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來吧。」鄧踱步走了過來。「來了。」他拍了拍顧銘肩膀。兩人擇了個安靜的地兒就坐下了。
「怎麼,還搞不定肖潔?」顧銘問,鄧很意外的發現他竟然沒要服務生端來的酒。
「哈哈,這樣不更有意思?」鄧笑著呷了口純味的伏特加。顧銘也不做聲,肖潔從小就是匹橫沖直撞的野馬,不是隨便哪個男人就能讓她安定下來專心做誰的女人。他跟她認識那麼多年了,她要哪天能安心藏在哪個男人背後做女人,那才真是不得了。
鄧兀自在一旁獨飲,眼神不時的停留在肖潔她們那邊。「卯卯很有意思。」他突然說,一個晚上他發覺她一直不太自然。
「有嗎?」顧銘也隨鄧看過去。迷離的燈光下,她托著盛了紅酒的酒杯跟在肖潔身後,像個深藏閨中的小姐。他在皮質的沙發上彈指敲著暗褐色的扶手,一下又一下。童卯卯,的確不適合這樣的場合。
「那你呢?」鄧笑問,顧銘已經看了卯卯很久了。直覺告訴他,顧銘對那個跟其他女人一樣又有些不一樣的卯卯的感覺有別與其他女人,包括在他身邊徘徊了許多年的紀閔。
顧銘扭頭,他?「我不太明白你的意思。」
鄧似笑非笑的應了聲,「你知道的。」
「你說那個女人?」顧銘又把視線落在卯卯身上。
鄧只管點頭。
「我跟她,」顧銘微啟唇角,「我們之間的關系比你想的復雜多了。」
「哦?」鄧果然一下來了興致,能讓他說出復雜這個詞兒似乎不太容易。顧銘一副欲知下文,請看下回分解的表情。
「那是有多復雜?」
「不是一般的簡單的關系。」顧銘還在輕輕彈著沙發,如果是床.伴或者其他更俗氣的關系的話,他倒不用這般糾結。但是,童卯卯每次看見他的反應卻是巴不得只是路人或直接無視。這點讓他郁悶難擋。
沒過多久,肖潔拖著卯卯的手來旮旯里找顧銘和鄧了。該招呼的都招呼過了,就剩這倆落單的鳥被撇在一旁。
「都招呼過了?」問話的是顧銘。
「噢,輪到你們了。」肖潔笑笑,身上的深紫色裙子小露香肩,性感到無敵的地步。
「還真是榮幸。」顧銘酸溜溜的飛出一句話。
「好了,你也甭納悶,今兒剩下的時間姐決定了全跟你混。」肖潔倒了杯香檳就塞顧銘手里,「來,全喝了!丫的,在我這裝什麼聖女貞德!」
顧銘笑了笑,把杯子的酒一下倒進了嘴里,眼都不帶眨一下。然後又把杯子滿了舉到肖潔眼前,「來,祝肖老虎又老了一歲!」
卯卯跟鄧眼瞅著這兩人一踫杯子酒就又見底了。喝的酒弄的象是在灌啤酒似的,這麼喝下去,醉倒是早晚的事兒!他們兩相視一笑,無語了。
high完這輪,肖潔又把他們仨領到第二兩輪的酒吧去。卯卯今兒喝的有些多,但神志還是處于半清醒狀態。肖潔也已經喝的滿臉緋紅了。于是為了還能爬的回去,卯卯先行一步喊停了。
鄧看了卯卯一眼,眼神哀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