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只手撫上她的背,一只手捏緊她因淚水而濕漉的下巴,不容拒絕的低頭在她唇上摩挲了很久,末了,懲罰似地輕咬了一口,向葉南望宣誓著他的所有權,然後挑釁的說,「我不希望我的東西染上別人的味道~」
葉南望從看見梁墨城左手上戴著一顆明顯和笙兒是一對的戒指的那一刻起,他就傻了,呆呆的看著這一切,看著他吻上她的唇瓣,看著她沒有自己預想的掙扎,只是最後,他好像咬了她,因為她看見她的眉頭蹙了會兒。
她伸出貝齒找到那處被他咬過的痕跡,順著咬下去,只有身體上的疼痛蓋過心里上的,才不會痛的那麼明顯。
不理會兒梁墨城的狠冽和葉南望的絕望,像個沒事人兒樣伸出手介紹起來,「這位是我的丈夫,梁墨城!葉南望,你都有孩子了難道還指望我等你在原地的麼?」
葉南望醞釀了片刻,不急不慢的說道「你這算報復我麼?」
好吧,他就是這麼厲害,一戳就戳中她的初衷,可,她不會讓他知道他說對了的,「你也太自以為是了吧?算了~隨便你怎麼想吧~不過,我有必要提醒你,像你這樣喜歡玩手段的人,真的不適合我,相信我吧~談情娜那種貨色,才是你的最佳選擇。」
不知道她這句話是不是觸犯了梁墨城的什麼禁忌,她可以清楚的感覺到她背上的那只手臂輕顫了下,突然一下,她想到了什麼,她水汪汪的眼楮眨巴眨巴抬起頭,面露喜色的問「墨~你知道你現在在哪里麼?」
在哪里?這個笨女人干嘛這個時候問這種白痴問題?他環顧周圍,這雪白的床單和枕頭,這吊瓶,很明顯是醫院嘛……
什麼?醫院?他在醫院?
一瞬間,真的只是一瞬間,他臉色突變,推開沐之笙拔腿就跑,好像多呆一秒就會死于非命一般。
「墨~你怎麼又發作了?喂!你等等我呀~」沐之笙拽起包包就追了出去,連一句再見都沒有和葉南望說。
而葉南望呢?沐之笙那句「墨」喚的他沒了去拉住她的勇氣,記得她曾經說過,如果有一天有人代替你了,我會和你一樣叫他名字中間的那個字的,這樣,可以時刻提醒我,你曾經存在過……
是麼?是這樣的麼?他已經代替我了?
門開啟後合上的一剎那,葉南望的身體如月兌離母株的蒲公英,失去生命的陡然飄落,追著梁墨城出去的她哪里看的到這些。
他好累,談情娜的糾纏,蘇稚清的責難,畢業後新主任的刁難,這一切都讓他身心俱疲,可這些遠遠比不上沐之笙的離開,那個靠著他肩膀說‘永笙南望’沐之笙永遠愛葉南望的女人。
他想,是時候休息一下了,不要求太久,一下下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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