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陽光照射進謝東文的房間。
床上,安靜的睡著的神裂火織突然眉頭一皺,然後全身一抖,整個人直接就直著坐了起來。[搜索最新更新盡在.]
「呼……呼……」神裂火織呼著氣,然後突然看了看自己的雙手,特別是自己的右手,神裂火織愣了下,又稍微的揮了揮,居然發現一點事都沒有,「夢?不對……」
神裂火織稍微的一移動就感覺到了自己的疼痛,猛地一皺眉,再加上這里的環境跟本就不是她熟悉的任何地方,很可惜,昨天發生的事不是一場噩夢。
「我必須……」神裂火織一掀被子,才發現自己完全就是**,但是她也顧不上這麼多了,自己的兵器七天七刀就在不遠處的牆上掛著,神裂火織現在的第一個反映就是拿到它。
只不過神裂火織跟本就一步都沒有邁出去,剛剛往前一步整個身體一沉就直愣愣的倒了下來。
「怎麼……怎麼會……」神裂火織發現自己根本就提不起一點力氣,雖然身上的傷不知道為什麼全部都好了,但是自己就像是失去了全部的力量一般,跟本就動不了,就算是想不顧身體使用聖人之力也沒有辦法,原本的力量根本就不回應她的呼喚。
但是她也來不及想這麼多事了,掙扎著,神裂火織開始朝著自己的武器那邊爬過去,只是實在是吃不上力,稍微的一動,神裂火織直接翻下了床。
「你又在鬧哪樣啊。」這麼大的動靜,在刷牙的謝東文咬著牙刷就走了進來,正好看到趴在地上的神裂火織,「我還想讓你多睡會兒的說。」
「你對我的身體做了點什麼?」神裂火織趴在地上,忿忿地說道。
「哦?說起這個就有趣了,我給你演示一下。」謝東文興趣盎然的走到神裂火織的身邊,放下牙刷,然後微笑著抓住神裂火織的右手,拉起來,用左手握住神裂火織右手的手腕,右手握住神裂火織右手的食指。
「二檔。」一陣電光閃過,謝東文進入二檔,同時,謝東文的左右手猛地一用力,上下一拉。「」的一下,神裂火織的食指直接被謝東文扯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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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嗯……唔……」神裂火織一愣,不過劇痛立刻傳來,讓她忍不住就慘叫了起來,但是立刻又被她自己強行的忍住。
不過奇怪的是,斷指處先是噴了點血,但是立刻又凝結了起來,短短幾秒鐘之後,傷口就完全的愈合了,而且開始往前面長出來。大約過了10秒,神裂火織的右手食指又長了回來,而且根本和剛才的沒有一點區別。
「是這樣,我的體液不知道為什麼能給人增加回復的能力,而且恢復速度極其夸張,你也看到了,只要hp沒扣完,怎麼也都能恢復到完美無缺的狀態。」謝東文解釋了一下,「現在你知道我對你的身體改造了什麼啦?你想想,現在的你,不僅僅漂亮,而且全身虛弱,完全沒有一點反抗的力量,再來就是,不管這麼糟蹋你,你都能恢復到正常的狀態,完全不會被玩壞……你想想,這不是超級極品的肉~壺屬性嗎?」
「你……」神裂火織有點絕望的看著謝東文。
「哦,對了,你現在只要不受到致命打擊,血就能慢慢的回滿,所以,按你現在的實力,你是怎麼也打不死自己的,所以自殺什麼的就別玩了,跳樓什麼的也別試了,我從飛機上跳下來都試過還是摔不死,而且你的痛感是滿點的,要痛到你爹娘都不認識為止,所以你就安心的做肉~壺吧。」謝東文想了想補充道。
「你……你這個瘋子……」神裂火織稍微有點崩潰,一夜之間從一個準女教皇變成肉~壺,心理差距還是有夠大的。
「總感覺你罵人的詞匯有點少啊,不是混蛋就是瘋子什麼的,超級無力的感覺。」謝東文認真的說道,「我說能不能換點新鮮的台詞,那這樣,我給你記著,你罵我一句,我就去捅那個叫做茵蒂克絲的小鬼一刀。」
「你……你這個……可惡……你想怎麼樣?」神裂火織差點月兌口而出,不過還是強憋了回去。
「沒事,你听話點就行。」謝東文攤攤手,「不過反正我這麼說你也不會听我的吧。」
「……」神裂火織沒有回答。
「好了,一會兒我還要出門,但是我估計等我回來你又不知道去哪里了,你現在虛弱動不了的情況估計是因為戰斗的後遺癥和力量減的太多的緣故,等到你的傷完全好了,估計還是能行動的,只是不能使用任何而已,大概就和一般戰斗力5的平民沒什麼區別。」謝東文說道,「所以萬一要是你的傷好了,直接跑了就不值了,我想了想,還是找根繩子把你吊起來算了。」
「吊起來……」神裂火織想了想自己被**捆著吊在那里的樣子,「你……你……」
「喂喂,別妄想什麼奇怪的東西了,肯定和你的想象有很大的不同。」謝東文說完,就從自己的包袱里掏出一根麻繩,然後打了個活結,接著直接就帶在了神裂火織的脖子上。
「唉?」神裂火織一愣,下一秒,謝東文猛地一拉繩子,神裂火織整個人就被吊了起來,好像直接上吊的感覺。
神裂火織只感覺到自己的呼吸一滯,直接就喘不上氣,大腦一陣黑,差點就昏過去,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又昏不過去。神裂火織立刻到抬起手拉住自己頸部的繩子,但是自己根本就使不出力,連抬起手都很艱難了,想要把繩子拿出來根本就是不可能的。
「放心,這個上吊很難吊死人的,我用自己的寵物們算過,就算不呼吸,回血速度也能跟上身體崩潰的速度,所以你的hp一直會是滿的,放在水里淹也是一樣,怎麼樣都淹不死,只不過,很痛苦而已……我剛剛也說了,不管怎麼樣都死不掉的……」謝東文微笑著說道。
這時,上面吊著的神裂火織的手已經掛下來了,好像是昏死過去了。
「沒事的沒事的,還會昏昏醒醒很多次的,我先出去會兒,晚上回來放你下來。」謝東文揮揮手,開門直接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