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月兌離了「低級趣味」不去想女人,魏索的腦子還是挺靈光的。他只艱難的將一條腿跨出了窗外…
能住進東洲軍區醫院特護病房內的人自然非富即貴,而現在其窗外竟然出現了一條腿。有人要跳樓?!凡是見到的醫務人員、軍人、保安均被嚇出了一身冷汗,哪里還有心思去阻攔那些往內闖的船員…
縱使如此,魏索見到老高他們也已經是在半小時之後了,只是魏索對此不但不惱怒,居然還有著一絲慶幸。還好還好,幸虧船員中沒有女人啊!要不然他們醫院領導會誤認為老子與其「有一腿」的,那就更加不容易見到兄弟們了。馮楠主任三令五申,要求老子不去胡思亂想一些不健康的東西,這麼一「腿」露出去,宣揚的「歧義」也的確是太深…
「魏索兄弟,水牛我實在想死你了」!水牛一進病房,就撲上前去緊緊抱住了魏索。喉嚨里荷荷有聲,滿臉的眼淚鼻涕。
「水牛,魏索兄弟身上有病,你怎麼可以這樣?快點放手」!老高在旁邊雖然是在呵斥著,但雙目卻也已泛起了淚光。
魏索咧嘴一笑,心說這倒也是,確實是留有後「腿」了,老子是有三條粗壯大腿的…噢,那是以前的事了,現在嘛…不覺又是郁郁寡歡起來。
「耍手段嘛,因人而異的,大小手段收發由心,咱們總不能讓別人佔去了便宜不是」?魏索隨之又展顏一笑,「日本人不提也罷,他們實在太弱令人失望的。我本來只擔憂政府會對你們有所不利,但現在見到了你們,一顆心也總算是放下了」。
「魏索兄弟我…」老高怔怔地看著魏索突然流下了淚來,哽咽著道︰「魏索兄弟,本來大恩不言謝,現在我也不想多說些什麼,只是您…只是您都已身陷囹圄了還這麼牽掛著大家,這讓我…這讓我…」
「我身陷囹圄了?誰說我身陷囹圄了」?魏索奇道。
「魏索兄弟…您身上有病那不假,只是這軍醫院對您監管、隔離這麼嚴,跟軟禁又有什麼區別?政府當然已對您采取措施了。魏索兄弟,我知道您騙我們也是出于好意,可是可是…我們又于心何安…」
「哈哈…老高你可還真敢想!這麼跟你說吧,老子如果要出院,不管什麼時候都可以的」。魏索大笑搖頭,「我的事都不叫是個事,還是說說你們回國後的遭遇吧,對這個我倒是希望听到的」。
「您沒被軟禁…噢,您問我們回國後的遭遇…」老高聞言不覺呆了一呆,「唉,都是奇怪的事啊…」
「回國後政府先將我們關在了一個部隊大院里,管吃管喝,也不審問,這麼過了一個月左右突然有一天莫名其妙的就把我們給放了」。水牛在旁邊大聲道︰「或許是我水牛胃口大,政府覺得再這麼白養下去要倒灶了,所以才把我們給放了的。回去以後生活也沒什麼改變,旁邊的人也不知道曾經發生過這麼件事…」
「水牛你可別亂說」。老高回頭瞪了一眼。
「本來就是這樣的嘛」。水牛委屈地漲紅了臉。
「水牛,我倒是覺得你一語道破天機了,就是這麼一會事」。魏索卻對水牛予以支持與鼓勵,「沒什麼好奇怪的,老子留下了這麼多後‘腿’…後手,政府自然不會長期關著你們的。會不會被你們吃‘倒灶’我不敢說,但終究是浪費國家糧食的嘛」。
「魏索兄弟,我到現在還是不明白,您究竟是留有什麼後手了」?老高對這個問題實在是疑惑太久了,此時終于忍不住非常認真地提了出來,「或許我老了,思維跟不上你們年輕人了,我真不明白政府…不,嚴謹的說其實是有關部門吧,我真不明白有關部門有什麼好忌憚我們的」。
魏索低頭略作思索,
哎哎,這話說起來就復雜了,你既不知道我在日本海毒魚、砸軍艦、與中國海空軍對峙的真正深意,更不清楚中日兩國在此起事件中的微妙關系,你讓我怎麼說?再者真說了的話對大家其實都沒什麼好處的…
老高見魏索臉顯為難之色,趕忙又道︰
「呵呵,我也就這麼隨口一問,您真說了我也未必搞得清其中道理的。對了魏索兄弟,這次大家除了來看望您之外其實還有著另外一個目的,那就是想來問下您的銀行賬號…」
銀行賬號?噢,他們是送錢來了…
……
唉唉,又是深夜了,好困。如果可以的話兄弟們就給點票票,給點安慰吧!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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