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經過幾日休養已看不出曾小產過的身形,就在黎樾棠還未來得及反應之前,猛的沖進了浴室中。
竟然沒人?!
君禹兒精致的雙眸一寸一寸地搜索著浴室中的每個地方,這房間雖然大,但基本上都是浴池,唯一能作為藏身之地的,恐怕就是那牆角處的衣架了吧。
怎麼,那個賤人就藏在那個衣架之後嗎?
君禹兒冷冷一笑,抑住了想上去將那賤人揪出的沖動,換上嬌俏容顏回頭對黎樾棠道︰「唔,王爺,過來幫臣妾月兌衣服嘛……」
「好……」黎樾棠在短暫的驚訝之後也將視線掠過那處衣架,黑眸有幽深劃過,他朝君禹兒溫柔一笑,上前小心翼翼地替其月兌去衣物,「不是說累了嗎?快點沐浴過後好早點休息,嗯?」
說完,他腳步一旋便要朝外走去。
「王爺!」可是那將將抬起的腳步,卻被腰間突然攔出的藕臂給阻了個結實。君禹兒從身後抱住了黎樾棠結實的健腰,將嬌俏容顏下的陰險算計埋在他後背衣衫里道︰「王爺,別走!」
「禹兒?」黑眸輕柔掠過那圍在腰間的雙臂,黎樾棠輕輕拍了拍君禹兒的縴手,語氣中帶著寵溺道︰「怎麼了,嗯?」
那牆角處的衣架,忽然就微微顫了顫。
如那兩人所想,嫵清音確實是躲在衣架之後,身上的單衣被肌膚上的水漬微微打濕熨帖在嬌軀之上印出妖嬈的線條,她盡量將自己縮在那里屏住呼吸不出一點動靜,卻還是在听到黎樾棠那般寵溺的溫柔時,控制不住地顫了幾顫。
「王爺,你在看什麼呢?」假裝沒有察覺到衣架那里的動靜,君禹兒順著黎樾棠深邃的視線望過去,故作好奇地道︰「你看那些衣服干什麼啊?」
「沒什麼!」黎樾棠將視線收回,注意力卻依然留在那個角落里,注意著那里產生的所有動靜。
君禹兒精致雙眸一轉,下一刻,她將藕臂搭在黎樾棠肩膀上,趁對方一個不注意時,身子往後一仰,那縴細的身影便朝浴池中沉去。
「禹兒!」黎樾棠反射性地去拉君禹兒,卻被其用力一拽,人也跟著掉了下去。偌大的水花之後,君禹兒歡快的笑聲盈斥到了浴室中的每個角落︰「哈哈,王爺,被灌水的滋味可是好受?」
「禹兒,不要頑皮!」黎樾棠無奈地看著自己已經濕透的衣物,注意力終于被君禹兒盡數拉了回來。
「就頑皮!」君禹兒俏皮地朝黎樾棠努了努嘴,然後在他的注視下,一件一件,將自己身上的衣物,盡數剝落。
「禹兒……」那嬌女敕的**沖入眼簾時,黎樾棠想起了某具白女敕的身軀在自己身下妖嬈時的低吟,他眼眸一熱,呼吸跟著快了幾分。
君禹兒嘴角勾起一個嫵媚的笑容,踏著腳底的水紋上前拉住了黎樾棠的大手,然後慢慢抬起將其放在了自己胸前的軟雪之上,開口時,聲音中已經多了一份旖旎︰「王爺,過來抱我啊!」
「禹兒!」那不一樣的手感讓黎樾棠一醒,黑眸也跟著清醒了許多,他將手收回,抱著君禹兒的雙肩道︰「乖,你身體還未完全恢復,不可以的!」
「你嫌棄我?」可是黎樾棠的疼惜在君禹兒眼里卻成了躲避,她恨恨地甩開黎樾棠的擁抱,趁機怒視了嫵清音所在的角落一眼,朝黎樾棠低泣道︰「你就是在怪我對不對?怪我沒有保護好我們的孩子對不對?王爺你是不是不喜歡禹兒了?你不再要禹兒了是嗎?」
那般嬌泣的花容,再加上之前任夫人對他所說的君禹兒再也不能生育的事情,讓黎樾棠眼眸一黯,人便上前擁住了對方︰「傻瓜,別瞎想,我只是疼惜你的身子,怕你受不住!」
「你不試試,怎麼知道……」踮腳在黎樾棠耳邊留下一記濕吻,君禹兒見對方動搖連忙不失時機地將自己的豐盈貼到了那緊實的胸膛上細細摩挲著,修長的美腿有意無意地抬起摩擦著黎樾棠的腿間,「王爺,人家好想要,給人家,好不好……王爺……嗯……」
君禹兒已經動情,她整個人都貼到了黎樾棠俊逸健碩的健軀之上,濕滑的小舌在他耳周不斷打著圓周,口中低低吟念著自己的**,而那小手,已經下滑到漸漸抬頭的堅硬上,慢慢撫弄著。
「王爺,難道你不想要嗎……嗯?」君禹兒見黎樾棠眸中顏色已經猩紅,心中得意一笑,眼眸掃過牆角衣架處的同時縴指一解,黎樾棠身上的衣物已經被她去除,「要我……王爺,快進來……」
「禹兒,這可是你自己主動的!」眸中的猩紅昭示著黎樾棠已經不能再忍,他低吼一聲將君禹兒推倒在身後的浴池邊沿上,大手抬起君禹兒的長腿在拭到腿間的濕意時,**一抬,便沖進了那濕滑包裹之中。
「啊……王爺,你好壞!」君禹兒興奮地尖叫著,因為那猛烈的沖刺而瘋狂地甩著長發大聲吟哦著自己的快樂。而黎樾棠在這樣的夾擊下眸色越來越紅,一時間整間浴室曖昧聲四起,再也沒有任何顧忌。
「啊……王爺,慢一點,我受不住!」君禹兒哀哀叫著,聲音卻透著無比的快樂。
黎樾棠眸色一頓,掌心中細膩的肌膚觸感讓他心神有些恍惚,恍惚間便有一份空虛從心間慢慢衍生擴至到身體里每個角落。他被這份空虛折磨的快要難過的死去,于是只能靠加快自己的動作來緩解那份難過,那越來越模糊的視線中,他早已分不清,在他身下的,到底是誰。
好……吵……
嫵清音要死死捂住耳朵,才能將那曖昧的聲音減低那麼幾分。可是聲音是擋住了,那心間的痛呢?
要怎樣才能擋住,不斷插往心間的利箭?
她拼命咬住薄唇不讓自己發出一點聲音,整個腦海里全是君若白曾經對她的好對她的溫柔對她的寵溺,可是這腦海中的畫面越多她的淚水就越慟,一張小臉就這樣因為痛苦的隱忍而煞白到血色全無。
真的好惡心!男人的粗喘聲女人高亢的吟哦聲聲聲沖入心間,讓嫵清音忍不住有些干嘔。她死死咬住唇瓣狠狠捂住嘴巴才能不讓自己發出那干嘔的聲音,可是胃里的翻江倒海,卻讓她幾乎感受到了眩暈。
黎樾棠,你太欺人太甚!你再恨我再討厭我再不喜歡我,怎麼可以當著我的面,和君禹兒做那種事情?
嫵清音用盡全身力氣攥著胸前的衣襟,等待著,等待著,幾乎是等了一生一世那般長時,外面的那對男女,才終于將自己的**盡數釋放。
等到那從浴池里踏出的腳步聲消失于門口時,嫵清音再也忍不住,低泣出聲。
那微微的低泣聲被浴室寬闊的空間擴大了數倍,遞到了黎樾棠的耳中。他眸色一沉,將已經昏過去的君禹兒放在床上後,長指在她胸前某處穴位一拂,那個昏睡的人兒,便徹底沉入睡眠中,再也听不見外面的任何動靜。
將被子拉起蓋在君禹兒身上,黎樾棠直起身,朝浴室走去。
「嘩——!」衣物被拉開的聲音在耳邊炸響,嫵清音一駭,抬頭看去時,赫然發現黎樾棠就站在外面,健碩的身軀之上只是松垮地搭了一件外袍,結實的肌肉若隱若現間,嫵清音能看到君禹兒在他身上留下的紅痕。
眸光就這樣一刺,嫵清音將頭扭向了一邊,不再看那個方才給了她萬般傷害的罪魁禍首。
「在干什麼,嗯?」將衣物拉開把嫵清音瘦弱的身影完全顯現出來,黎樾棠上前蹲在她面前,在看到她咬的鮮血淋灕的唇瓣時黑眸一怒道︰「嫵清音,把你的嘴唇松開!」
「松不松開,跟你有什麼關系?」嫵清音扭頭看向黎樾棠,霧靄雙眸里盡是受傷,清透的小臉上淚痕遍布宛若被大雨淋濕的小動物,無助而彷徨,「黎樾棠,你不去陪著你的王妃,來這里干什麼?看我出丑,你很開心嗎?」
或者說,你之所以和君禹兒在我面前做出那種事,就是為了看我出丑尋我的開心是嗎?
「你在吃醋?」嫵清音的怒氣沖沖讓黎樾棠有些不悅,卻在听到對方的怒言後一頓,魅惑眾生的笑容便彎上了嘴角,他抬手,將那削尖的下顎捏在了手中,拉的離自己近了幾分︰「嫵清音,你這個樣子,是在吃醋嗎?嗯?你不是沒有心嗎?那你怎麼會吃醋!」
「滾!」下顎處肌膚間的觸踫讓嫵清音猛然顫抖,她抬手便揮掉了黎樾棠的大掌,然後尖叫道︰「黎樾棠你別踫我,你髒的讓我惡心!」
「髒?」那個字眼甫入黎樾棠耳蝸時,他濃眉間瞬間刮起了足以毀滅世間一切的風暴。
陰岑的俊顏緊繃著怒火,黎樾棠黑眸湛著冷冽道︰「嫵清音,你竟然說我髒?」
「難道你不髒嗎?」毫無畏懼地回擊,嫵清音倔強地看著黎樾棠,霧靄雙眸中的恨意恨不得將對方湮滅。
「哦,是嗎?」嘴角無情地勾起一抹冷酷,黎樾棠雙眸一厲抬手便將眼前人兒拉到了自己懷中,那被濕漉衣襟包裹的嬌軀甫一撞入懷中時,剛剛熄滅的**,就這樣伴著怒火重新燃燒了起來。
大掌抬起將嫵清音身上的衣物撕個粉碎,黎樾棠用其中一根布條將嫵清音綁住禁錮在衣架上後,陰鷙道︰「嫵清音,你不是說我髒嗎?那我現在就讓你,和我一起髒!」
說完,那粗暴的吻,便朝嫵清音脖頸間襲去。
「不!黎樾棠,你放開我,混蛋,放開……」嫵清音激烈地掙扎著,用盡全身力氣想將那粗暴的吻勢甩開,可越掙扎身上的男人就越興奮,到最後她已被完全禁錮在對方身下再也動不得一分。
「放開?嫵清音,這輩子,你都別想讓我再放開你!」眸中的猩紅愈漸加深,黎樾棠大掌揉捏著那滑膩的肌膚,伴著火熱的慢慢展開,他心間的那份空虛,終于徹底消失,轉而衍生的快感,忍不住讓他喟嘆出聲。
「不……」魔鬼的吻還在肆虐著自己,而嫵清音卻再也無力氣掙扎,她一動也動不了地被壓在那里,感受著方才吻過君禹兒的薄唇在自己頸間胸前留下一個又一個印記,感受著方才撫過君禹兒身軀的大掌在自己軟雪上留下一個接一個的青紫紅痕,感受著那方才在君禹兒體內翻滾出快感的堅硬此刻正抵著自己月復間隨時都有可能沖進自己體內,嫵清音再也忍不住,轉頭趴在地上干嘔了起來,「嘔……」
日間蘇慕為她熬的藥粥被她盡數吐出後,整個腸胃便空了下來,可那惡心的感覺依然盤旋心間揮之不去,嫵清音只好繼續干嘔著,將一腔又一腔的酸水嘔了出來。
那由嫵清音吐出的污物甫入黎樾棠眼眸時,他听到了自己心間驟然爆響的炸裂聲。
于她而言,自己竟然這般讓她惡心?
從未有過的怒火從心頭衍生,黎樾棠猩紅的雙眸昭示著,自己的怒火已經到了極限!
「嫵清音,這是你自找的!」低吼著喊出魔咒,黎樾棠雙手劈開那用力緊閉的雙腿,扶著自己的**,便沖入了那干澀之中。
「啊——!」如同被撕裂一般的痛楚讓嫵清音禁不住慘叫出聲,她整個人都僵在那里一動都不敢動,連喘息,都會帶動身體內巨大的痛楚將自己淹沒。
可黎樾棠並沒有給她任何緩和的時間,那**的纏繞讓他昂起頭顱舒服地低吼出聲,心中最後殘留的一絲空虛隨著這結合的開始而消失于無蹤,黎樾棠心間一緊,再也不想約束自己,就這樣抬著嫵清音的小腿狠戾沖/刺了起來。
已經再也嘔不出任何東西,整張小臉因為疼痛而浸泡在了汗水之中,嫵清音張大眼楮看著頭頂上一閃一閃的燭光,霧靄雙眸隨著那惡心至極的沖/刺漸漸陷入了空洞。
如一個破布女圭女圭,嫵清音將身體交給了對方,而自己的靈魂飄出體外在上空看著自己,心間碎裂的空洞,漸漸將整個自己都徹底吞噬。
不知過了多久,久的讓嫵清音忘了自己還活著,黎樾棠才倏然加快自己的動作,在猛力抵住嫵清音長久之後,才整個人都伏在對方身上,微微疲憊地喘息。
「夠了嗎?」嫵清音听到自己空洞的聲音沒有一絲感情地機械問道︰「如果夠了可不可以讓開,我好髒,要洗一下!」
「夠了?」那嫌惡的語氣讓黎樾棠撐在嫵清音兩側的手臂一僵,雙掌在她耳側握出清晰的骨骼聲,他抬手狠狠攫住一側的軟雪就這樣拽著嫵清音抬起頭來看她,然後惡狠狠地道︰「嫵清音,我現在告訴你,不夠!」
新一輪的懲罰,重新開始!
被綁住雙腕的女子因為身體的搖晃而使腕間被勒著的地方慢慢磨出了血液,而那不斷受撞擊的地方也漸漸落下了猩紅。漸漸浮起的血腥氣息中,男子卻似什麼都沒看見一般,墨黑的雙眸里滿是冰冷的陰鷙,他狠狠撞擊著身下的女子,靈魂,早已出賣給了凶狠的魔鬼,再也沒了理智。
一直到天際微亮,持續了一夜的懲罰,才漸漸接近了尾聲。
將最後一次**盡數留在嫵清音體內,黎樾棠松開綁住她的衣帶後冷冷站起,黑眸劃過那遍是傷痕的軀體,嘴角的無情冰冷至寒︰「嫵清音,現在你跟我一樣髒了,還惡心嗎?」
「黎樾棠……」身體已經不是自己的,那般重的傷痛嫵清音似是感覺不到一般,霧靄雙眸停頓了好久才漸漸匯集視線將其停留在了黎樾棠身上。凝視,微笑,嫵清音看著那個高高俯視著他的魔鬼,虛弱道︰「為什麼一定要讓我……讓我恨你?」
那個「你」字將落未落之際,嫵清音眼前一黑,徹底暈了過去。
她……暈了?
黎樾棠在大腦短暫的空白之後意識到了這個事實,墨玉黑眸一緊,下一刻他便抱起那個昏迷不醒的人兒朝外間奔去。
而那俊顏之上,是自己都未發覺的難以抑制的緊張。
「任夫人,快看看她怎麼樣?」
黎樾棠連門都沒敲便沖進了任夫人的房間,好在對方有早起的習慣此刻正在桌前看醫書,她見黎樾棠抱著一個女子進來後先是一剎,在那濃烈的歡愛氣息撲入鼻間時,她似乎明白了什麼。
放下醫書,任夫人示意黎樾棠將人抱到床上放下,那僅搭了一件外袍的女子隨著這樣的動作不自覺將衣襟散開時,白女敕身軀上的青紫傷痕,讓身為醫者見慣傷痕的任夫人,都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氣。
再開口時,她語氣已經有些冷,盡管對方是王爺是她的主子,她也難掩語氣中的不快道︰「王爺,二夫人做錯了何事,要你如此懲罰她?老身不是說過,二夫人這身子再也經不起折騰了嗎?」
回答任夫人的,是沉默。
在那滿身的傷痕撲入眼簾時,黎樾棠早就已經嘗到了後悔的味道。
該死,他昨晚到底是著了什麼魔,竟然、竟然將她傷的這般重?他瘋了嗎?
「好了王爺,老身要為二夫人上藥療傷了,王爺是要繼續在這看著,還是先避下嫌?」任夫人邊從一旁的櫃子里拿出藥箱一邊冷臉對黎樾棠道。
「她……她就交給你了!」忽然就沒了繼續留下去的勇氣,黎樾棠健碩的身形在晃了幾晃之後,驀然轉身,朝外奔了出去。
「唉……」任夫人搖頭嘆了聲氣,打來一盆清水慢慢清洗起了嫵清音身上的污跡。可那雙手在清洗到女子腰間時,卻猛然被一雙手腕盡是鮮血淋灕的縴手握住。
任夫人一驚,抬眸才發現嫵清音不知何時醒了,正盯著頭頂幔帳上大朵大朵盛開的花朵,看不出她在想什麼。
任夫人想起昨日還那般美麗的一雙眸子,才一夜便變得如此空洞,她跟王爺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王爺不是挺疼她的昨日還特地讓她過去替她診脈的嗎?
收回心神,任夫人放下布巾上前坐到了嫵清音身側,輕輕拉著她的手低聲問道︰「二夫人,您有什麼事嗎?」
她拉住她的手,想必是有什麼事情要交代吧。
嫵清音頓了頓,清醒之後唯一的感覺就是渾身難以忍受的疼痛,她艱難地張嘴小口呼吸了一下,才積攢了一小許力氣沙啞著聲音對任夫人道︰「藥!給我熬藥!我不要懷上他的孩子,不要!」
「好!好!老身這就去給你熬藥,在這之前,我們先給傷口敷上藥好不好?這傷口不能耽擱,不然身子會發熱,到時嚴重了可就不好辦了!二夫人,您的身子,可經不起折騰啊!」任夫人勸說道。
「不……」嫵清音虛弱地搖了搖頭,只這一個動作就讓她眩暈地幾乎再次失去意識。她倒在床上小口小口地喘著氣,將這一番痛楚熬過之後才繼續道︰「任夫人,我現在就要藥!然後給我水,我好髒……我要把自己洗干淨……洗干淨……」
那倔強的語氣,讓任夫人忍不住動容。
她長長嘆了一口氣,拍了拍對方的手背安慰道︰「好,二夫人,老身這就去給你熬藥,你先睡一會兒休息一下,休息好了,老身的藥就煎好了,嗯?」
「謝、謝……」努力向任夫人道完謝,嫵清音的嘴角還沒來得及莞出一個笑容,便再次暈了過去。
任夫人搖了搖頭,將被子小心翼翼地避開對方的傷口替對方蓋上之後,才輕手輕腳走出了房間。
「你出來干什麼?她醒了嗎?」
卻在一出門時便看見了站在那里的黎樾棠,見她出來,連忙上前問道。
對方是主子,自己之前再怎麼無理,也不能僭越了這主僕之分,任夫人朝對方福了福身子,想了想還是如實道︰「二夫人要老身去熬藥,說是……不想讓自己有任何懷上王爺孩子的機會!」住衣王聲。
高大昂藏的身形,就這樣被嫵清音的話語,擊得搖晃了一番。
「她是這麼說的?」黎樾棠很想讓自己听錯。
「是!」任夫人點頭確認,福身道︰「若沒什麼問題,老身這就去熬藥了!」
「等一下!」在任夫人走之前,黎樾棠突然出聲叫住了她,「你,去熬藥!」
「只不過,把藥換掉!本王要她在最短時間內能夠受孕,至于用什麼藥,不需要本王提醒你對嗎,任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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