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祈再一次感嘆,這「寒山木」和「白琪雪」的功效真是太好了,僅僅一天的時間,穆祈的毒基本已經大好,而自己的內力明顯有增強的跡象。
可是,這藥效是不是有點太好了。
穆祈躺在床上,盡量裝出一副虛弱的樣子,看著柳汐若慵懶的眸子,又看了看後面緊跟在她後面,拿著幾件柳汐若必備的「行李」的花溪一眼,然後輕咳了一聲,道︰「若若,我的胸口好疼,是不是毒素又發作了。」
柳汐若輕輕的瞄了他一眼,然後不動聲色的繼續道︰「王爺大可放心,臣妾剛剛已經為王爺把過脈了,王爺體內現在沒有任何的毒素,而且內力和體力都比以前好很多。」
穆祈嘴角微抽,再次說道︰「若若,你忍心就這樣拋下我嗎?難道你忘了我是為了救你才……。」
「王爺,我要是沒有記錯的話,你身上的毒也是我幫你解的,而且還順道將你體內潛藏了二十幾年的毒素一起解了。買一贈一,多實惠啊。」柳汐若一句話,成功的將穆祈的話打斷而且讓他再次無言以對。
穆祈听著柳汐若,無奈的動了動嘴角,然後只得眼巴巴的看著柳汐若慢慢的從自己的房里離開。
而待到柳汐若從他房間里走出之後,兩個人影便輕巧的落在房內。
「結果怎樣?」穆祈冷冷的開口,聲音簡潔的讓人懷疑這前後說話的是不是同一個人。
「很抱歉,沒有找到任何關于秦門主的任何消息,除了在雪谷入口的那一次。」墨影拱手道。
「雪谷?」穆祈驚訝的挑眉,「他居然會去那邊?」
「對,當時雙方實力差距太大,而王妃的大師兄又身受內傷,所以根本無力應戰,而那‘寒山木’和‘白琪雪’又被滄月教搶了去,多虧六公主從後面將那寒山木和白琪雪給擊落,而自己卻身處險境。而正是這個時候,天機門門主就突然而至,不僅將寒山木和白琪雪奪下,而且還成功的將六公主救下,最後又將這兩種藥材送至上京城。」紫風頓了頓,一口氣將這些說完,卻讓穆祈微微吃了一驚。
「為什麼不早點告訴我這些?」穆祈微愣,對這一連串的事情表示與很深的疑惑和不解。
不過他此時所注意的重心略微偏了些。
穆祈眉毛微皺,神色頗有些擔憂和焦急的月兌口就問︰「師兄?王妃居然有一個師兄?而且是那個師兄去雪谷取來的寒山木和白琪雪?」
「恩。」紫風恩了一聲,然後繼續說道,「王妃分別有一個師兄和師妹,王爺中毒的時候還幸虧了王妃的師兄呢。」
「多虧了他?」穆祈整張臉沉了i下來,「還有什麼?把這幾天的人、事都一件不剩的告訴我。」
紫風墨影听到穆祈的話,都听話的一一將這幾天的所有事情告訴了穆祈。而等到他們吧這些事情說完,穆祈卻始終陰沉著一張臉,不說一句話。
「幫我收拾東西,然後全部搬到王妃的別苑,而紫風以後也留在王妃保護王妃的安全,墨影現在開始就要加快尋找留夕的速度。」
從戰爭結束到現在,已經這麼長時間了,秦留夕就仿佛是人間蒸發了一般,完全這不到她的下落。穆祈驚訝與此人的神秘程度,這已經超過了他的預想。而令他想不到的是,在最關鍵的的時候他卻來了。
他到底在哪里?為什麼不想見我?穆祈閉著眼楮,百思不得其解。
等等!有什麼東西是不是忽略了?當天是柳汐若出去尋找「寒山木」和「白琪雪」,但到達雪谷將它們拿到而救下穆晴的是秦留夕,而且將這兩種藥材拿走的也是秦留夕,但最後將它們拿到王府救醒他的卻是柳汐若。
而且,在邊關那次,穆祈清楚的記得,秦留夕受傷當日,他的身邊有一個醫術高明的男子,而柳汐若身邊的師兄……
穆祈驚愕的抬頭,有些不可置信的睜開自己的眼楮,這個想法是不是太詭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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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別苑之中,花溪驚訝的看著劉全派人搬進來,嘴巴不明所以的爭得老大。
「你們……。要干嘛?」花溪驚訝的開口,而柳汐若卻一動不動的躺著,臉上沒有一絲的波動。
「王妃,這是王爺讓小的們抬來的,還希望王妃不要為難奴才們啊。」劉全見東西般的差不多了,連忙來到柳汐若的面前說道。
而過了半晌,柳汐若才慢慢的張了張嘴角,懶懶的說︰「搬出去。」,明明是懶懶的聲音,但是里面卻有一種不容抗拒的威嚴。
劉全滿臉的汗,想起搬來是穆祈那話,他就一臉的恐懼。
「王……王妃,小人還不想被王爺趕出府。」劉全顫巍巍的說著,妄圖讓柳汐若收回成命。而柳汐若卻慢慢的睜開眼楮說了一句前言不搭後語的話︰「在我面前不要自稱小人。」
劉全微汗,看著一臉閑適慵懶的柳汐若表示無可奈何。
他慢慢的站起身,轉身看著那剛剛搬進來的行李,在做著最後的掙扎。
「若若,怎麼能把你夫君的東西都拿走呢?」一個清朗的聲音傳來,緊接著,就看見一個白色挺拔的身影慢慢的走了進來。
劉全一看見穆祈已經來了,立刻大喜,連安都沒請就拉著花溪帶著幾個下人直接走了出去,給兩人一個絕對的二人世界。
「王爺今日好興致啊,看來那寒山木和白琪雪不但醫好了王爺的毒,而且還讓王爺精力旺盛了許多。」柳汐若繼續躺在椅子上,慵懶的說道。
而穆祈听了她的話之後居然邪魅的笑了笑,然後突然彎身,將臉靠近柳汐若悠悠的說︰「若若,你怎麼知道為夫今日精力旺盛,要不現在我們試試。」
柳汐若驚訝的睜開眼楮,臉頰也在瞬間變的通紅。穆祈的揶揄意味她豈會不知,只是這樣露骨的話在一個未經情事的少女听來,怎麼也是有些難為情。
「哈哈哈」看著柳汐若通紅的臉,穆祈再次不可抑止的笑了笑,然後突然就抬起手來,直直的伸向柳汐若臉上的面紗。
柳汐若大驚,臉上是從未有過的慌張之色,同時臉也迅速的一偏,成功的躲過了穆祈那眼看就能掀開她面紗的手。
然後她身體快速的一動,原本在椅子上斜躺的身體就已經站在一旁。
「王爺,有些事情還是不要逾矩的好。」
穆祈驚愕的抬頭,听到柳汐若清冷的聲音有一絲的愣神。他看著她慵懶的眸子,平靜的眼神中居然帶著幾分倦意,而因為他剛剛的動作,是她看著他的眼神中又多了幾分警惕和疏離。
穆祈的胸口猛的一滯,他別開眼,盡量不去看柳汐若那淡漠疏離的眸子,因而也錯過了她越來越蒼白的臉色。
「逾矩?」穆祈收攬了自己心里的失落,換上那一副邪魅的樣子,道,「那王妃前幾日月兌光了為夫的衣服,差點強了我算不算逾矩?」
「你……無賴!」听見穆祈又說起前幾日的那次,柳汐若的臉還是不可抑止的紅了,她索性轉過身不再理會他。
「你認不認識秦留夕?」穆祈知道已經不能再輕易的將那塊面巾扯下了,便直接放棄了這個想法,找了一個椅子坐下,隨意的看著四周。
柳汐若心驚,如有所思的看了穆祈一眼,然後才悠悠的道︰「認識。」
「你們是怎麼認識的?」看著柳汐若那堅定的眸子,又想起秦留夕那美得不像是正常人的臉,頓時心里一陣發堵。
「很早就認識了。」
很早就認識了,吧認識他還早是吧。
「他對你怎麼樣?」
「很好。」
穆祈冷冷的看著柳汐若一眼,不再說一句話,然後直直的站起身走了出去,垂下的衣袖中似乎有什麼東西在柳汐若不經意中掉了出來。
「小姐,小姐,王爺以後不會真的在這里住下吧,小姐現在的身子……」花溪看到穆祈走了出去連忙走進來查看柳汐若的情況。
但當她看見柳汐若蒼白的臉色時吃了一驚連忙扶著她坐下。
柳汐若緩了緩神色,才悠悠的開口︰「不知道,待會兒把無名叫來,穆祈開始懷疑我的身……。」說著話的聲音猛的停住。柳汐若睜大了眼楮看著正前方的地上,原本就蒼白的臉色瞬間變的煞白。
花溪順著柳汐若的目光看向正前方的地面,在看向地面之上的那只手指大小的蜈蚣的時候猛的吃了一驚,然後果斷而迅速的拿起隱藏腰上的皮鞭直直的往那只武功上打去。
「啪——」的一聲,那只蜈蚣被輕易的大成兩半,無力的躺在了那地面之上,殘破的身體看起來更加的猙獰恐怖。
花溪看了看已經沒有氣的蜈蚣,然後又將自己的手絹扔了過去,將那可怕的尸體蓋著,柳汐若的神色才稍微緩和了些。
「小姐,你沒事吧?」看見柳汐若的身體不像剛剛那般的僵硬,花溪才試著問了句。
「沒事。」過了許久,柳汐若才微微的松了一口氣。
與此同時,一直隱蔽在暗處的穆祈慢慢的緩和神色,輕輕的勾起嘴角,邪魅的笑了笑。
晚上,當穆祈踏著歡快的步子走進柳汐若房間的時候,花溪去突然將他攬住。
穆祈神色微挑,看著面前突然多出了的手臂,以為是花溪要阻止他進去,剛要開口就听見花溪壓低了聲音說道︰「王爺,花溪想跟您談談。」
穆祈驚訝的看了看花溪,白衣輕動,轉身率先走了出去。
而剛來到一個僻靜處,花溪就忽然跪下了。
穆祈微驚,眉毛微皺,臉上的輕浮神色也在瞬間消失不見。
「王爺,花溪今日過來跟你說的話全是我……奴婢的肺腑之言,也是花溪自己一人的想法,和小姐無關。
穆祈挑眉,以為是柳汐若又要離開,神色變得緊張起來。
而花溪只是頓了頓,並沒有看穆祈的神色說道︰」也許王爺已經發現了小姐的不同,更對小姐的身份表示懷疑,但是還請王爺不要在一味的試探小姐了。「
穆祈微愣。」也許小姐看起來很常人有些不一樣,是的,她很強,但是她也只是一個柔弱的女子,她也有她柔弱的一面。我知道昨天小姐房間里出現的那條蜈蚣並不是巧合,但是小姐現在的身體已經收不住這些刺激了。「」什麼意思?「穆祈開口,心里開始隱隱的不安。」王爺難道不知道嗎?著寒山木和白琪雪必須輔助以內力才能發揮其功效,而小姐接連之日的奔波再加上為師兄療傷,就已經耗費了很多的精力,為救王爺幾乎是讓她筋疲力盡了。小姐現在需要靜養,而現在王爺拿出各種各樣的手段來試探她,這不是在把小姐往死里逼呢。「
穆祈吃了一驚。他只知道是柳汐若給他上的藥,並不知道這種藥還需要輔助內力,而且柳汐若為了救他居然讓自己如此的虛弱。想到這里,他既心疼又高興。
可是,又想到今天自己的做法,不僅在心里狠狠的罵了自己一頓。可是,它迫切的想要證實自己的想法。
他記得在邊關的時候秦留夕受傷就是因為那一只千年的大蜈蚣。而一個人無論容貌聲音怎麼變,她的喜好習慣卻是怎麼也變不了的。
就是因為這一點,他才想到用這種方法來確定一下自己的想法,去額沒有想到……。
穆祈無奈的嘆了一口氣,卻听見花溪又繼續說︰」其實小姐很苦的。我現在還記得我來到小姐身邊的時候,小姐都不說話,一雙眼楮冷冷的卻沒有任何的焦距,讓人不敢靠近,但是令人驚訝的是,每次練功小姐都格外的認真和努力,那時候她幾乎是沒日沒夜的在練功,一天下來話說不了幾句。
我當時嚇壞了,以為小姐就會這樣慢慢變成一個啞巴。
而這個時候,師父又帶了小男孩來,說是小姐的師兄,而且還在小姐的耳邊說了幾句話,小姐才慢慢的開朗起來。「
穆祈心驚,師兄?就是那個藍衣的男子?」其實小姐能夠變得現在這樣還多虧了她的師兄幕公子。「
穆祈的牙咬地」咯咯「的響,那個男人姓幕,居然是因為他,她的若若才恢復正常嗎?」可是,「花溪繼續的說著,根本不顧穆祈越來越憤恨的神色,」我覺得小姐雖然不再像以前那邊冰冷了,但是眼楮里卻總是空洞著仿佛少了些什麼,所有才總是懶懶的,對什麼都提不起興趣。但是王爺去不一樣。「
穆祈微愣,驚訝的看著花溪,一雙眼楮里閃著光,是怎麼也隱藏不了的欣喜成分。
花溪頓了頓,眼楮一閉,繼續說道︰」我從來沒有見過小姐這樣過,沒有人能夠讓她輕易的發怒,不,應該說是沒有人能夠讓她平靜的眼楮里有一絲的波瀾,但王爺卻能讓小姐一而再而再三的抓狂。「
穆祈滿臉的黑線,真不知道花溪說的這些是好是壞。」而且,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小姐對王爺也產生了一種微妙的感情,有時候會因為王爺的突然到來而慌亂,但王爺沒有消息又會無端的焦躁。這是花溪十年來從未從小姐的臉上看過的。而更令花溪想象不到的是小姐這一次居然會為了王爺而動用那雪谷之下的寒山木和白琪雪,並不惜來回奔波,耗盡自己的內力。若不是深知其中的緣由我一定會以為小姐瘋了。「
花溪一口氣將這些說完,頓感口干舌燥,抬起頭來看著穆祈。
而穆祈卻一動不動的站著,久久沒有做出任何反應。
該說些什麼,該做些什麼?
著突然而來的欣喜,像一場突然而來的巨大風暴讓一向平靜理智的穆祈有一瞬間的失神,然後就被突然而至的大水淹沒,過了好一會兒才開始掙扎著浮出水面,劇烈的呼吸幾次,才慢慢的讓理智回神。
一直都是做好了柳汐若不會喜歡自己的準備,而努力的讓她喜歡上自己,一直在做著柳汐若離開的準備而想盡一切辦法的把她困在自己的身邊,卻沒有想到這些曖昧欣喜狂熱焦躁的情緒一直都在,只不過是自己逐漸忘記了去感受。」王爺,「花溪看著穆祈沒有任何的反應,又試探著繼續說道,」花溪今天把這些事情告訴你的目的,是想要問一下王爺的想法。「
她看了看穆祈的神色,頓了頓又繼續說,」如果王爺不喜歡小姐,或者說不能給小姐唯一的愛,那麼就請王爺不要再招惹小姐。因為我知道小姐,她一直都認為這里不會有這種絕對的愛情,所以才會想要嫁給一個花天酒地、不學無術、沉迷酒色、不務正業的人,她情願將自己的心封閉也不願將自己的心隨便的交出去,所以……。哎,王爺,你去哪兒,我還沒有說完呢。「花溪看著逐漸跑遠的身影,無奈的嘆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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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皎潔,溫潤如風。
穆祈輕輕的打開門,慢慢的走進房內。他慢慢的向前,一步一步像是他的心跳,慢慢的加快。
他來到床邊,看到躺在床上的女子,帶著一塊白色的面紗,在夜色中有一番別樣的妖嬈。
他看著她,手指輕輕的附上她的臉輕輕的摩挲著,他知道她醒著,這個女人,除了救他的那一夜,沒有任何時候不是醒著的,她無論什麼時候都能保持著高度的警惕。
他坐在她的床上然後掀開她的被子,自己慢慢的拱了進去,然後輕輕的抱著她的縴細的腰身,輕輕的撫著她的背。而這一系列的動作柳汐若都沒有做出任何的反應」對不起。「他說,然後把她埋在自己的懷里攬著她入睡。
柳汐若吃了一驚,原本平靜的身體有了一絲的顫動。」睡吧,今晚有我。「耳邊溫潤的話響起,仿佛有魔力般讓柳汐若的身體慢慢的放松進入了夢鄉。
穆祈看著睡夢中的柳汐若,努力忍著將她臉上的面紗拿下的沖動,無奈的嘆了一口氣。
若若,你到底是不是秦留夕?即使是有百分之八十的肯定,我也要做最後的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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僻靜的樹林深處,陰森的墓穴旁邊,穆祈帶著一個半骷髏面具,穿著一身青色衣衫負手而立,而他的身後,同樣帶著骷髏面具的墨影和紫風悄然而至。」門主,我們已經將天機門的幾個元老級的人物都請到了密室之中,而天機門得到這個消息之後已經大亂,估計不出兩日天機門門主秦留夕就會露面。「墨影曲膝而跪,慢慢的報告近日的情況,實在是不知道一直和秦留夕稱兄道弟的穆祈突然干涉天機門到底要干什麼?」恩,吩咐下去,從現在開始,要繼續在天機門作亂,意在將他們門內給攪亂,攪得越亂越好,而且也要在江湖之上大肆的宣傳,將羅煞門對天機門的欺壓說的越嚴重越好,但不要造成任何的傷亡。「
墨影無奈,就連紫風也止不住滿臉的黑線,王爺未免有點太月復黑了吧!江湖中最為平靜強勢的兩個門派內戰,這樣江湖上有少不了一番腥風血雨,而面對這樣的境況,那秦留夕恐怕是有天大的事也會自己出來吧。
看著穆祈那張陰晴不定的臉,紫風和墨影第一次保持一致的口徑︰無論得罪誰也不呀得罪自己的王爺,無論有什麼理由也不要跟他們的王爺玩捉迷藏,否則,受傷害要不就是自己,要不就是那無辜的廣大同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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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歷四十三年十一月二十八日,在江湖中以滄月教、天機門、羅煞門三足鼎立而呈現幾十年的平靜生涯因為羅煞門和天機門的內戰而打破。
此時一經傳出就引來引來江湖所有人的驚嘆聲,江湖上的人無人不知著天機門和羅煞門雖然實力強大,但向來都是隱蔽的存在,而且兩人的門主都從不露面,更不用說是爭強好勝了,恐怕現在江湖上的人除了知道羅煞門的門主是玉積齊,前幾日剛剛得知天機門的門主是玉積齊,恐怕沒有人見過他們的真實模樣吧。
所以,當沖這一點,江湖上各個門派,個路人馬都紛紛快馬加鞭的敢來,意在見一下威震武林的兩大門派的兩大掌門的風采。
據傳,本次兩大門派的戰爭極為嚴重,雙方均傷亡慘重,羅煞門將天機門幾個重要的元老級人物囚禁在密室之中,而天機門大怒,幾百人馬手持長劍一齊殺上羅煞門,展開了一場惡戰,血流千里,死傷無數。
而羅煞門也是多次攻上天機門,多次惡戰,雙方均損失慘重。
據傳,兩大門派惡戰的緣由是一個美麗動人的女子,兩人同時喜歡上這一個女子,後為得到這個女子,兩人不惜大動干戈,引起武林的動蕩。
據傳,著兩大門派的大戰是滄月教用的一計,其目的就是讓雙方大戰,兩敗俱傷,然後滄月教再出來收拾殘局,坐收漁利,一舉將兩大門派吞並,自此稱霸武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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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一個古色生香的房間內,柳汐若閉目假寐,听著無名的報告之後輕輕的皺了皺眉。」這個玉積齊死擺明了逼小姐出去,我看江湖上那些傳言恐怕也是他放出去的,真是沒有想到此人如此的狡詐,沒有找到小姐,居然采取這種方法。「花溪听了無名的話,憤憤的說。
而柳汐若卻無奈的嘆一口氣,慢慢的睜開眼楮,拿起桌上一杯茶小心的喝了一口,然後才懶懶的說︰」花溪,去準備一下,我們即刻就去門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