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流瀲從宿醉中醒來的時候已是第二天清晨,她只覺得頭痛欲裂,捂著頭在大床里痛苦地翻了個身,視線觸及到床頭那盞精致奢華的台燈,頓時全身僵住。這盞台燈,她並不陌生,三年前的那個雨夜,她醒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它。
她顧不上頭痛一骨碌就從床上爬了起來,被子底下的身子被套了一件寬大的男士t恤但卻沒有任何被侵犯過的痕跡,她的心里微微松了一口氣,正好此時用佣人敲門進來,見她醒了便彎腰恭敬地說,
「陸太太,這是陸先生為您準備的衣物!」
陸太太?
她的大腦一時間有些短路,細細想了一下這個稱呼之後她頓時像炸了毛似的驚叫著從床上跳了下來,揪著那佣人的衣襟失控的大喊,
「你叫我什麼?你叫我什麼?」
那佣人嚇得大驚失色,
「是、是陸先生吩咐我們這樣叫您的……」
「怎麼回事?」
微沉的聲音傳入耳中,她不安地抬眼望過去就見他穿著晨跑的衣物走了進來,額頭臉上全是運動過後的汗水,健康而又迷人。
只是她根本就顧不上欣賞這些驚恐著上前就拉過他的胳膊,指著那佣人聲音顫抖著說道,
「她剛剛叫我陸太太,還說是你讓她們叫的,是不是我听錯了?還是她們瘋了?」
陸舟越朝那佣人使了個顏色,那佣人趕緊走了下去,他抬手握住她發抖的雙手平靜地說,
「你沒听錯,她們也沒瘋,是我吩咐她們那麼叫的!」
「什麼?」
許流瀲的腦袋嗡的一聲炸掉,就那樣怔怔看著他大腦硬是反應不出來他那話是什麼意思。
他的視線停留在她微微敞開的胸口,因為動作太劇烈而那t恤又太寬大,她小小的肩就那樣被斜斜露了出來,料峭的鎖骨和t恤下沒穿任何衣物的婀娜身姿讓他喉嚨發緊。
而她自己卻因為太震驚而沒有意識到自己此刻還是衣衫不整,他艱難地將視線從那大片的春光中移到她驚愕的面容上,
「昨天你不是跟我簽了協議了嗎?那上面寫的就是要我救你爸爸,你就必須得嫁給我,你說……她們應不應該叫你陸太太呢?」
許流瀲眼前一黑身體軟綿綿的就倒了下去,一雙有力的大手卻及時伸了過來將她扶住不允許她倒下,她看著近在咫尺的這張面孔,只覺得胸口氣血翻涌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
「陸舟越,你、你……」
然而,當她再一次念著這個名字的時候,心里猛地驚了一下隨即又猛地將他推了開來,
「陸舟越,你跟你爸還真是合作的天衣無縫啊,他陷害我爸身敗名裂,你再出手相救從而得到我!」
她怎麼就忘了呢?他可是陸方庭的兒子,在溫城,所有人都知道許定邊跟同為副市長的陸方庭不和,兩人明爭暗斗了幾十年到老都不曾消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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