同伴不成?
「原來你們三才盟也得到了這麼一個地圖,跟我們五派盟一樣,你們的同伴呢。在哪里,一起叫出來吧!」江齊試探著問遵
「什麼三才盟。五派盟的,我可不知你在胡說些什麼!這事跟三才盟,五派盟可沒什麼關系。我們要殺你,也不僅僅是因為你是五派盟的人,誰叫你也到了這里,那就是我們的敵人,我們不會放過任何一位潛在的敵人。我們也沒有其他什麼同伴。但我們兩人對付你一個已經足夠,所以你就認命吧。!」藍衣修士惡聲惡氣的道,殺機畢露。
听了藍衣修士這番話,江齊又迷惑了。對方說不是三才盟派來的,也沒有其他同伴,那對方兩人又是怎麼破開那傳送陣外的禁制,進到這里來的呢。
「既然這樣。那兩位又是怎麼進來的,可不要說憑你二人,就能夠破開那禁制的大話,這是沒人相信的!」江齊打破砂鍋問到底,又問了起來。
「什麼怎麼進來,破開禁制,我都不知道你在說些什麼!」藍衣修士不住搖頭嘆道。
「唐師兄,我看這人純粹是在胡言亂語。拖延時間,我看我們還是解決了他為好。免得夜長夢多!」白衣修士已經不耐煩起來,擔心江齊還有同伴,開始催法器,就要開打。
江齊這下更是心下驚疑,暗道難道這兩人並不是通過那個傳送陣過來的,莫非這兩人手中的地圖,跟魏鑒宗手中的地圖還有所不同?
但他已經沒有時間再去多想了,白衣修士已經催動手中的一條黃色帶狀法器。向著江齊纏了過來,很快的就在江齊的光罩前面纏了個結結實實,就仿佛把江齊包成了個粽子似的。
白衣修士閃過一絲狠色,手掐法訣朝著黃色帶子連連打入幾道法力,黃色帶子光芒閃動,開始起力來。
白衣修士的這個黃色帶子,有個名字,叫做「捆仙帶」是一個。極厲害的法器,以前靠著這條帶子,白衣修士不知困死過多少修仙之士。但如今這這條捆仙帶在江齊的天蠶絲衣面前,明顯就吃癟了。
只見捆仙帶緊緊的纏在天蠶絲衣的黃色光罩上,拼力收緊,可是那層黃色光罩雖薄,卻也是韌勁非凡。只見捆仙帶上光波流動,在白衣修士的法力催下不斷收縮,一層一層的擊破黃色光罩的防御,仿佛就要把天蠶絲衣的光罩就此全然撕破轟塌,可是每每就在最後一層,感覺到一股極大的力量反彈過來,頓時就把捆仙帶反彈打回原形,功虧一
白衣修士心中實在不甘,連連催法力,已經把這件捆仙帶的威力催到極大了。可是又試了多次,依然是拿對方的這件黃色絲衣沒有辦法。結果都是在踫到對方絲衣光罩的最後一層的時候,就會有一股極大的力量反彈過來,把捆仙帶打回原形,始終不能越雷池一步。
白衣修士又氣又驚,他現在已經猜到,對方的這件黃色絲衣明顯不是凡品,至少是高階以上法器,極有可能還是件頂階法器!
想到這里。白衣修士臉色不禁露出貪婪之色,不甘失敗的他立刻又掏出一個金磚形法器,催成一個巨型金磚,就向著黃色光罩砸了過來,誓要轟破對方這
江齊暗自一哂,暗道對方簡直是不自量力,要知道他的這件天蠶絲衣還沒有揮最大威力呢。對方想憑著這個捆仙帶就想擊破天蠶絲衣的防御,簡直是想得天天真了。
見到對方的金磚擊來。江齊驅動九合子母刃迎了上去,跟對方戰在一處。想了一下,又掏出那個百魂幡,心道︰這麼久了也讓黑風魔出來活動活動,顯顯身手。
百魂幡拋在空中,迎風就漲,立刻就漲大到丈許大場中刮起陰風陣陣,一股股陰煞鬼戾之氣開始彌漫開來。江齊朝著黑幡打入一道法力,就見得一團團鬼霧從黑幡中冒了出來,彌漫在場中。
「黑風魔,這個白衣修士就交給你對付了,沒問題吧!」江齊朝著幡眼之中的黑風魔喊道。
黑風魔在幡眼之中應了一聲,道︰「沒問題,江兄就放心好了,這兩人今天都別想走掉,老夫還等著要把他們的元神在幡中祭煉呢!」
江齊大是滿意。然後就見到鬼霧中一陣翻滾,數個金黃色骷髏頭連著十幾個金色骷髏頭從鬼霧中冒了出來,向著對面的白衣修士直撲了過委。
見到這許多骷髏頭撲來,白衣修士臉色大變,再也顧不得面子,朝著旁邊的藍衣修士大聲呼道︰「唐兄快快出手,助我一臂之力!」
不用他出聲,藍衣修士也準備出手了,他現在已經見識到對方的厲害,輕視之心大去,當下就拿出一個銀色巨刃在手,注入法力激,朝著江齊疾射而去。
見到藍衣修士的銀色巨刃攻來,江齊的子母刃棄了白衣修士的金磚,迎了上去,跟對方的銀色巨刃戰在了一處。
白衣修士驅動金磚。想要跟銀色巨刃一起夾攻江齊的子母刃,這時卻被十幾個金色骷髏頭迎了上來,緊緊纏住了金磚。而另外數個金黃色巨型骷髏頭,則繼續向著白衣修士直撲了過去。
見到數個金黃色巨大的骷髏頭撲來,白衣修士大駭,驅動一把大盾迎了上去,妄想擋住這些骷髏頭。這些巨型骷髏頭惡狠狠的撲了上來,紛紛張開大嘴,就把大盾一口咬住。而一旦被骷髏頭咬住,就再難甩月兌。這個時候,已經從骷髏頭的大嘴當中,噴出濃濃的黑氣,噴灑在大盾的表面,侵蝕著上面的靈力。
白衣聳士心下大急。運起心法,驅動著大盾繞著周身團團急打轉,妄圖甩月兌大盾上的這些骷髏頭。可是這些骷髏頭就像窮凶極惡的餓鬼一般,一旦咬住了大盾就不會輕易松口,白衣修士驅動大盾疾舞一陣,沒有任何效果。
「鐵狼,出來!」這下白衣修士是當真急了,只听他抓住腰間的靈獸袋大喝一聲,一個長著棕褐色毛皮的惡狼,就出現在場中。
白衣修士朝著地上的鐵狼低喝了一聲,鐵狼就出一聲嘶嚎,朝著大盾上的幾個金黃色巨型骷髏頭猛撲了上去,朝著其中一個巨型骷髏頭張口就咬。
那個巨型骷髏頭被這鐵狼一口咬住,情不自禁的就露出痛苦之色,一咧嘴,松開了大盾。
見到鐵狼礙手,白衣修士心下一喜,又連連低喝幾聲,命令鐵狼去咬其它的幾個骷髏頭。可是等鐵狼去咬大盾上的另一個骷髏頭,原先那個骷髏頭又繼續悍不畏死的撲了上去,再次張口緊緊咬住了大盾,仿佛對大盾有著無窮的怨恨。
這些骷髏頭被鐵狼咬住就松開,鐵狼離開就又咬向大盾,跟鐵狼就在這里耗了起來,讓鐵狼一陣疲于奔命。
白衣修士的這頭鐵狼,竟然是頭二級下階靈獸!對方是馭獸宗的人,秦養有靈獸也不足為奇。但對方只是一個築基期初期修士,能夠把靈獸秦養到二級也頗不易。看來不愧是駐獸宗的修士,在秦養靈獸方面,有著獨到之處。
雖然鐵狼無法改變大盾最終被骷髏頭吞噬的命運,但終究十分礙事,當下江齊低喝一聲,就把小金翅鵬給喚了出來。
小金翅鵬一出來,就拍翅飛在空中,依著江齊的命令,張牙舞爪,怒嘶一聲,朝著地上的那頭鐵狼疾撲了過去,飛到鐵狼上空,一雙鐵爪就惡狠狠的朝著鐵狼的腦袋抓了過去。
那個鐵狼似乎仗著銅頭鐵臂,對撲上來的小金翅鵬不閃不躲,依舊張口咬向大盾上的骷髏頭。這下鐵狼的鐵頭被小金翅鵬的鐵爪抓了個實,就見到鐵狼猛地抬頭哀號一聲,頭上的毛皮被小金翅鵬這一抓給抓得稀爛,已經見到有血絲滲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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