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利堅之鷹 第二十章 凱旋而歸

作者 ︰ 淡月江南

人非生而知之者,誰也不是一生下來就會開飛機、打空戰的,都需要一個學習訓練的過程。而一次實戰的經歷更是比平時幾百次的訓練都要來得更直觀更深刻,也更有價值一些。利用返航期間沒有戰斗任務的間隙,「企業」號艦載機聯隊的聯隊長麥克拉倫斯基中校就把幾個飛行中隊尉以的飛行員都給組織了起來,進行戰後點評和總結。讀者可不要小看了這樣的戰後點評總結討論會,這對于在太平洋戰爭初期,飛行時間和飛行經驗都比較少的美軍飛行員來說,絕對是必不可少,大有裨益的,很多對付日軍飛機卓有成效的戰術戰法,都是在這樣的情況下產生的。

麥克拉倫斯基中校首先簡短地概括了一下這次戰斗的大致情況,接著便讓大家各自暢談在這次戰斗中的情況和體會。轟炸機中隊的中隊長霍林斯沃思少校首先發言,他指出︰「我軍的情報工作還有待加強,這次向飛行員們提供的日軍基地的資料不僅少得可憐而且很不準確。」隨後,他又總結了轟炸機中隊的作戰情況,並給出了自己的建議,「類似于攻擊夸賈林環礁這樣的目標,應該采用重磅炸彈,從空中以通常的70度角進行俯沖攻擊。而對停泊在港口里的敵艦進行俯沖轟炸時,應該從船首方向發起進攻,同時盡量選擇順風進行轟炸,這樣就可以形成一個比較大的命中區域,而且在退出的時候也可以獲得更快的速度。」

對于由轟炸機中隊執行的,對沃特杰島的第二次空襲,霍林斯沃思少校則總結道︰「我建議在任何可能的情況下,轟炸機的所有攻擊都應該先考慮使用俯沖轟炸而不是滑翔轟炸,在飛機比較分散,而且每架飛機都采取略有不同的攻擊角度以避免危及方的飛機時,進行俯沖投彈是很容易完成的。但是,值得注意的是,炸彈必須投在離第一架投彈飛機最遠的目標,這樣就可以形成一個不同飛機投彈的時間差,從而避免炸彈爆炸產生的碎片危機飛機的情況出現。」

在霍林斯沃思少校的發言之後,喬治也總結了戰斗機中隊的戰斗情況,同時提出了自己的意見,「因為我們的飛機在拉升之後會分散到不同的方向,因此,在盡可能的情況下,每名飛行員都應該通過無線電向空中指揮官報告任何出現的空中抵抗。因為空中指揮官在出現敵機攻擊之後,要想跟隨所有的飛機是非常困難的,所以飛行員們必須不斷告知空中的情況,以便空中指揮官安排救援。即使成功地擺月兌了敵機的糾纏,飛行員也應該向空中指揮官通報他所遭遇的空中攔截。如果出現隱瞞不報的情況,那麼到時候第二波攻擊的飛機,就會很驚奇地發現目標空有戰斗機攔截,從而造成重大損失。」

在喬治的發言之後,其他與會的飛行員也都總結了各自的戰斗情況,並且提出了自己的相關意見。麥克拉倫斯基中校將大家的發言進行整理歸納之後,把整改意見交給了各飛行中隊的中隊長,要求大家在今後的訓練中針對已經發現的問題及時進行改正。

2月5日清晨,特混艦隊終于返回了珍珠港,哈爾西中將下令「企業」號所有沒有值勤任務的官兵都一律身著正式的海軍制服,站在船舷四周排列整齊行船舷禮。接著,「企業」號和特混艦隊的其他艦艇同時升起了表示勝利的滿旗,在岸人潮的熱烈歡呼中威風凜凜地進港了。

珍珠港的人們以高昂的激情,熱烈地歡迎著凱旋而歸的特混艦隊,港內軍艦汽笛齊鳴,士兵、水手和工人們排在岸振臂歡呼,而在福特島基地的船塢里,幾百只還纏著繃帶的手臂在也不停地揮動著,他們是在珍珠港事件中受傷的美軍士兵。「企業」號逐漸靠近了碼頭,太平洋艦隊司令尼米茲將軍親自前來迎接得勝歸來的將士們,他沒等航母放下舷梯,就直接坐工作吊板登了「企業」號。尼米茲將軍緊握著哈爾西中將的手高呼︰「比爾哈爾西中將的昵稱,干得好!」而當初曾經強烈反對航母出擊的太平洋艦隊驅逐艦編隊司令羅伯特•西奧博爾德海軍少將,也跟在尼米茲將軍後面了艦,他用手指向哈爾西中將的臉搖晃著說道︰「該死的比爾,這里沒什麼事,你回來干啥?!」

當記者們蜂擁而至的時候,尼米茲將軍把喜氣洋洋的哈爾西中將推到了眾多記者的面前,他自己則不動聲色退到了後面。哈爾西中將眉飛色舞地把如何跟日軍戰斗的情況告訴了大家,在采訪中,他用語尖銳、潑辣,饒有風趣,給大家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從而獲得了記者們的青睞。在采訪的記者們看來,哈爾西中將好像天生就是一個能成為民族英雄式的人物,美國媒體立刻把他神化成對付日本人的克星,一個傳奇式的人物,並給他取綽號為「哈爾西公牛」這其實都是為了振奮人心的宣傳需要而已。

就這樣,在盟軍的一片挫敗聲之中,由「企業」號和「約克城」號2艘航母領軍的美國艦隊終于取得了一些足以提振士氣的戰果。在兩個月前,慘遭痛擊的美國海軍曾經備受質疑,不過這一回,他們取得了勝利,重新獲得了人們的刮目相看。

在2月5日這一天,美國的無線電台也廣播了美國海軍艦隊成功襲擊馬紹爾群島和吉爾伯特群島的消息。當時,日本聯合艦隊的南雲忠一海軍中將,正率領著一支日軍艦隊以30節的高速,向東追擊著美軍特混艦隊。在听到美國的無線電廣播之後,南雲忠一知道日軍大勢已去,于是只能掉頭返航。雖然從整個太平洋戰場的形勢來看,美軍這次空襲的戰果仍然十分有限,但是這畢竟是珍珠港事件後美軍進行的首次反擊,它還是起到了鼓舞美軍士氣和斗志的作用,對美國的公共輿論也是一種安慰。而且,美國媒體對空襲連篇累牘、不厭其煩的報道,甚至夸張地將這次勝利描述成「珍珠港的復仇」,同時把戰斗指揮官哈爾西中將塑造成了一個危難英雄,這些都使得在珍珠港事件之後,備受失利消息折磨的美國民眾獲得了一些安慰和鼓舞。

然而,美軍對馬紹爾群島和吉爾伯特群島的襲擊,幾乎沒有給日軍在其他地區的進攻態勢造成任何影響。在菲律賓群島,日軍繼續把美國和菲律賓的聯合部隊,壓縮到巴丹半島頂端和科雷吉多爾島附近。而且日軍對緬甸、新加坡和荷屬東印度群島的進攻也毫無放慢的跡象,根據美軍掌握的情報,日軍還打算從拉包爾經所羅門群島和新赫布里底群島,攻取橫臥在美國——澳大利亞交通線之間的新喀里多尼亞群島。

鑒于戰局的不斷惡化,尼米茲將軍受命動用包括駐扎在西海岸的6艘戰列艦在內的一切可以動用的部隊,采取增援或者對美國托管地實施牽制性進攻的方式,從戰略給西南太平洋戰區以更大的支持,這使得尼米茲將軍手中捉襟見肘的兵力更為分散了。

不過這一切都暫時跟喬治無關了,此時的他正在另一個戰場奮力廝殺。在杰西卡的別墅里,一張粉紅色的大床,一雙糾纏在一起的身體,正在激烈地糾纏著。似老漢推車般挖掘,又像蜻蜓點水樣顛鸞倒鳳,震顫的床腳「咯吱咯吱」地響著,靡靡的氣息充斥著整個房間。那「咿咿呀呀」的嬌聲吶喊,和著喬治身下永不停歇的沖鋒聲,「噗呲噗呲」地作響。

「喬治,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厲害啦,害得我差點兒招架不住。」杰西卡躺在喬治寬闊有力的臂彎里,輕輕地向著他的耳朵邊吹了口氣,嬌笑著說道。

「哼,這麼說起來你還有所保留啦,看我怎麼徹底征服你。」喬治奸笑著說道,又翻身壓在了杰西卡身。

「別了別了,喬治,今天就算了,我真的不行了。」杰西卡連忙搖了搖頭,一臉乞求地說道。

「好,寶貝兒,不過下次我可不會就這麼輕易地放過你了。」喬治在杰西卡白里透紅的臉蛋輕輕地吻了一下,就這樣摟著她沉沉睡去。

第二天,杰西卡打電話向「魔術」小組太平洋艦隊情報部門的代號負責人約瑟夫?羅徹福特少校請了個假,準備利用這兩天喬治剛好有假的機會,出海游覽放松一番。

喬治駕駛著租來的游艇從瓦胡島的一個毫不起眼的小港口中緩緩駛出,迎著太平洋的季風,離開了喧鬧的碼頭,投入了湛藍色大海的懷抱之中。這是一艘造型別致的游艇,船體形狀呈三角形,前邊窄小,後邊寬大,外型有點兒像美國後來的B-2轟炸機,船首高昂,遠遠看去就像是一條浮在水面的怪魚。

「喬治,你可別開得太遠了啊,根據我們得到的情報分析,日本人的特種偵察潛艇經常在這附近海域出沒呢。」杰西卡這時換了一身粉紅色的連體泳衣,倚坐在游艇的船首甲板,昂首看著藍天中的白雲,仰臉沐浴著春日的明媚陽光。一頭卷曲的金色秀發垂在了腦後,任由太平洋的海風吹拂搖晃,雪白凝脂的肌膚,玲瓏浮凸的身段,不禁讓人垂涎欲滴。微風輕撫,波光粼粼,游艇輕蕩,美人在側,實在是說不完的風流,道不盡的快活。

「Fk!怎麼又是日本佬,為什麼我到哪里都能听到這個煩人的字眼!」已經離開海岸有一段距離了,出于安全考慮,喬治也不得不雙手一轉船舵,讓游艇轉了方向,只是圍繞著夏威夷的海岸慢慢航行。

「也許我這是職業病,踫到什麼事都會習慣性地往這方面去想。」杰西卡聳聳肩,輕笑了幾聲,從船首站了起來,走到喬治的身後,雙手輕輕地抱住他,下巴靠在他肩膀說道。

「唉!我也好不到哪里去,好不容易參加了一場戰斗,結果卻沒盡興,真想再和日本佬的‘零’來一次面對面的戰斗啊。」喬治反手拍著杰西卡豐腴的翹臀,無限憧憬向往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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