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的,你要敢踫我一下,我……」暴怒的聲音戛然而止,黑焱天腦門突起青筋,憤怒的表情令他的整張臉都扭曲了。
夏雨不知道從哪里弄來一只拖鞋塞進他嘴里,大喘氣道︰「你……你這麼喜歡讓人幫你口角,今天也嘗試下幫拖鞋口角的滋味。」
如果不是到了萬不得已的地步,她會看上他?
床頭劇烈的晃動著,宣誓著床上的男人多麼想掙月兌這一切。在黑焱天的設想中,絕對沒有這一出,向來屈駕人之上的他有一天會被人這樣對待。
剛剛那一巴掌與現在比起來,簡直天壤之別。
口中含著拖鞋,一股作嘔的感覺從喉頭涌出。
該死的女人……他發誓,絕對——絕對——不會放過她!
夏雨掏出小剪刀,三下五除二將他身上的衣服剪的七零八落。當看見男人傲人的身體時,她情不自禁的吞了吞口水。
這人妖好大啊!是不是假的?
夏雨遲疑的用手指捅了捅。
「嗚嗚……」床上的男人又開始劇烈的掙扎起來,拖鞋堵住了他的吶喊,听起來好像暴風雨前夕,悶雷從很遠的地方滾動的聲音。
「你不喜歡別人觸踫你是吧?」夏雨迷離著雙眼看著床上糾結的男人,身體內的火苗越燒越旺,小臉上滿是汗水,沒有經驗的她只能死死的咬住唇,抑制住那折磨人的痛苦,導致說出口的話都咬牙切齒的。
黑焱天咬緊口中的拖鞋,一言不發。
他有很嚴重的潔癖。解決生理需要從不會真正進入,只是叫她們用嘴巴解決。而眼前這個滿手臂都是紋身的女人……誰知道她被幾個人玩過了……光是想到就已經讓他足夠惡心的了,更何況……她的觸踫。
滾燙的手指用力撕開殘留在他身體上的衣物。
**跟理智在煎熬,最終取得勝利的是**。
每個女人身體里都藏著一只狂野的妖精,夏雨也不例外。
屈起手指粗魯的滑過男人光滑堅硬的胸膛,妖嬈的紅痕刺目的躍入眼簾,引得身下男人一陣滾雷般的悶哼。
望著印在男人小麥色胸膛上的紅痕,酡紅的小臉浮起一絲魅惑的笑意,撩起頭發,覆上那冒出血珠的傷口,軟女敕的小舌慢慢的舌忝舐掉上面浮出的血珠,像貪婪的吸血新娘。
漸漸地,生澀的動作越來越粗魯,越來越急切,濕熱的舌忝吻演變成發泄般的啃咬。
夏雨急切的尋求釋放體內熱量的出口,明明近在眼前,卻又無法觸及。
小手狂亂的在男人身上模索著,急吼吼的樣子卻又快要哭出來了。
她好難受啊!
被蒙住的雙眼的男人起初奮力掙扎,想甩掉壓在身上的女人,可當胸口傳來牙齒咬合的痛苦,而隨即柔軟的舌尖輕輕掃過傷口。
一緊,**來的如此突如其來,令床上的男人無比驚愕,痛苦與歡愉夾雜在一起,那是怎樣的感官沖擊?
這份獨特的感覺令黑焱天一陣茫然,那是一種怎樣的感受。
刺激?期待?
被蒙住雙眼,身體所有神經都變得異常敏感。
無措的啃咬飛速上移,來到他的上下移動的喉結上,然後是下巴,一陣胡亂的啃咬,月牙般的齒痕在布滿胸膛,疼痛如此清晰,可是身體里燃燒起的火焰卻是那麼狂烈,令床上的男人忍不住溢出一陣悶哼聲。
黑焱天覺得全身上下的血液都跟隨著身上的女人移動,她的牙齒來到哪里,滾燙的感官就跟隨到哪里。
忽然,口中的拖鞋被人粗魯的拔出來。
「下面我該怎麼做,快說!快點!」騎在他身上的女人掐著他的脖子,憤恨的大喊。
被挑起**的黑焱天全身燥熱,凶猛的**將他無法撼動的理智燃燒的蕩然無存。
「上來!」啞著嗓子,黑焱天命令道。
「你他媽不早說!」說完,用力將拖鞋重新塞進男人口中。扯開身上的浴巾,抬腿騎上了男人身上,毫不猶豫的用力坐下……
「啊——」一聲撕心裂肺的女音打破旅館的寂靜。
——分割線——
三輛銀灰色轎車快速的駛進市區華貴的酒店——希爾頓連鎖酒店。
夜色低沉,酒店的負責人搓著手心里的汗打開車門,一雙鱷魚皮高檔男鞋橫出轎車,緊跟著一襲挺拔的身姿從車內下來。
「唐公子,宮本少爺已經在九樓等您了!」
唐肆,二十九歲,是著名唐氏集團的私生子,母親是美國加州的一名妓女,生下他之後本想勒索一筆錢,卻不料被人謀殺,唐肆在孤兒院長到八歲才被唐家接回。
孤兒院長大的他在唐家處處受排擠,在二十歲的時候被強制趕出,年輕的男孩憑借過人的資質,天生的狩獵手段在美國闖出一番令人嘆為觀止的事業,最後歸于黑焱天麾下。
電梯門打開,唐肆手插在口袋里,悠閑的邁入。
叮——到了。
手下恭敬的領路,為唐肆推開門。
「唐公子!宮本少爺就在里面!」
唐肆順了下淡金色的頭發,邁進裝潢華麗的總統套房。
房間里,宮本岐竣跪坐在柔軟的蒲團上,帶著一副金絲邊眼鏡,儒雅的氣質仿佛世界上最溫柔的輕柔,可惜了解宮本岐竣的人都知道,儒雅的只是他的外表,這個人的內心比鋼鐵還硬。
房間里並不只有宮本岐竣一人,唐肆注意到,在正前方的沙發上,坐著兩女一男。
柳飄飄唐肆是認識的,是黑焱天的生母。
而坐在旁邊的一對中年男女卻是沒見過的,不過記憶力超強的他看了一會遍知道,這中年男女是這個城市的隱形富豪。夏氏集團的老板跟夫人。
唐肆詫異的看了看好友一眼,用流利的英文問道︰「到底怎麼回事?怎麼干媽都過來了?」
柳飄飄女中豪杰,知道唐肆出身不好,黑焱天第一次把他領家里來的時候,就認了干兒子,而且兩人也有相似的地方,都是藍色的眼楮。
宮本岐竣扶了扶金絲邊眼鏡,用日文回答道︰「老板不見了!」準確的說,黑焱天已經失蹤十個小時了,電話不接,也沒有留下字條,這根本不是他平時的作風。
唐肆皺起眉頭,一開口又是英文︰「怎麼會?是不是出去透透氣了?」
跪坐在蒲團上的日本男子輕輕回答︰「如果是這樣就好了!」
在八樓的通道發現有明顯的打斗痕跡,而當時攝像頭被人用膠布粘上了,什麼線索也沒有。
柳飄飄有些不耐煩,听著兩人一個英語,一個日語,完全听不懂他們在說什麼,曾經的大姐大站起來,指著兩人道︰「我不管那混蛋去了哪里,就是逃到了埃塞俄比亞,老娘也會把他揪出來,還有,你們以後想聯合起來騙我,麻煩找個導演寫個劇本,演的差勁的一米!」
「干媽,我沒有啊?我剛剛下飛機!」唐肆雙手攤開,十分的委屈。
「管你是不是下飛機還是打非機,听好了,晚上我活要見人死要見尸!」
這時,門被人從外面撞開來。
宮本岐竣瞬間從蒲團上站起來,手里不知什麼時候多了一把金色的手槍。
夏明當即愣在原地。看見被人握在手心的黑色槍械,嚇的臉色瞬間煞白,驚愕的望了望坐在最前方沙發上的婦人︰「老媽,快叫這個日本人走開啦!」
飛刀在掌心旋轉一圈,瞬間收入袖口,一手插在褲子口袋里,一只手按下宮本岐竣舉起的手臂。
「原來是夏家的大公子!」唐肆操著流利的中文解釋道。早先就听人說夏家有個娘娘腔的兒子,如今得見,還真是!
王佳有些恨鐵不成鋼的看著自己大兒子,就這幾下子就把他嚇成這樣了麼?
宮本岐竣朝旁邊讓了讓,夏明狠狠瞪了日本男人一眼,月兌口而出︰「你媽是猴子!」
反正這小日本也听不懂。
宮本岐竣慢悠悠收起手槍,用日文說了一句︰「你媽是大猩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