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姐姐,听說你早年去了A國的聯合軍校學習啊?哈哈,想必你的實力一定很厲害吧!听說今天和景馬術俱樂部引進了一批新的馬匹,那可都是千金難求的好貨色啊,而且,其中還有一匹未馴服的汗血寶馬。不如,你就為我們展示一下,當場將那匹寶馬馴服了,好讓大家開開眼界,如何?」
站在人群之中,皇甫雨柔身後的一名濃妝艷抹的女子,忽然站了出來擺出這樣一套說辭,倒是引起了現場好多人的注意。
「就是說啊,傅大小姐可是聯合軍校出來了,肯定身手不凡!」
「看來我們今天有眼福了,那匹汗血寶馬可是烈得很,傷了好多名馴馬師呢!」
「美人配寶馬,巾幗英雄不讓須眉,真不愧是傅老參謀長的好孫女啊!」
……
眾說紛紜,但大體上的意思都是明褒暗貶,想要激將法激傅穎去馴服那匹烈馬。自古借刀殺人常有,借馬害人,這還是第一次看到。這樣的法子,放在別人身上,或許對方還會因為怕面子上過不去而硬著頭皮上,可是對象是傅穎,則另當別論了。
沒好氣地白了那個提議的女人一眼,傅穎懶洋洋地玩著自己的手指,拒絕道︰「我倒不知道,我傅穎的身份地位竟是如此之低,一個普通的商人之女想讓我馴馬我就得馴馬不成?我可是傅家的嫡長孫女,不是什麼街頭賣藝的雜耍藝人,想讓我在大庭廣眾之下為你們表演馴馬,你們覺得你們有這個資格嗎?」
啪!
響亮的無形掌,大喇喇地扇在那些唯恐天下不亂的人臉上,拍醒了那些及時醒悟的人,也拍暈了那些泥足深陷的人。
傅家,燕京三大名門之一,雖然是排在末尾,但是人家稍微跺一跺腳,也足以在整個華夏大國引起驚天震動。即使傅家長子出了丑聞,逼死前妻,嫡女又廢物無能,傅家的威望,依舊是不可撼動的。
正是因為這樣的懸殊差距,才導致了那些屈居傅家之下的家族子弟們,滿心想要欺負出身比他們高,卻處處比他們更無能的傅穎。正所謂欺負不了傅家,那就退而求其次,能夠欺負傅家的千金大小姐也是好的,聊以滿足他們因為羨慕妒忌恨而產生的病態心理。
「我看你是不敢吧。沒本事就直說,找什麼借口呢!裝模作樣!」其他人懼怕傅家的人,不敢跟他們正面對上,可不代表皇甫雨柔不敢。她有表哥和雪姐姐撐腰,諒這個廢物也不敢多說什麼。
啪!
皇甫雨柔不敢置信地模著被打疼的左臉,腫脹疼痛在瞬間襲來,痛得她即刻紅了眼眶,淚眼汪汪。苦縐縐地看著不知何時飛到自己跟前的表哥,皇甫雨柔敢怒不敢言,但是心里更多的是不相信,不願相信表哥竟然為了個外人打她!
「道歉!」皇甫俊馳不是個憐香惜玉的主兒,十幾年的軍校培訓,讓他練就了一顆硬如鐵的心,除了自己的戰友,自己在乎的人,其他人在他眼里就如同路人,根本不配讓他上心。老大是他最在乎的人,他不允許任何人對她不敬,哪怕只是一句不好听的話也不行!
看著居高臨下黑臉似墨的皇甫俊馳,皇甫雨柔嗚嗚地哭開了,「表哥,我才是你的家人誒,那個女人本來就是個廢物,沒本事難道還不讓人說嗎?你就為了這樣一個女人打我,嗚嗚……我要告訴姑媽姑丈,說你為了個外人打我!」
「好了好了,皇甫哥哥,小雨也是不懂事,一時心急口快的,你就別跟她計較了。」傅雪看到皇甫俊馳就為了表妹幾句不好听的話就動手打人,心里氣得咬碎一口白牙。可是臉上還是要裝著一副和煦賢淑的姿態,悄然上前將啼哭的皇甫雨柔攬在懷里,輕輕地拍著她的背,好聲勸慰著。
皇甫俊馳可不會給讓他痛恨的女人好臉色看,狼眼泛光,凌厲如刀的眸子在她身上剜了幾把,伸出手毫不留情將皇甫雨柔從傅雪懷里扯了出來,厲聲喝道︰「給老大道歉!不然的話,我可就不客氣了!」
蠻橫,霸道,無情,匪氣外露,皇甫俊馳把這些個名詞都表現得淋灕盡致,絲毫沒有顧及此刻捏在他手心上的是他的親親表妹。而皇甫雨柔也被表哥的舉動給驚呆了,連哭都忘記哭了,就這麼瞪大眼楮傻愣著瞅著他,整張臉瞬間煞白。
「我,我我……」被嚇得開不了口,皇甫雨柔驚恐地對上那雙嗜血的狼眼,結結巴巴地忘記了自己到底想說些什麼了。
對于這個表哥,皇甫雨柔雖然與他不親,但多少也听說過表哥的一些事情,自然也知曉他性格冷酷。只是她一直想著,怎麼說他們也是親戚,而且姑媽姑丈自小疼愛自己,表哥再怎麼樣也不會對自己動粗,可沒想今天,表哥的作法完全超出自己的想象,這不僅讓皇甫雨柔一直以來的美好幻想破滅,更是讓她對這個少有接觸的表哥產生濃濃的恐懼。
「算了,俊馳。」就在皇甫雨柔感覺自己快要被表哥的凌厲目光殺死,手腕快要被他捏碎之際,一道涼涼的嗓音幽幽地從皇甫俊馳背後傳來,適時解救她于水火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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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用了整整兩個小時,就寫了500多字,醉酒那部分,真的不是一般的難寫
各種糾結,各種無奈,各種郁悶,到時候更新了,大家看了就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