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彩琴見公然在大門口接吻的當事人出現,言語立刻尖銳起來,「喲~這麼大好的一個下午~到處門口淨是鶯鶯燕燕的聲音~知道的明白這是我們梁家大門口~不知道的~還以為是什麼煙花之地呢~是吧~小雪~」
陳寒雪對她內心是很討厭的,因為梁墨城,也因為她的嗜錢如命的性格,只是奈于她是長輩,又是梁家的太太,她也犯不著和幾乎沒有交集的人沖突,所以她才本著尊重的原則應邀來吃飯,她排擠誰是她的事,她不會多言半句~但是,要她和她一樣進行人身攻擊?
她做不到,更何況還是梁墨城心愛的女人~
陳寒雪抿了口茶,不緊不慢糾正她,「伯母,現在是中午,不是下午~而且,鶯鶯燕燕是晚上才出來的~」
言彩琴沒有料到她煞費苦心請來的客人不會幫她,臉一陣青一陣白的,尷尬的干笑兩聲,直到樓上傳來的一陣咳嗽聲,才拯救了她。
「咳咳咳咳~咳咳~」
梁永航一手扶著樓梯,一手放在胸口上方握拳,徐徐下樓,目光落在他們緊握的雙手上,對著言彩琴輕聲斥責,「你把人家小雪叫來干什麼?沒听見我說他已經結婚了麼?真是丟人現眼~」
「結婚了還可以離啊~你看那一副鄉下丫頭的模樣,那里配的上我們的心尖上尊貴的城兒啊?~」言彩琴一副不罷休的樣兒,不依不饒。
我們?心尖?尊貴?還配不上?
多麼可笑的詞?
在日本新公司面臨倒閉危險她把他推到法人代表上的時候怎麼不說他是心尖上的?在必須有一個人代表公司去海地看望災民的時候她怎麼不說他尊貴?在沐家因落魄硬生生要把女兒塞到他們家的時候她怎麼沒說沐家的女兒配不上他?在他好不容易明確幸福含義的時候她怎麼又把他推出去當做攀龍附鳳的衍生品?
這樣勢力的人,這般卑劣的做法,這個世界上絕然不會有第二個……
不過這些,他都不計較,也不在乎。
可在他看見沐之笙臉色刷白一片的時候,一團怒火擠在胸腔,即將噴射而出!
他絕不允許有人這麼說他的小妻子,即便是長輩也不可以,一丁點都不可以~
剛想開口反駁,卻沒想到有人比他還耐不住氣,這個人,不是劍鋒所指的本人,而是陳寒雪。
她臉上笑開了花的指了指言彩琴的穿著,語調抑揚頓挫,「喲~我說伯母啊~您看您這裙子,多華麗,多漂亮呀~得費不少錢吧~」
就言彩琴這智商,哪里會想的到陳寒雪不過是挖了個陷阱給她跳,想也不想接嘴,「那是~便宜的伯母看不上啊!」
「可您怎麼只會穿只會買,卻不會看呢~」她擺弄著修長白皙的手指說。
言彩琴後知後覺發現不對勁,方才未完全揚起的笑,就這樣凍在了嘴角。
而陳寒雪卻不理會她,她必須讓這個老女人斷了成為梁墨城的老婆或是梁家兒媳婦的念頭,所以這個壞女人,這回兒,她必須得當到底。
「您看沐小姐身上哪一樣東西檔次在伯母您之下?如果這是鄉下丫頭,那身穿dd的女人是什麼?山野村姑還是從非洲貧民窟逃出來的?」
言彩琴雖說是一味的想討好她,但儼然她也是有脾氣的。
「你!你得了她什麼好處?一而再再而三不惜和我針鋒相對的幫她?」
陳寒雪眉毛一挑,輕輕撥開她那戴滿首飾俗氣的雙手,「放心吧~她沒有給我什麼好處,我不過是不喜歡您罷了~就算我想嫁來你們家~有個您這樣的婆婆~我也會離婚的~」
一旁的梁墨城看著有些郁悶~他和沐不才是主角麼?怎麼這個丫頭喧賓奪主了?腦袋秀逗了麼?
「陳~你什麼意思?別告訴我說你在旁敲側擊的勸我老婆和我離婚~我可從沒承認過言彩琴這個媽~」梁墨城略帶感激的看向那個眉飛色舞的女人,話,卻有些責難。
(話說~這收藏也忒不穩定了點~糾結……徒有點擊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