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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舉手表決吧!我支持西門總經理擔任董事長,因為這個集團公司凝聚了沙董的心血,作為他唯一合法的妻子,又持有百分之三十的股份,理應當此大任!」範總裁說。
西門雪淡淡一笑說︰「範總裁謙虛了,公司現在已經進入良性發展階段,我們還是要杜絕家族管理模式,能者居上,這個董事長的位置還是範總裁擔任吧,範總裁不要推辭了!我現在股份只有百分之十五了,範總裁擁有公司百分之二十股份,是在座股東中最多的,從這點上看,也應該是是範總裁來擔任!」
吳池听西門雪說完,他也說話了︰「對,範總裁德高望重,你這是眾望所歸!」
吳池三十歲的樣子,帶著金邊眼鏡,看起來很儒雅,全身透著裝十三的氣息,看的羅寒很不爽。不過他覺得奇怪,吳池不是城投公司的老總嗎,怎麼成了天鴻集團的股東了!腦子一轉,馬上又想到他老子是區委書記,那麼他的股份應該是西門雪送的。
「那就舉手表決吧!支持西門總的舉手!」範總裁自己把手舉起,但是只有他一個人把手舉起。
範總裁說︰」我覺得還是西門總經理最合適了,既然大家不同意,我就保留自己的看法!」
吳池說︰「支持範總裁的舉手!」于是大家都把手舉了起來。
大家都把手舉起來,羅寒沒有動,因為他舉不舉都是一樣,所以省了力氣,範總裁環顧了下眾人,看到大家如此,而羅寒卻淡定的沒有任何表示,瞳孔一縮,馬上又恢復了原樣,接著他表示了自己謝意。
「我雖然不才,也不能負了眾望,那今天開始我就先擔任董事長,以後我再讓賢!」範總裁說。
羅寒在一邊看到這些人虛偽的嘴臉,心里甚為反感,要當就當啊,還說的那麼冠冕堂皇的,不過也讓他感受到,商場中的爭斗也和官場中的一樣,充滿了傾軋和勾心斗角,平靜的湖面下也是暗流涌動。
董事會決定了的事情,那是有法律效應的,馬上就有人進來,把一份文件遞到給位股東面前然後簽字,這是早有準備的。
羅寒龍飛鳳舞的寫了一個「草泥馬」的草書,不過沒人看得懂,秘書拿著看了下,疑惑的離開了。
「接下來我就以董事長的名義再討論一件事!」範總裁說。
幾位老頭表情開始嚴肅起來,「在座各位前輩,都是天鴻集團的功臣,當初為集團是貢獻了很多,如今各位年齡也大了,也該要退休了,回家釣釣魚,逗逗鳥,抱抱孫兒,豈不是很快活!」
羅寒听出這話的含義來了,原來是要奪股份了。
「範董事長,你說的沒錯,但是天鴻有我們的心血,雖然易主了,但是我還是天鴻的一份子,我的生命已經融入到集團的血脈中了!有我一口氣在,我就還是天鴻的人!」一個五十多歲的老者,很倔強的站了起來說。
「對,老李說的對,當年我們跟著沙天鴻打天下,出生入死,才有今天的天鴻集團,如今沙老大已經先走了,但也不能兔死狗烹。」另一個老者也說。
「話不能這樣說,所謂長江後浪推前浪,不服老不行,我可不能當這個老頑固,我是要告老還鄉!」邊上一個人說。
「年輕人有魄力是不錯,但是也要我們這些前輩來扶持,公司的大家的,怎麼能讓你搞毒c i呢?」一個中年婦女站起來說。
會議室里就這樣發生了爭吵,並且是很明顯的兩派對壘,你來我往的爭論不休,焦點都是要不要交出自己的股份。
吳池和範董事長在邊上看熱鬧,兩人時不時的耳語,西門雪在弄著自己的指甲,羅寒身在這樣的場合,有些煩躁。
「啪!「」羅寒用力的拍了桌子,兩隊人馬停了下來,有的捂著胸口,似乎嚇出心髒病來了,西門雪的指甲刀掉在了地上,範董事長也是心里一驚,差點一腳踹到吳池了。
「吵個毛啊,你們這些老家伙以前沒本事,現在老了更沒本事,唧唧歪歪的干什麼?還不趕緊交出股份,好活著離開回去抱孫子,不然怎麼枉死都不知道!」羅寒大聲的說。
範董事長嚇了一跳,麻痹的,這是他想說的話,是他的台詞被他搶了。
「年輕人,你算什麼東西,我們都是前輩,也不放尊重點!」一個老頭氣的雙腿發抖,指著羅寒說。
「我說的是大實話,趕緊跟律師簽字走人,不要浪費大家的時間!」羅寒不耐煩的說。
範董事長名叫範德良,是市委書記的佷子,人稱範少,原本是在省城活動的,去年就跟著範書記殺到青陽來的。
他此時不明白這個小子想要干嘛,是敵是友一時還無法分清,範德良追求過沙紫,被沙紫拒絕了,接著沙天鴻就掛在自己家里了。
沒多久沙天鴻的股份就到了範德良的手里,去年就當了公司的總裁,因為西門雪的股份更多,他心產生覬覦之心,野心勃勃的想成為集團的當家人,但是他又听說西門雪這個青陽的大姐大很牛叉,也不敢對她如何,只想著能把那些老頭的股份收過來,然後名正言順的當上董事長。
沒想到西門雪今天不知道唱了哪一出,居然股份只有百分之十五了,比自己百分之二十少,自己也如願以償當上董事長了。
這樣的感覺很不爽,就像奮力的一拳打在棉花上一樣。
現在這個擁有百分之十五股份的男人想做什麼?膽子還挺大,居然敢跟那些元老叫板,別看那些是老頭,年輕的時候也都是在刀口舌忝過血的,手中的勢力也沒完全消弭。
不過他腦子一轉,馬上也樂得看羅寒怎麼斗這些頑固的老頭。
西門雪傻眼了,這個羅寒想干嗎,這可是董事會啊,以為是小孩過家家,那些老頭老婦女個個也都曾經叱 風雲過的。
她感覺羅寒是活膩了!她就是青陽黑大的大姐大,她是很清楚意外死亡有百分之九十都不是意外。
「你知道你是在跟什麼說話嗎?」一個老頭站了起來,臉上一個刀疤,身上還殘留著一股狠勁。
「知道啊,一群老不死啊,放在現在,你們干了那麼多傷天害理的事情,早被槍斃好幾回了!」羅寒笑著說。
這番話可惹怒了在場的許多元老,他們活了那麼大的歲數,還沒誰敢跟他們這麼說話,于是有人拿出手機開始打電話。
那個刀疤老頭听完羅寒的話,已經抑制不住心中的憤怒,他掏出了槍,對準了羅寒。
範德良原本是看熱鬧的,想讓羅寒挫挫那些自命不凡老頭的銳氣,今天他在董事會上,只是提了提要他們回去養老的事情,如果有人堅持不肯,他也沒辦法,並且公司董事長的位置已經到手了,更不想招惹那些老頑固了。
沒想到被羅寒一攪和,這些老頑固居然在董事會掏槍,有人還打電話叫人,心中一驚,感覺自己被算計了,羅寒這樣大膽,那些老不死一定會認為是他指使的,那矛頭全部都會指著他。
他突然感到心口有些堵,不知道接下來該如何。
「良哥,這……你安排的?」吳池問。
「不是!」範德良無奈的說。
西門雪突然也明白了羅寒的意圖,她還是淡定的磨他的指甲。
「法治社會,動不動就拿出槍來嚇唬人!」羅寒絲毫不懼的走了過去。
老頭手在顫抖,他不敢開槍,手一垂然後對範德良說︰「你夠狠,咱們走著瞧!」
範德良想說︰「管我什麼事啊!」,但是卻什麼也沒說。
這時候他手機響了,他接通听了一會兒,然後放下手機,臉色變得有些難看。
電話里說,天鴻大酒店下面來了幾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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